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眼里只有金诗雅,其他的都未入他眼,他此刻的内心有烈焰在升腾,无比高涨。
自己的女人,竟然被迫穿上婚纱,与其他人举行婚礼,这他如何能够接受。
而那道人强者此刻已然冲杀而来,他如此做的原因很简单,无非是想在金家和火家面前表现自己,留下好印象。
毕竟金家和火家可是燕京的巨头,能在他们眼中留下好的印象,那他日后可以在燕京横着走了。
所以,这名道人眼中满是杀意,对苏衍有了必杀之心,因为他有十足的动力。
“小子,受死”
道人强者运转狂暴灵力,直接朝着苏衍怒拍而来,手上耀光遍布。
可他在距离苏衍一米之时,整个身体竟然戛然而止,一动不动。
所有人原本等待苏衍被拍飞,然后倒在地上吐血的画面,然后被保卫拖出去乱棍打死。
敢来金火联姻之处捣乱,那本就是不可能活下去了,这里这么多各路强者,根本不需要金家和火家动手,都能让苏衍骨头都不剩。
然而,让他们无比惊讶意外的是,道人强者竟然止住了,没有出手。
所有人满脸疑惑,更有的人忍不住问话。
“燕山道人,你怎么不出手了”
“对啊,这等找死的,直接一击灭杀,省的浪费时间,影响我们的心情。”
“金家和火家的人都在看着,你不表现自己了”
面对无数人的话语,这位燕山道人眉头紧皱,他自己不动的吗,完全是动不了。
原本愤怒的面庞此刻化为了惊惧,对苏衍的无比恐怖。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完全是因为苏衍,绝对是苏衍用来秘术困住了他的身体。
不止如此,一股及其恐怖的波动,夹杂着死亡的气息在他周身流走,让他脸上显露出绝望之色。
他现在的的内心已经极度的恐惧,因为他明白眼前之人,那个无比年轻的人,竟是难以想象的恐怖。
他现在很想求饶,很想让苏衍饶他一命,因为他知道错了,冒犯了大能。
然而他无法说了话,因为惊惧和死亡之气笼罩他周身,让他不能动弹分毫,也无法说话。
苏衍不会给他机会,因为他现在的内心有滔天烈焰在熊熊燃烧,愤怒让他的双眼都金光璀璨,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
杀尽一切与他为敌者,杀尽一切迫害金诗雅的人,杀杀杀
苏衍看都没看那燕山道人一眼,而是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台子之上,内心愤怒的同时有一股心痛。
因为他看到金诗雅是那般的痛苦,一双眼睛空洞无神,仿佛魂魄已经离体一般,如果不是他用光亮给予金诗雅希望,他恐怕觉得金诗雅都无法坚持到现在。
“死”
苏衍冲天怒吼,声音震动九霄云外,仿佛龙吟之语,无比的高亢
这声音太过强大,以至于在做的所有来宾皆是被震动,原本看好戏的人,一个个的都面色震惊。
而在苏衍的死字发出之后,那燕山道人身体轰然炸裂,化为血肉,横飞四方,朝着许多人射去。
这群人就是刚才对苏衍嘲讽的人,对他轻蔑的人,认为他来找死的人。
他们处于震惊之中,没有想到苏衍的声音会如此可怕,简直震颤内心。
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燕山道人的尸体已经炸裂,化为碎屑朝着他们袭来。
一时间,已经有五六名宗师强者被血肉洞穿身体,直接惨死,连惨叫都未发出。
敢对他轻蔑,敢嘲笑与他,作为死神的存在,那苏衍自然不会饶过他们。
换做平时,他会饶这群人一条狗命,因为他们只是言语嘲讽并不罪死,可现在苏衍内心暴怒,怒火让他化为真正的杀神
而那群反应快一些的强者,一个个的立马施展出秘术,运转周身灵力进行抵挡。
然而他们的抵挡毫无用处,碎肉轻易穿过他们的防御,直接洞穿他们的身体。
一时间四周响起了噗噗噗的声音,继而无数强者纷纷到底,殒命于此
仅仅是以为道人强者的自爆,便是击杀了三十位宗师和五位道人,这都是嘲讽他的人。
而此刻苏衍处于宴会的末端,周围的人本就是实力最弱的,这也并不稀奇。
宇文雄霸等人虽然激动,但依然坐在位置上,并未起身,他们清楚,接下来都是苏衍的时刻,他们说话与否都起不了分毫的作用。
而认识苏衍的那群大佬,一个个的早就闭口不语,躲得远远的,害怕被波及。
苏衍此举引起了无数人的愤怒,当场有十名道人强者跳了出来,纷纷将苏衍围住。
“竖子休得猖狂,敢在燕京之地闹事,敢在火金联姻之地闹事,纯粹找死“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勃然大怒,唇枪舌剑,浑身灵力狂暴无比。
而他身旁的人此刻更是怒道:“和他废话那么多干嘛,直接出手,镇压此人”
其他人纷纷点头,皆是涌出狂暴的灵力,各种秘术皆是施展,四周笼罩起恐怖的波动。
漫天光芒,这一刻皆是朝着苏衍冲袭而去,如此合力一击,堪比道人圆满的致命一击
可这对苏衍来说,简直如同无物,根本都不需要理会半分。
在这群秘术皆是轰击在苏衍四周的时候,苏衍依然朝着前面走去,步子很慢但很稳健,目光如电的望着台子,从未移动过一分一毫。
“竖子太过狂妄”
那名白发老者眦睚欲裂,极致的怒意让他施展出朝前一击,好着苏衍袭杀而去。
然而苏衍一个转身,那双跳动着无比愤怒的双眼只是望了白发老者一眼,便是将其生生逼退。
不止如此,这白发老者面露惊惧,脸庞扭曲,难以想象是如何的恐惧让他成为这样,要知道他可是道人中期的强者。
更让大家骇然的是,白发老者退走之后,身体竟然开始变化,无数的灵力消散,最后成为了一个废人。
他的面容越发苍老,直到最后竟是成为了一具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