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这一步,最后的一步,最无奈的一步
朱威镶不得不动用阵法,因为他的守护灵常遇春不能战胜朱允的守护灵徐达。
有守护灵本身的力量差距,当然也有他和朱允的力量差距。
这就不得不让人心中胆寒,原本将自己伪装成弱者,最渺小无力的书生,求取可怜,结果却是如此强悍的存在。
朱允的境界至少是达到了阳丹的大成,甚至很有可能已经是阳丹后期
如此境界,在整个中等国度中,基本上是非常难以见到的,除了那少数的与之上位门派或者国度有很深交情的。
那等存在是得到恩惠,才会超凡成长,有希望更进一步,但一般的中等国度,阳丹中期已经是临界点了。
况且像大明这等国度,以前是只差一丝一毫,就达到了上位帝国的标准,最终还是衰败下来。
朱允的目的就很简单,他要光辉朱家,发扬光大大明帝国
所以在他眼前,这一切不过是障碍而已,他必须要扫清障碍,将一切都击溃,然后完成自己的心中所想。
见到朱威镶开启阵法,朱允的脸上冷意弥漫,终究是到了最后一步,胜负在此一举
大明的将士们都退守到了塔下,有阵法庇佑,他们必要去拼命。
只要朱威镶击杀了朱允,那么战争就会立马结束了,这和之前的猜测有些偏,但也不是差距很大。
毕竟是强者的世界,武力为尊,一人之力在这真的拥有奇迹。
可这对于九王爷等人来说,却是一个不好的消息,阵法开启,这可是许多帝王的心血,一般存在根本无法破之。
九王爷忧心忡忡的说道:“难道我们就要止步于此了吗”
镇国大将军倒是并未在意,回答道:“九王爷,大明本就比我们强大太多,能够获得新罗已经很不错了。”
“我不甘心”
九王爷冷声说道,心中满是怒火
“九王爷,不甘心也不行啊,现在留有后手,新罗可握,如果处置不妥,我们这次恐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狗屁,我要攻破大明都城,我要将大明压在脚下,我要统领这两方之地”
九王爷神色有些癫狂,已经停不下镇国大将军的话了。
人的执念一旦加深,那么他的心性就会受到改变,甚至发生扭曲。
九王爷就是太过渴望,太过贪婪,最终结局将很不详。
此刻的苏衍一双眼睛冷意更甚,跳动着烈焰,黑色和金色混合,让人浑身胆颤。
这是一种极致的威压,一般人根本无法抵抗,只能害怕发抖。
他愤怒,因为他几乎可以确定,朱允把他当了棋子。
其实在出征的时候,苏衍对于这一切都了然于心,他一直没说,一直沉默着,其中当然有着缘由。
苏衍此刻望着是朱允的后背,眼中闪烁着一股冰冷的杀意,无限高涨
“朱允,好手段啊”
朱允自然不知道苏衍此刻如此看他,他现在的目的很简单,只想攻破都城,灭了朱威镶,那么他的计划将全都实现。
“朱威镶,你非要冥顽不灵,非要做无力的抵抗,浪费我的时间”
朱威镶冷笑道:“哼,无力的抵抗,等你能将这阵法给我破了在说话吧。”
朱威镶阵法在手,他根本不惧怕朱允半分,这就是他的王牌。
朱威镶一直淡然,就是因为有阵法这王牌,这可是三级杀
即便是苏衍,在面对三级杀阵,那也只有逃跑的份,一旦被卷入,很难逃出来。
毕竟他现在境界很低,虽然有很多手段,但面对阵法,还是有些无心。
他必须寻找到一丝纯净的元力,天地自然产生的,那样才能激发他体内的原始气息,才能激发他的力量。
他现在就是自己合成的元力,与之自然产生的当然有着很大的差距。
毕竟元力只有金丹强者才能拥有
此刻两军都是退后,毕竟阵法开启,太过骇然,其中的杀意让许多士兵都是差点瘫倒在地。
太强大,根本无法抵抗。
这也不是这群将士能够抵抗的,飞蛾扑火都是不能。
整个守城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蓝色光芒,虽然看着很淡,但实际上却是有着很强大波动。
这股波动看不见,只能被感受,让心里忌惮。
朱威镶望着朱允道:“阵法开启,必然要血液祭奠,你今日走不了了”
朱威镶运转灵力,借助阵法之力,直接手持常遇春的长枪,朝着朱允击杀而去。
这一枪的力量,太过强大,以至于一枪出击,四周空气都是发生了波动,空间都有些碎裂的感觉。
枪尖有着一道淡淡的蓝色光芒,那就是阵法之力,杀伐恐怖
朱允眼睛中映衬着这种光芒,无比的恐怖,越来越大,以至于将整个眼睛填满。
他没有抵挡,因为这速度太快,他根本来不及。
在其他人看来,朱允这已经是放弃了,等待受死。
九王爷更是眼睛大睁,希望出现奇迹,他需要奇迹,不然这结果他无法接受。
奇迹没有出现,长枪真的刺出去了,但没有刺到朱允身上,而是刺入了徐达的体内。
徐达紧要关头,直接飞身替朱允挡下了这一枪。
常遇春在一旁看着徐达,眼中带着一丝不舍,他虽然和徐达大战,但并不想徐达身死,毕竟以前可是一起同甘共苦过。
可这就是现实,他们死了,灵魂没有离去,最终还是来了一场决斗,还弄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徐达的身体越来越黯淡,直到最后看着如同水面一般。
徐达望着朱允,朗声说道:“末将原为朱家世代效忠”
如果是真的徐达,他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因为朱家对他根本没有好对待,他的那段记忆被抹除过。
朱允眼中有些不舍,但并未伤感,在他看来这是正常的,道路之上,自然有人死去。
朱允望了一眼徐达,淡淡说道:“徐达将军好走”
与此同时,他转身望向朱威镶,眼神冰冷刺骨,从怀中掏出了一面令牌。
那竟是帝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