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衍逼问“你要怎么样”
之后,黄汉良久都说不出话语来。
这横渡之舟上高手如云,他们这边才五个人而已,黄汉就算再生气又能拿对方怎么样呢
他根本就没什么可以和苏衍叫板的资本,所以才会良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但此时让黄汉就这样退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他门下弟子被对方斩杀了十几人,这一口气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若是他在这里低头了的话,那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第三地域混下去呢,这不是在告诉别人谁都可以骑在他们御虚宗的头上吗
黄汉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在第三地域之内从来见过你们”
“你问我们是谁
饕餮娘子,不如你来告诉他。”
盘山老祖道。
饕餮娘子语笑嫣然地比划道:“我身边这位就是三十六洞天、七十二门派的盟主,苏衍苏盟主。”
黄汉奇异地道:“我听说五大圣地麾下在其余世界一共有三十六洞天、七十二门派随时听候差遣,势力潘达遍布诸多世界,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壹门,更不知道什么苏盟主你们说的这些话难道是诓我的”
若这些人是三十六洞天、七十二门派的人,那也就说得通了因为这些人不仅数量极多,而且实力也非常强悍,又都是生面孔。
原来都是从外面的世界来到第三地域的。
第三地域和许多世界都有神秘之门连通,这些神秘之门靠上古大能凭空创造出来,已经存在多年。
透过这些神秘之门,一直有外界的强者趋之如骛地前往第三地域来。
某种意义上来说,第三地域甚至像是这尘寰之间诸天万界的中心顶点。
饕餮娘子道:“我们三十六洞天、七十二门派听候五大圣地的差遣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今后我们只听苏盟主的话。
我们这趟来第三地域就是为了找五大圣地的麻烦。”
黄汉听了饕餮娘子的话一愣,发愣的原因是他听到三十六洞天、七十二门派竟然要谋反然后黄汉哈哈大小起来,道:“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想挑战五大圣地
还什么苏盟主
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而黄汉身边的老者也道:“什么狗屁盟主,不过就是五大圣地的奴才罢了像你们这样的奴才根本就跟狗一样”
“不错,狗一样的人物竟然还选盟主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五大圣地若是管教不好你们,那倒不如我们来帮五大圣地管教你们一番”
这些人骂得非常难听。
苏衍本来并不打算跟他们为难的,但既然他们主动找死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其实不仅苏衍,这横渡之舟上的所有高手都觉得非常生气这区区的御虚宗还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不成
若是惹得苏衍真的生气了,随手灭了这御虚宗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罢了看到横渡之舟上一片怒火蔓延,黄汉反而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因为这正是他要的结果。
接着黄汉又道:“那个什么苏盟主,你有种和我一对一吗
你若是真的是个人物的话,想必是不会拒绝我的吧
当然了,若你不是英雄,而是一个狗熊的话,大可以随便派所有的手下一起来对付我我御虚宗从来不怕人多,就算死在这里,那也是虽死犹生”
黄汉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为了得到一个和苏衍单挑的机会而已他目光如炬,早就已经看出来了,苏衍的修为也就渡劫境四重天而已,倒是苏衍身边那个白衣的女子足足有渡劫境八重天的境界这女子极有可能是逍遥派的掌门傅月池,这个女人名声极大,是极有可能羽化成仙的人物 黄汉有渡劫境七重天的修为,若是对上傅月池的话,他一点胜算都没有。
但以他的实力,加上厉害的法宝,想要战胜这只有区区渡劫境四重天的苏衍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这大境界上的碾压都是不可更改的事实除非苏衍拥有什么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异宝,这一点倒是不得不防黄汉以为自己想得非常周全,将事情的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而且黄汉也看到了横渡之舟上面,那些高手的脸上愤怒的表情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非常复杂的表情。
这些复杂的表情看起来真是五味杂陈,黄汉更是有智珠在握的感觉了一定是他们也对这个什么苏盟主没有信心,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而黄汉又听饕餮娘子道:“黄掌门,你不如换个对手吧,选苏盟主做对手,你真的毫无胜算的。
刚才的人是尹光正杀的,你不如选他做对手,还有赢的机会。”
尹光正看着黄汉,夷然无惧若他想要玩两手剑术的话,尹光正是非常乐意奉陪的表面上饕餮娘子是在为黄汉考虑。
但黄汉的性格非常高傲,甚至有些刚愎自用。
这种人怎么可能轻易地听别人的劝告呢
你越是劝他不要这么做,他就越是要这么做而且黄汉也咬定了一件事,饕餮娘子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苏衍的实力不行,所以才会让他换一个对手那个北冥剑神尹光正,虽然没听说过,但只看他目光炯炯,眉宇之间自有一股强大的剑意,就能知道绝对是修炼有成的剑修并且尹光正的境界还在苏衍之上,更重要的是尹光正的身份不如苏衍这么要紧。
赢了尹光正,对面还可以派人出来。
但你若赢了盟主,对面还能派谁出来
都说打蛇要打七寸,这七寸毫无疑问就是这三十六洞天和七十二门派的盟主所以黄汉道:“不必了,我今天就要挑战你你既然能成为三十六门派和七十二洞天共推出的盟主,那想必是有些本事的怎么,难道你不敢应战吗”
苏衍一直都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黄汉,道:“你若要玩,那就陪你玩两手好了。”
盘山老祖和傅月池都忍不住摇头,这个黄汉真是一心求死。
半截身子已经入了棺材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