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暴雨并未阻止这群人的暴行,他们事不完不会罢休,因为没有人能够治得了他们。
整个郡守府全是哭嚎,异常的悲惨,惨绝人寰。
到处都是鲜血,鲜红无比,暴雨都是无法洗净。
这就是被破城的代价,这并不稀奇,在许多地方,每日上演。
执法工会相对好一点,基本都是一群粗糙汉子的执法者,在遇到萧国军队后,一部分反抗,一部分投降。
萧国军队很快就将执法工会占领了,毕竟破城的新罗已经没什么反抗力。
而在新罗城内,许多达官显贵乃至普通百姓,此刻都不敢出来,他们可不相信外面的鬼话。
什么投降不杀,什么不会滥杀无辜,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大的笑话。
其实这并不是笑话,这是苏衍命令的,那群人在实施而已,只不过有的人并未遵循,去郡守府的那群人便是。
他们一行人将近一万,郡守府的一点丫鬟小姐怎么能够满足他们,简直是塞牙缝都不够。
剩下的人见到别人都抱得美女归了,那自然心痒痒。
刀疤偏将提好了裤腰带,兴致很高的走到了竹芋的面前。
“大人,这僧多粥少啊,弟兄们都不解馋。”
刀疤偏将自然说到了那群士兵的心坎里,一个个的都是一脸急意。
新罗城这么多人,找几个姑娘还是很简单的,当然得违反规定。
为首的竹芋见到,也是对他们另行默认。
“你们不要吧动静闹太大,毕竟副统领是不允许的。”
“大人,您放心,我只是让兄弟们解馋而已。”
竹芋点了点头,一双眼睛已经望向了一名十八岁左右的少女,这是他的手下给他准备的。
新罗西城,这里距离郡守府不远,也就几条街的距离,刀疤偏将带着一拨人马,选择在这里干事。
“弟兄们,都给我记好了,达官显赫家里肯定有不少好东西,给我统统拿来,至于女人,你们看着享用吧,但是不要死太多的人”
“好”
一群士兵如狼似虎,眼睛都绿了,声音大如天。
“好,去吧”
刀疤偏将一脸的笑意,末了还不忘说道:“给我带回来两个,正一点的。”
“你就放心吧大人,自然得给你准备最好的。”
一群士兵浩浩荡荡的朝着西城区走去,这地方是达官显赫的聚居地,非富即贵。
在新罗将要破城的时候,许多道人以上的强者,早就逃走了,剩下的基本都是富商,要不是老弱病残,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没走的。
三名士兵到了一家府邸,一脚将大门踢飞,直接冲了进去。
庭院没人,静悄悄的,这让三人脸上都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这么大的府邸没人,不会逃走了吧”
“不可能,这里面有人”一名士兵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我们来个猫抓老鼠的游戏吧。”
“好啊”
一群人都是冲入了各个房间,开始寻找。
其中一名士兵走到了二楼,二楼有很多房间,他看到了一间比较大的,里面还传出很轻柔的香味。
“这香味,必然是闺女房了吧”
士兵一脸笑意的走到了门口,清了清嗓子道:“里面的人给我听好了,本大爷只是来要点钱财的,识相的都交出来吧,不然可不要怪我的刀不涨眼睛。”
而里面只有两女,一名是这家府邸的小姐,一名是丫鬟。
小姐的父母都离开了府邸,去外面探查了,一直没有回来。
此刻两人瑟瑟发抖的躲在床下,哪里敢出去,即便口渴肚子很饿,也是不敢动弹分毫。
他们心里祈祷,希望这群人都没发现他们,然后离去。
可那士兵走了进去,在闺女房里面来回踱步,欣赏着里面的景象。
“真他娘的好地方啊,这得多漂亮的女人才能住。”
士兵心里躁动难耐了,四处查探,并未发现有人。
“我可给你说好了,你出来呢,本大爷就保准你没事,不出来那就说不准了。”
没过一会儿,士兵发现床底有轻微的响动,不由慢慢的走了过去。
这响动是两人颤抖发出来了,她们太害怕了。
本就宠着养的小姐,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完全吓破了胆。
要不是丫鬟捂着小姐的嘴,恐怕早就叫出来了。
“真不出来是吧,那我就来找了”
士兵直接掀开了床毯,一个脑袋伸入了床底。
大眼对小眼,六只眼睛就这么互相望着。
士兵的眼睛充满了邪性,而那小姐和丫鬟的眼睛却是充满了恐惧。
“哟呵,这不是有两个大活人吗”
士兵满脸笑道,他已经被这两人的姿容吸引到了。
特别是那小姐,简直可以用国色天香来形容,他这等士兵哪里见过这般美女的女人。
即便是见过,那也是无法乱想的存在。
他就如同癞蛤蟆一般,而那小姐就是天鹅肉。
“出来吧,躲在床下干嘛呢”
那小姐和丫鬟连忙摇头,眼泪已经吓了出来。
“出来吧,真的,刚才说话的人不是我。”士兵微微变声道,“我是新罗的守军,我来救你们出去的。”
那小姐和丫鬟听到,满脸幸喜,竟是放松警惕直接钻了出去。
可刚钻出去,便是被那士兵一把抓住,然后压在了地上。
“哈哈哈,终于出来了,如此美女,我可就不怜惜了”
此刻屋外又来了一名士兵,见到此情,连忙道:“好啊你,遇到美女都不给我说。”
“那个丫鬟让给你”
“这还差不多。”
不过几许,屋内便是响起了惨叫的声音。
声音划破长空,整个府邸都是能够听到,但却毫无作用。
事毕的两个士兵,意犹未尽的躺在阳台外,一双眼睛望着天空,很是享受。
“他吗的,这辈子值了啊”
“是的,值了。”
“我们从穷乡僻壤充军,提着脑袋的日子,第一次觉得值了”
而此刻闺女房内,那小姐和丫鬟衣不遮体,满脸泪痕。
最终她们选择了极端,从窗户跳了出去,摔死在庭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