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好像对于事情无比清楚,仿佛是他操纵一般,竟是知道这是故布迷阵。
其他人皆是点头,纷纷消失在幽深的峡谷之中。
男子也大踏步的离开了。
良久,四面八方的警车呼啸而来,维持了现场秩序,但对于敌人他们无能为力。
这次绝密文件的运送,是边陲市矛鱊及其重视的,由矛鱊集团董事长直接指挥。
运送绝密文件的一辆面包车,此时正飞驰在边陲大地之上,它要前往燕京。
因为火车乃至飞机早已被人盯上,矛鱊的人也知道不安全,才是想出了这么一个计策。
得知二十多名特勤牺牲,矛鱊董事长雷霆大怒,更加害怕文件丢失,可害怕无用,那辆面包车依然遭受了厄运。
面包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两人,穿着便服,其中一名是边陲市特勤副队长,他是一名修炼者。
文件就在他的手中,即便面对过许多生死,但这副队长依然十分担忧,因为这文件太过重要。
“开快点”
副队长催促道,他们一路而去,几乎是没有片刻休息。
只有出了边陲市,危险才会化解,大家的神经都无比紧绷。
可当他们驶出边陲收费站的时候,却是被一伙人给拦了下来。
四五人穿着奇异服饰,手里握着长刀,满脸冷意的站立着。
副队长见状,直接叫司机停了下来,他知道这场恶战是避免不了啦。
“东西留下,饶你一命”
为首的低企间谍一脸傲然的望着副队长,脸上满是不屑之意。
“此乃我中华之地,岂是尔等猖狂之处”
副队长铿锵有力的回击,不再多言,直接冲向敌企间谍,赤手空拳的与他们搏斗。
司机和另外一人也是下了车加入了战斗。
这群敌企间谍境界不低,皆是在武师中期,而司机和另外一特勤也是武师中期。
对方四五个,这显然处于劣势,但二人都没有一丝退却之意。
副队长的境界在武师后期,倒是有一线希望。。
敌人的刀很快,刀刀致命,几个回合下来,司机二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伤,腹部胳膊都有鲜血冒出。
副队长见状,直接吼道:“将文件拿走,我来应对他们。”
二人没有丝毫迟疑,直接拿走文件,上车准备夺路而逃。
副队长与敌人浴血奋战,一套内家拳直接震碎了一名敌人的胸膛,同时自己也受了敌人一刀。
冷眼望着几名敌人,副队长满脸暴怒:“你们这是在自取灭亡”
“灭亡”为首敌人满脸不屑,“我们是在为人类繁荣而努力。”
几名敌人直接一起出手,围攻副队长,刀刀袭来,皆是朝着要害而去。
几番打斗,副队长干掉三个敌人,而自己的浑身也满是伤痕,鲜血不断的滴着。
“还想拖延我们吗”
“哼,除非我死,不然你们休想离去。”
副队长擦了擦嘴角的血液,怒吼一声,犹如一头猛虎,直接扑向了敌人们。
但最终他一人不可敌,倒在了敌人的长刀下。
而司机二人开车逃走,却是在高速路上,被一辆悍马车直接迎头撞翻。
悍马车上下来一人,正是在峡谷使出一刀流的那名男子。
他依然穿着奇异服饰,满脸冷漠的望着翻滚的面包车。
“想走”
男子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大人,这是文件。”
一名手下低着头双手呈上,将从面包车里找到的绝密文件恭敬的递给了男子。
男子名为李山田,是敌企间谍派出的此次行动头目。
李山田接过,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这次干得很好,回去重重有赏。”
手下们都是异常的兴奋,脸上皆是露出了笑容。
“吩咐下去,全员撤退,一个都不要留下。”
“是。”
一群敌人纷纷消失在高速路上,整片地方不过片刻便是归于平静。
边陲市是直达各国的通商口岸,这是江南省第二大大海内外贸易集散地。
每天这里进出的轮船都是多如牛毛,来来去去热闹非凡。
李山田早就租用了一艘中型轮船,此刻正静静的停靠在码头上,随时可以离去。
其他敌人早就上了轮船,轮船只要驶到公海,他们就绝对安全了。
而之所以迟迟没有动作,是因为李山田在等一个人,他的线人,这是他这次能取得成功的关键。
大约过去了十分钟,一名戴着鸭舌帽的男子进入了李山田的视野。
男子走到李山田身旁,直接坐了下来。
“事情还顺利吧”
“perfect。”
“那就好,你快走吧。”
李山田望了男子一眼,脸上带着一丝急色道:“你不走”
“他们并没有发现我,我还有价值。”
“这次事情一出,其后果可想而知,华国肯定会彻查的,你太危险了。”
“作为一名打入内部的人,本就是被危险环抱,我会怕危险吗”
鸭舌帽男子似乎露出了一丝微笑,但却并非那般轻松,微笑中有一些无奈。
“你这次回去给看看我的孩子吧,我倒是有些想他们了。”
“你放心,这无需你说。”
李山田望了一眼热闹的码头,直接站了起来,也将一顶帽子戴在了头上。
“那你万事小心,我会向大人禀告一切的,你的功劳不可磨灭。”
鸭舌帽男子浑身颤动,满脸恭敬的低着头,说道:“谢谢。”
李山田直接转身朝着轮船而去,朝后招了招手。
可他还没走出几步,便是感觉到了一股异样,那是一股强大的凌冽之意,杀气弥漫。
李山田停住了脚步,淡然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冷意,浑身早已经紧绷。
“看来麻烦比想象中还要多啊。”
鸭舌帽男子自然也感觉到了杀意,脸上满是忌惮,不由将鸭舌帽压低了一些。
“李山田你还是快点将事情解决吧,我不想暴露。”
李山田笑道:“放心,交给我。”
李山田的脚步又动了,依然朝着轮船而去,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他此刻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握住了身上的长刀。
在他将要踏上踏板之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