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马上问道:“哦
何以见得呢”
不死帝君道:“生命的等式掌控了生命的塑造规律,那么若是将生命的等式倒转过来呢
将生命的必然规律彻底扭曲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不死帝君虽然并没有给出直接答案,但说到这里其实也已经和给出答案没什么区别了。
以苏衍的智慧,又怎么领悟不出不死帝君的意思呢。
不死帝君的意思是说,既然生命的等式可以创造智慧生命,那么逆转生命的等式之后那么一定也可以毁灭智慧生命。
反向的生命等式如果被提炼出来的话,那么必然会是一切生命杀戮和毁灭的根源。
苏衍此时看着地上那些自己画出来的玄妙符号,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
苏衍的直觉正在内心之中不断地告诉他,不死帝君说的是对的。
如果真的逆转生命的等式,那么这一股力量,只怕仙帝都抵挡不住但这也仅仅只是一个还没被证伪的理论而已,想要将这理论化作现实中存在的力量,至少需要很长时间的探索。
苏衍停顿了片刻之后,才说道:“生命的等式被龙神天帝拿来做封印了,在地狱的最深处似乎曾经封印了他的一位强敌。
我当时就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需要用生命的等式来作为阵法封印
你可知道一二”
不死帝君道:“龙神天帝以一己之力镇压天宇,横推诸天万界,要说仇敌的话那可就太多了。
不过需要用生命等式来镇压的,只有那一位了”
不死帝君说到这里猛然一惊,然后问苏衍道:“难道那一位大人已经从封印里面脱困而出了”
苏衍道:“虽然不知道你说的那一位大人是谁,但他早就已经在封印的绝望之中死掉了,论及心智的坚强程度,只怕还不如你。
而且他在死后,残存的血肉还被万母蛇神的蛇卵所吸收,最终化作了帝江那样的怪物,弄出了好大的麻烦,才将它给封印住。”
不死帝君当即震惊无比地说道:“他怎么会如此轻易死去的
实在是没有天理”
“你知道这个被封禁的神明是谁吗”
不死帝君道:“难道原始凤凰没同你说过吗
是了,原始凤凰又怎么会同你说,那个被封禁的古神是她的老情人。”
苏衍听了不死帝君的话之后顿时露出了无语起来。
要说苏衍的话,那绝对可以算是仇家满天下。
而原始凤凰则不仅仇家满天下,就连老情人也是满天下,也是没谁了。
不等苏衍发问,不死帝君就已经说道:“龙神天帝的宿敌虽然很多,但却需要他主动以生命的等式去封印的,恐怕也只有那个男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什么早就已经无人知晓,在很早的时代,我们所有人都称呼他为万世永劫之主。”
“万世永劫之主”
苏衍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万世永劫之主掌控的力量中有你的毁灭的神格,又有无边堕落。
所以朱天神组都非常畏惧于他,因为他掌握了足以让真神腐化堕落的力量若要困住他的话,非得用生命的等式不可。
生命的等式所蕴含的生机和无限荣景,正好可以克制万世永劫之主。”
“但他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死去”
苏衍道:“或许他的力量让自己堕落腐化了呢
在龙神天帝所设下的地狱之中本来就包含了无尽的罪的气息。”
苏衍说的事情也是极有可能,但不死帝君还是有些唏嘘。
毕竟这一位活着的时候曾经是神族中最显赫的存在之一,即便是那些强大的主神也要在他的面前俯首称臣。
论及地位的话,就好像如今的原始凤凰在仙界的地位。
唏嘘过后,不死帝君又和苏衍讨论起了眼前的生命等式来。
之前不死帝君虽然从来没有得到果完整版本的生命等式,但他毕竟曾经研究研究过生命等式多年,而且经历过万物沧桑的变化,对于生命等式的理解倒也有些不同。
苏衍和不死帝君就生命的等式交流起来,双方推心置腹,倒也不曾有什么隐瞒的地方。
各自都从对方的身上收获几多。
而在讨论生命的等式这个过程之中,苏衍又和不死帝君顺便说了关于帝江的一些事情。
帝江这怪物天生神圣属性,连神器都很难真正地伤到它的根本,若不是遇到了属性上克制它的造化神器太极妖刀,只怕也根本不会被封印。
帝江虽然被封印了起来,并且确保封印藏在了一处绝对不会有人找得到的地方。
但危机却远未解除苏衍和那上苍世界的神使一战之后,顿时发觉了自己的短板是没办法解放红莲天舞,将造化神器的威力彻底发挥出来。
那两位妖族亚圣虽然也有造化神器太极妖刀,但合他二人之力,单单只是将日冕和月轮化作太极妖刀就已经是极限了。
再想要进一步将太极妖刀解放,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两位妖族亚圣既然都没有方法的话,那苏衍自然想到了不死帝君这里。
苏衍问道:“你可知道造化神器也能解放”
不死帝君听了苏衍的问题之后,沉默了半晌,然后才回答道:“对于这件事,老夫当然是知道的。”
“这么说来你也应该见识过造化神器解放之后的力量了”
“的确也见识过。
这一股力量不仅摧毁仙域,就是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也能摧枯拉朽”
不死帝君的话语之中已经开始充满情绪波动了。
“当初想要推翻昊天帝的,可就有三位造化神器的主人。”
“什么竟然会是三位之多”
苏衍从重新回到仙界以来,见识到的正儿共也就三把,他自己的红莲天舞,始祖仙人的冥神剑,以及两位妖族亚圣手中的太极妖刀造化神器在仙界之中数量极为稀少,能获得造化神器的存在,每一位都拥有超乎天才的强大气运甚至可以说每一位造化神器的主宰都或多或少地背负了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