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妖刀的威力不同凡响,将那紫血海洋完全压制之后,接下来要镇压的就是帝江本身了。
对于造化神器的威力,苏衍一点都不陌生。
不过苏衍此时最想要了解的是,无量圣母和龙符大帝是否拥有将太极妖刀解放的能力。
可若是以目前的情形来看的话,太极妖刀就算不解放,只怕也能将帝江镇压掉。
虚空之中只见太极妖刀势如破竹,将那厚重的紫血切开,一刀狠狠地斩在了帝江的身上帝江那大肉球的身体被切开之后,体内的脏器、筋肉还有诡异的骨骼几乎都呈现了出来或许将帝江彻底杀死就在这一刻了吧可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结局已经注定的时刻,虚空之中却出现了一道黑影。
这一道黑影是陡然出现在帝江上方的,随后落到了帝江的身体上。
苏衍原本还以为这一道身影会是大魔神或者万母蛇神,但定睛一看之后才发现不是。
这一道身影拥有的气息非常独特,在紫血海洋被太极妖刀破灭之前,这黑色身影朝着虚空轻轻一指,便有一百座宝塔从天上镇压下来这一百座宝塔全部都雄壮威武,带着无尽的神光,充满了强烈的神圣气息而且这一百座宝塔似乎是某种可以结成阵法的密保,当宝光连成一片之后,竟然将太极妖刀的神光给挡住了要知道太极妖刀可是造化神器啊造化神器的神威又怎么会被如此轻易地抵挡住呢
这一点实在是不合理到了极致但看天空中的那一百座宝塔又是那样的壮阔,隐隐之间还有无上佛国隐没在那无尽的金色光辉之中先天八卦的力量还是很强,但却他怎么的镇压不下去了这一百座宝塔足以和先天八卦的力量分庭抗这结果还真是叫人大吃一惊无量圣母和龙符大帝的眼神之中都投射出了无比强烈的惊异,不过他们可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只见虚空之中太极妖刀的威力猛然之间增强先天八卦之上,又出现了紫薇妖气当紫薇妖气注入到先天八卦里面的时候,或许太极妖刀的真正威力才能发挥出来果然和苏衍判断的一样,当紫薇妖气注入之后,那先天百座金光宝塔压得一连崩塌了十几座紫薇妖气中的紫薇对应的是天上紫薇北宸那些星宿,在众多的妖气之中,也算是非常特异的妖气了。
就连原始凤凰也没摸到紫薇妖气的边,别的妖族大帝就更不用说了。
从开天辟地之后,妖族修炼成了紫薇妖气的大帝只有区区四位而已当那一百座金光宝塔也渐渐开始崩塌起来之后,苏衍的目光不免转向了那站在帝江身体上的那个黑袍人。
以苏衍之见,那个黑袍人是一定不会坐以待毙的,他一定会想办法来应对增强威力之后的先天八卦。
只是不知道他会采用什么样的方法紧张之中,原始凤凰问道:“那黑袍人是什么来历
难道也是和大魔神、万母蛇神一伙的吗”
苏衍摇摇头说道:“这我怎么知道呢
不过那个黑袍人用的金光宝塔好像是西方极乐的手段。”
“你说他会是谁
难不成是那些早就已经隐没了姓名的古佛”
原始凤凰说到这里轻轻一顿,然后说道:“但这么说也完全没有道理呀,西方极乐为何要和我们妖族作对搭救帝江呢”
苏衍和原始凤凰说话之间,只见那黑袍人又将一枚舍利子抛了出来这一枚舍利子之中蕴含极为高深又精湛的佛法当佛法的力量被激发到了极致之后,那些已经被镇压得倒塌的金光宝塔竟然又重新恢复了过来。
而且一百座金光宝塔在得到了舍利子的加持之后,金色光辉中的佛国也不再是若隐若现了,而是显露出万千宫阙,以及千万比丘尼朗诵经典这千万比丘尼朗诵经典的声音可就比帝江的啼哭声要厉害得多了。
从精神领域对所有大帝形成了正面的冲击,就算想要封闭住自己的听觉也不行。
梵唱自然会在心头响起来看到这一百座金光宝塔的时候,原始凤凰心中还有怀疑,但在看到这舍利子,又听到了千万比丘尼朗诵经典的声音之后,原始凤凰已经变得非常激动起来。
随后原始凤凰问苏衍道:“这是何等的力量这黑袍人是如来佛祖亲临吗
西方极乐只有如来佛祖有如此宏大法力,就算是那些古佛也不到这种程度”
苏衍道:“你这问题问的是不是如来佛祖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你和如来佛祖又不是没有交际过。
如来佛祖怎么会为了帝江而和我们翻脸战斗
那神秘人的确使用了舍利子的力量,好像还和西方极乐有极强的关联,但明显不是如来佛祖啊。
如来佛祖气势如何,你不比我了解吗”
原始凤凰刚才就是随口一说而已,仔细一看的话,那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气息上的确和如来佛祖有极大的不同。
这黑袍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怎么会将西方佛宝和佛法运用到如此境界,已经可以正面抗衡太极妖刀了而更让人惊叹的是黑袍人落到了帝江的头顶上,帝江竟然没有攻击它,反而渐渐变得安静下来。
似乎这黑袍人有什么方法可以控制住帝江。
苏衍将手中的红莲天舞稳稳拿住,一缕赤红色的火焰在红莲天舞的顶部绽放为赤红色的莲花。
在这神秘的黑袍人登场之后,苏衍似乎已经有了参与到战局之中的打算。
但最终苏衍还是选择了继续静观其变。
太极妖刀和两位妖族亚圣的力量都还没有穷尽,面对那突然杀出来的黑袍神秘人,应该还能有技巧变化而那一百座金光宝塔的上方,恢弘的佛国已经不再是虚影,似乎可以随时投影到这边的世界来佛国之中,无数佛子、比丘尼颂念经典,所结成的佛法和愿力近乎已经达到不可高攀的境界。
原始凤凰更加可以确定了,这黑袍人一定是哪一位西方极乐的高僧大德,不然的话佛法不至于如此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