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辉看见了新的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四处翻找手机。
“手机呢,手机在哪,手机呢”
苏衍直接将自己的手机丢给何耀辉,何耀辉连忙接住,双手颤抖的一直拨不对号码。
“我耐心很有限的。”
“别别,马上马上。”
好不容易拨对电话,何耀辉期盼何灵溪快点接电话,这可是关乎到自己小命啊。
电话接通,电话另一边的何灵溪一身深v职业装,不失大体又带着性感的味道,此时的她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手里端着一杯顶级的红酒,不断的摇动,品味。
见道是何耀辉打来的,她神色平淡的说道:“耀辉,有什么事情吗”
“灵溪你到赌场来啊,有人要见你,你不来我就没命了”
何耀辉的声音都变了,显然太过害怕,他不知道何灵溪会不会来,如果不来那就完了。
何灵溪挂掉电话,眼中闪过一丝冰冷,首先她在怀疑何耀辉话的真假,这小子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难道是不想当棋子了”
何灵溪手中的酒杯直接落地,摔得粉碎。
“不对,他那声音不像是装的。”
何灵溪急忙冲出办公室,带上了自己的私人保镖,直接朝自家赌场赶去。
何耀辉低着头不敢看苏衍,因为电话中何灵溪没有说来不来,这对他来说来的几率将更加渺茫。
“何灵溪不来,那你可就会没命了。”
“肯定会来的,她一定会来的。”
何耀辉几乎带着哭腔,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而一旁的陈老此刻站了起来,嘴角还留有鲜血,体内五脏六腑此刻也是波动不已。
他知道自己是绝对敌不过苏衍的,他猜测苏衍至少是大师圆满的实力。
无法保护何耀辉,陈老心里有些难过,但这也没有办法,谁让苏衍那么强。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赌场迎来了几名贵客,原本朝外逃走的游客赌徒们见到几人,直接退了回来,皆是被吓的面无血色。
为首的一人赫然就是蒋家集团董事长蒋秋生,身后跟着王大师乃至他的一众手下。
“你说将我儿踹下游轮的人就在这赌场吗”蒋秋生一脸愤怒望着面前一个女子。
这名女子不是他人,正是汪酥酥。
“好,如果他在这里,我会给你丰厚的奖赏,如果不在”
蒋秋生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都知道不在的结果。
汪酥酥倒是有些慌急了,万一苏衍走了呢,那自己岂不冤死了,现在的她倒是有些后悔通风报信了。
蒋秋生直接进入赌场,望着众人说道:“我来此只为寻人,与大家无关,都该玩的玩该耍的耍。”
蒋秋生自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何家的地盘他还是不敢轻易造次的,毕竟何家是比他还强大的存在,再说两家也交好。
蒋秋生带着王大师和一众手下直接朝着赌场内部走去,周围的人都是纷纷退让。
“不知道是谁得罪了蒋老板啊,这下可麻烦了。”
“你没听见吗,蒋老板说那人将他儿子踹下了游轮。”
“难道最近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真的”
“是啊,蒋家集团为此还让许多报纸媒体停止播报刊载呢。”
“那这下绝对不是麻烦那么简单了。”
一群人缩了缩脖子,蒋秋生带着王大师来,这必然是生死的结果了。
蒋秋生走近贵宾房,见到混乱的的四周,许多人都是惊惧忌惮的望着里面,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穿过人群,蒋秋生一眼便是见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苏衍,眸子中顿时冒出一团怒火。
“是不是他”
汪酥酥点了点头,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他不知道双方谁赢,万一苏衍赢了又被他见到,那岂不是惹祸上身。
蒋秋生望着苏衍,满脸的杀意:“你竟然将我儿踹下海”
苏衍望着蒋秋生带着一丝疑惑,这人不认识啊,但看着和蒋澈有几分相像,不由猜到了三分。
同时他也感觉低着头的女子很相似,瞬间明白这不就是汪酥酥吗。
“蒋澈还没死”
“我儿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生死不定”
“那他命可真大啊,那么多鲨鱼都没吃了他。”
苏衍露出了一丝笑意,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同时背后也一片冷汗,金诗雅等人幸亏没被他们发现。
他知道如果金诗雅被发现,必然现在被他们带着一起来了,以此来要挟他。
见到苏衍竟是露出笑意,蒋秋生怒不可遏,直接对着身旁的王大师说道:“王大师你务必要将此人挫骨扬灰”
王大师点了点头,望着苏衍一双明亮的眸子只有杀意。
“蒋老板放心,此人在我眼里早就是死人了。”
而周围的人则是再次震惊,皆是望向了苏衍。
“他这是得罪了蒋家吗”
“这还用说,那新闻报道蒋澈的事情就是他干的吧。”
“我靠,这人究竟什么来头啊,不光得罪何家又是得罪蒋家。”
“赌城第一和第二家族都被他得罪了,这下恐怕插翅难逃了吧。”
“那可不一定,你没看他那么凶吗,到现在脸上都没有一丝害怕之意。”
周围人七嘴八舌,这些人也是有点功夫的,再不济也是政商界小佬,都是见过一些世面,而普通人早就被吓软了,哪里还敢说话。
何耀辉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转机,原本有些心灰意冷的他顿时重燃起了生的希望。
“苏衍啊苏衍,你不光得罪了我们何家,还敢得罪蒋家,你这是找死啊。”
苏衍目露轻蔑,淡淡说道:“那又如何,何家、蒋家在我眼里不过是垃圾。”
苏衍的话让周围的人再次变色,这得多么嚣张才敢这么说话。
这句话至少在赌城有五十年没听见了,五十年前说此话的人死的很惨。
陈老脸上也是露出了喜色,王大师加入,让他也有了一丝希望。
“王大师,此子不可小觑,境界至少在大师圆满。”
王大师闻言,神色一变,不由诧异道:“如此年轻,这么可能”
“我就是例子,眼下我们只能联手,或许还有一丝赢的希望。”
王大师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陈老绝对不会乱说,不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