“我现在不需要你废话,只需要你跪下,立马跪下,不然死”
柴戎彻底爆发,声音如同猛兽吼出,整个客厅里的人都是惊呆,被吓得面色剧变。
而柴戎周身已经被灵力包裹,无比的可怕,随时可以对苏衍施展出全力一击。
而苏衍面色越发冰冷,微微拍了拍桌子,不住地摇头。
“问个事,没想到这么麻烦。”
苏衍看都没看柴戎一眼,浑身的弥漫出一股恐怖的死亡之气,瞬间将整个大厅笼罩。
原本无比愤怒的柴戎,此刻面色剧变,露出一股骇然之意。
不光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神色剧变,脸上骇然无比,仿佛遇到了极为可怕的事情。
柴戎望着苏衍,此刻已经无法平静,对苏衍忌惮无比。
“你你究竟是谁”
柴戎脸上满是冷汗,这种波动让他都是心悸,这简直难以想象苏衍的可怕。
他可是道人强者,在这燕京之地虽然很常见,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抗的。
可现在,他的全身直接被一股死亡之气所笼罩,自己的灵力仿佛老鼠见了猫一样,无比的骇然,瞬间消散。
柴戎明白,自己在眼前这个年轻人眼中恐怕就是颗尘埃,根本不需要一击便能杀了他。
他此刻必须想办法托住,只有罗大师来了,一切才会结束。
对于柴戎的问话,苏衍没有回答,他无心回答,他现在只想知道燕京发生的事情,只想知道金诗雅的消息。
“我只问一遍”
苏衍望着柴家父子,声音忽的低沉起来,带着一种压迫感。
“你儿子刚才说做了媒人,是给谁做了媒人”
柴昊连忙说道:“那只是一个笑话,我只听说金家不久前来了一个绝世大美女,就让火家少主去看看。”
“结果呢”
“结果火家少主看上了那位绝世美女,这不三天后就要结婚了。”
苏衍眼神冷冽,射出一道寒光,让柴昊吓得浑身乱颤。
苏衍明白,金家的美女那必然是金诗雅了,她肯定是遭到了软禁,而且还被迫作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这这和我真的没啥关系啊。”
柴昊极力的想要撇清关系,原本还想去敲诈一波火少主的,没想到竟是为此惹了事。
苏衍没有回答,而是站了起来,既然事情已经问完了,那么他也不想再次逗留,自然是要去寻找金家之地和金诗雅。
可就在此时,一名穿着道袍的男子冲了进来,并且牵动了一股狂暴的波动,顺应袭向苏衍。
苏衍眸子一冷,喝道:“找死”
那人没有被苏衍的声音吓到,径直来到了柴戎的身边。
“柴家主,没事吧”
柴戎见到罗大师来了,心中一喜,同时脸上露出怒意。
“我没事,只是这个人太嚣张了,竟敢绑架我儿,还公然闯入我宅邸”
罗大师望向苏衍,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声说道:“阁下未免也太狂妄了吧”
苏衍转身,望向罗大师,反问道:“狂妄”
“你公然闯入柴家,还绑架柴昊,不是狂妄是什么”
“我只是想要问一件事情而已。”苏衍淡淡说道。
“问事是这么问的吗,你有那个资格吗”
罗大师怒喝一声,四周空间突然凝固,一股极致的波动朝着苏衍袭去。
可这波动在距离苏衍半米之时,瞬间消散,化为虚无。
这让罗大师面色一冷,他此刻明白苏衍不是好对付的存在,有两把刷子。
柴戎此刻望着苏衍,愤怒说道:“你可知道你眼前之人是谁”
“蝼蚁不如”
苏衍四个字简单回答,这是他的真实想法,也是事实。
这可把罗大师气惨了,作为燕京有名的武道界高手,是大佬的存在,堂堂的阴丹强者,竟然被说成蝼蚁不如,简直岂有此理
罗大师的浑身满是符文禁忌,瞬间飞射而出,整个大厅都是被一股力量所震动。
“你竟敢说我蝼蚁不如,找死”
罗大师暴怒,已然动了杀意,还没有人敢如此说他。
在他眼中含有杀意的那一刻,苏衍的脸上也多了一丝冷意。
他只是来问事的,并不想杀人,可既然有人对他起了杀意,那他根本不介意杀几个。
况且,这个罗大师什么的并非什么好人,欺压了无数人的,干了许多的肮脏事。
罗大师双手结印,符文禁忌化为一道幻影,朝着苏衍冲击而去。
阴丹之威,全部施展而出,必杀一击
然而苏衍却是随手一挥,罗大师的幻影直接崩裂,被撕裂开来,全都化为粉碎。
罗大师满脸骇然,震惊得难以言说,浑身都一阵冰凉。
自己的致命一击,全力施展出的力量,竟然竟然被苏衍轻易击溃
眼下,罗大师已经无法猜测苏衍的境界,根本难以想象他的可怕。
苏衍摧毁了罗大师的攻击,直接飞身而来,落在罗大师的面前,冷眼望着他。
罗大师此刻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脸上满是骇然的表情,最终吓得瘫倒在地。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望大人恕罪”
罗大师现在只能求情,没有其他办法,他根本想不到如此年轻的存在,竟是如此可怕。
可苏衍对于他的求情置若罔闻。
“如果求饶就可以买下后悔药,那这世界就太平多了”
苏衍一把抓住罗大师的脖颈,将他提了起来,手上灵力波动,让其根本无法呼吸。
罗大师胡乱挣扎,但根本不可能挣脱苏衍的手掌,脸上已经满是绝望。
“这是你自己找死”
苏衍手掌用力直接捏死了罗大师,然后将他扔在了地上。
而此刻的柴戎和柴昊早就吓得面色陡变,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苏衍冷眼望了他们一眼,目露不屑,杀了这二人反而脏了他的手。
苏衍转身,朝着荣家府邸外面走去,不一会儿便是消失。
而四周的灵力波动依然存在,狂暴无比,久久不散。
至于荣家父子,足足蜷缩了一个小时,确定苏衍走了,才是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