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苏衍与刘流的比赛结束,整个赛场,无数人彻底的无法淡定了。
今年
今年的天才比试
竟然有两位散修进入了八强
这是无数人无法承受的结果,无法满意的结果
许多大门派乃至大国,此刻的脸上皆是无光,面子丢尽了。
区区散修,靠着荆棘修炼,竟然赶超大国大门派的天才,这太打脸。
即便是以往,即便是夺得冠军的是散修,但那也只有一人一路通关。
可这一届,两名散修进入八强,吊打九大巨头的天才弟子,这简直前无古人
许多人望着苏衍和幻羽的脸色都变了,不再是之前的不屑傲慢,而是变得忌惮羡慕
可幻羽和苏衍对此很淡然,并未有太多的激动或者是其他面容。
在苏衍下来的时候,幻羽望着苏衍,眼中流露出一副复杂之意。
苏衍一路可是踩着天才前进,接连击败了两位九大巨头的天才。
特别是刘流,当时幻羽都认为苏衍输定了,可结果却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真是一个异数”
苏衍笑了笑道:“你不一样吗”
两人对望,皆是哈哈大笑起来,让周围的人不明就里。
八强产生,分别是泰阿门的子衿,水月洞天的水沸,倾城宗的李丹一,揽月教的月华,魏国的曹万,吴国的孙寅,散修幻羽,散修苏衍
八强,六人是九大巨头的天才,九大巨头依然傲视四方,无人可撼动他们的地位。
要不是苏衍和幻羽,今年的八强,那必然又是九大巨头占据满了。
许多人虽然心里不爽,但能见到八强有新面孔,那也是很欣喜的。
八强产生,接下来将要进行的便是四强之争
这比起之前的战斗,那自然更加的可怕。
对此,苏衍脸色淡然,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慌张,只是他的眼神时不时的望着利刃峰的方向。
魔九此刻望着苏衍说道:“你的野心够大的嘛,想要去利刃峰”
其他人都是摇了摇头,认为这不可能。
张浪皱眉道:“第一名哪有那么容易得到,这次泰阿门虽然放出了这么大的诱人条件,但他们排除的却是子衿。”
“对啊,这事之前被其他门派乃至大国都诟病许久,认为泰阿门不要脸。”
苏衍微微皱眉道:“那个子衿什么来头,让你们这般害怕”
“他的来头可大了,在徐州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是啊,他其实根本就不算是年轻一辈的人了,可以说堪比门派中坚力量。”
“只差几年就超过二十五岁,这日子还真是算得好。”
“估计就是设计的,不然泰阿门会放出那么诱人的条件吗。”
许多人皆是点头,幻羽此刻也是颇为的人口。
苏衍望了望一直在休息区的子衿,模样淡然,不置可否。
此刻泰阿门的长老拿着纸箱走了过来,里面有八根竹签,依然是抽签决定对手。
根。
不过在抽签的时候,李丹一一直望着苏衍的方向,她倒是有些担心自己和苏衍分到一组。
不是她忌惮苏衍,而是她不想和苏衍对战,毕竟曾经是熟人。
然而天空不作美,硬生生将他们分到了一组。
现场的观众一片哗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第一组,子衿对战水沸;第二组,月华对战幻羽;第三组,曹万对战孙寅;第四组,苏衍对战李丹一
分出比赛组数之后,许多人皆是皆是望向了休息区的八人,接下来的四强之争,果然相当激烈啊。
苏衍在得知自己与李丹一一组,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意外的,他同样不想和其一组。
李丹一曾经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护士,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其中的不易自然可见一斑。
他不想赢了李丹一,让其止步于此。
然而,他没得选,因为已经分到了一组。
并未有多么久的休息时间,也没有多么久的准备时间,只是过了十分钟而已,第一组便是开始了比赛。
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这并不影响比赛,比赛场地十分敞亮,有灵气化为光芒照耀四方。
子衿走上了擂台,望着水沸,微微拱手。
水沸则是一脸冰冷,子衿的威名他可是知道的,心中已经有了不安。
“和我比赛,最忌讳的就是紧张,放松。”
谁知道子衿竟然去让水沸放松一下,这让周围的人皆是议论纷纷。
比赛开始,很简单的一场战斗,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子衿只用了一拳,仅仅只是一拳
而水沸便是倒在了血泊之中,鲜血染身,胸膛凹陷,受伤惨重,无法继续战斗
这让现场的观众一下子哑火了,许多人皆是愣住惊呆了。
就连水月洞天的长老都是在这一刻愣住了,显然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
根本没有出手,被子衿一拳轰败,这太丢脸
水沸翻着白眼,被人直接抬下了擂台。
子衿终于在四强之战显露出了自己的能力,让现场的所有人都重新认识到了他的力量
他的境界深不可测
子衿对四周微微拱手,一句话也不说,直接离开了擂台,回到了休息区。
其他门派弟子皆是望着子衿,额头有冷汗冒出,显然太过震惊,对于子衿是十足的忌惮了。
第二组的比赛,让所有人期待无比,整个现场也重新掀起了高潮之意。
散修对战揽月教的月华,这自然让无数人在意。
他们想要看到散修能走到哪一步,是止步于此,还是进入半决赛。
“散修,你的路到头了”
月华望着幻羽,一脸的冷意。
“是吗,比比吧。”
幻羽说罢,便是直接朝着月华冲了过去。
他此刻手中灵器直接挥出,一道寒芒直接朝着月华轰去。
整个四方一片白昼,无数人无法观看,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到光芒消散,比赛的擂台之上竟是有了结果。
幻羽站着,灵器上滴答着鲜血,而对立的月华此刻捂着胸口,浑身颤抖的望着幻羽。
“不可能,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