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月仙,愤怒无比的人还多得是,包括各大州的人
因为呼延烈当年大闹的可不只是徐州那么简单,九州之地呼延烈全都扫荡过
豫州的凉生门门主,此时怒视呼延烈,恨不得将呼延烈化为灰烬。
“呼延烈,你不会忘了我们凉生门吧”
他的声音在闯荡,直接飘向灵力笼罩的中海之地。
呼延烈没有回应,人们也看不到那灵力包裹之下的一切,他们不知道呼延烈究竟怎么样了。
不过在场的巨头们都知道,呼延烈不可能这般弱,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果然如此,在灵力消散之后,呼延烈显露出来,所有人都是看见
之间呼延烈挺拔无比,如同一尊巨人一般,站在自己小院之上,傲然于世。
只是他的身躯之上伤痕累累,周身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样子,受伤惨重。
呼延烈的胡子被鲜血染红,脸上满是风霜之意。
他望着凉生门门主,冷淡说道:“两生门,我还以为覆灭了,没想到还存在呢。”
凉生门门主听到,勃然大怒,那双眼睛闪烁着极致的光芒,以至于脸庞扭曲。
“当年你杀我宗门门主,扫荡我宗门上下,此仇我永远不会忘记”
兖州的望月楼楼主,此刻踏空而来,脸上全是怒意,怒火冲天
“呼延烈,一百五十年了,你也有今天,今日你必死无疑”
“望月楼的前楼主夫人可好”
呼延烈露出了一丝笑意。
望月楼楼主暴怒,浑身灵力直接朝着呼延烈扫荡而去,将呼延烈胸膛多添了一道伤痕。
“我青州金拱门你不会忘记了吧,当年你大闹我宗门,杀了我宗门十八位长老”
金拱门老门主此刻满脸沧桑,当年门内强者就留下一人。
呼延烈面露不屑之意,直接说道:“就你这怂货,我不稀得杀,脏了我的手”
“你好胆”
“我扬州二十四桥从来不会忘记你当年犯下的事情,今日必将回报”
“二十四桥华夏也有,不过你们是二十四个男的。”
呼延烈对二十四桥嗤之以鼻。
“我荆州十八琵琶,你当年抢了十把琵琶,速速归还”
“已经当柴烧了”
呼延烈毫不在意。
“你找死”
“我梁州三十六房就是因为你,现在还缺十房”
“当年我想为你们添砖加瓦,可你们的房主夫人不同意。”
呼延烈咧嘴大笑,满是畅快,这事情他一直记得。
“我雍州七十二煞如今还剩下三十位老煞主,都是因为你”
“助人为乐,该当如此”
九州巨头几乎来了一半,可见场面之巨。
而且这群人击伤呼延烈,如今仿佛审判一半,数落他的罪证,句句愤慨万分
可呼延烈当做没事人一般,全都笑谈,让一群巨头眦睚欲裂
仿佛是呼延烈找事,仿佛是呼延烈为恶,可实际上呢。
当年之事全是这群人咎由自取,呼延烈冲上修武界,为的就是灵力,这群人全都反对,还言语威胁
不止如此,地球上的武道界当年可是遭到这群人的迫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地球武道界的人就不是人吗,这群人巨头门派杀人取乐,随意奴役,难道就是正常的吗
当然不是
地球武道界遭遇不公,被欺压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正面反抗过,那就是因为实力不济。
可呼延烈站了起来,他冲上修武界,让这群巨头们受到了代价,知道了后果
所以呼延烈问心无愧
这不过是这群人的随意指责,完全是无稽之谈,咎由自取的结果
不只是呼延烈不在意,当年被迫害过的一些老武道界修士,此刻也是义愤填膺,他们是被害人,他们说什么了。
呼延烈望着眼前的一群巨头,脸上浮现出了淡然之意。
“地球武道界是没你们修武界厉害,但是也不是你们随意奴役的”
“放肆”
一人大喝,乃是雍州七十二煞门门主,统领七十二煞,雍州最强大的存在。
他距离半步道人也只是分毫而已,可以说是在场的顶尖强者。
“呼延烈,你敢如此说话,地球武道界就是蝼蚁之地,被奴役也是应该”
“应该,我去你吗的”
呼延烈爆出粗口,和一百五十年前一样,他的性格就是这样。
“诸位还和他废话什么,直接杀了他”
三十六房房主怒道,他不想在听呼延烈的声音了,杀了便是,那样也有交代,也算除掉后患。
“没错,杀了他”
其他人跟着附和。
不过徐州的巨头们却是面色微变,一个个露出慌张之意。
揽月教月仙此刻望着呼延烈道:“呼延烈,你现在还不速速说出苏衍下落,不然我们必当让你尝受噬骨之苦”
呼延烈露出不屑笑意,怒道:“兔崽子们,有种就来吧,老子不怕”
巨头们再也无法忍受,全都怒意爆发,纷纷施展秘术,朝着呼延烈冲杀而去
月仙等人也无法阻挡,知道这已是结果。
无数秘术全都轰击在呼延烈的身上,顿时呼延烈周身灵力震荡,无数的灵力如同毒虫一般,对他撕咬加害
呼延烈忍着疼痛,不发一眼,即便这种疼痛难以忍受,有着精神力的攻击
良久,所有灵力皆是钻入呼延烈的身体内,将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破坏。
呼延烈直接吐出一口鲜血,血液是黑色的
此刻的呼延烈其实早就死了,早就被无数灵力击杀,被无穷秘术所绞杀,被无数精神攻击所折磨致死
他现在就剩下一具皮囊完好,身体内早已亏空
不过
让人惊讶的是,呼延烈依然站着,依然昂首挺胸,傲然于世的站着,从未动摇过半分
这让在场的巨头们都是不满,很想将其皮囊摧毁,不过最终被人制止了。
“就这样吧,仇也报了,就留他一具皮囊”
“如果他和苏衍真的有瓜葛,这皮囊或许还有用”
一众巨头皆是点头,留下眼线,纷纷离去。
而此刻的呼延胜,肝肠寸断,失声痛哭
不只是他,燕京的人都在哭泣,华夏的人都在哭泣,整个地球的人都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