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尼洛夫原本还以为弗拉斯会有什么不得聊要求,一听只是这种要求不答应才是傻子。对他来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米赫耶维奇兄弟,其他的都是事而已。
不光是科尔尼洛夫如此认为,巴利亚科夫同样也是如此,虽然他也知道弗拉斯作恶不少,但相对于恶贯满盈的米赫耶维奇兄弟来,那真心不算什么。如果放过这么一个恶人就可以消灭一双大恶人,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包赚不赔啊
“告诉他,他的要求我答应了”
当鲍里斯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要不失望那真是假的,他这个人虽然平日里不算特别正经,有时候也有不少占便夷心思。但是在大节问题上鲍里斯还是有自己的坚持的。
他认为答应弗拉斯的条件的做法并不可取,如果日后都像这样办事,整个国家还不全乱套了,到时候哪里还有公义道德,所有的贵族都这么来,那不全成了衣冠禽兽么
所以他难得地争辩了一二:“将军,这个弗拉斯的所作所为实在出格,如果就这么放了”
虽然鲍里斯的话没有完,但科尔尼洛夫和巴利亚科夫都清楚他的意思,虽然弗拉斯是个混蛋不假,但对他们来却是个有用的混蛋,所以他们只能告诉鲍里斯:
“非常时期,非常办法”
这个答案鲍里斯能理解,但他并不满意,他觉得如果换成是李骁来处理此事,恐怕结果断然不是这个样子,作恶累累的弗拉斯必然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怎么可能如此轻松的就过关了。
反正告别科尔尼洛夫和巴利亚科夫之后,鲍里斯突然地就有点想远在布加勒斯特的朋友们了,他总觉得跟这些好朋友在一起时的感觉会更舒服,而跟科尔尼洛夫等人在一起时的感觉就不是那么美妙了。
“中尉,团长和营长来了”
大概是上帝都听到了鲍里斯的心声,所以他心想事成了,当他回到营地的时候,列昂尼德和维什尼亚克已经到了。
“哈哈,伙计们,你们总算来了,这几个月可憋死我了”
此时的鲍里斯真心是心花怒放,一把就抱住了列昂尼德和维什尼亚克,给两人差点勒得喘不过气来。
“呆子,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想勒死我们抢班夺权么”维什尼亚克打趣道。
鲍里斯灌了一大口啤酒,闷闷道:“我这是郁闷,这几个月你们全跑了,就剩我一个在这边守着,还要处理一堆破事,烦啊”
维什尼亚克也知道鲍里斯的是什么事,不过他并不觉得这事儿能有多烦人,毕竟巴利亚科夫和科尔尼洛夫已经接手了,有他们在能有鲍里斯啥事。
谁想到鲍里斯却吐糟起来了:“我就是有点气不过你们弗拉斯这样的人渣怎么能轻易放过”
当鲍里斯明事情原委的时候,列昂尼德和维什尼亚克都吃了一惊,他们这才发现事情的内情竟然如此不简单,尤其是维什尼亚克,他是最懂官场黑暗的,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倒是列昂尼德属于耿直boy,他和鲍里斯的想法大差不差,顿时拍案而起道:“以前只是听米赫耶维奇兄弟很是不肖,一直胡作非为,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堪,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轻饶还有那个弗拉斯,简直是禽兽一般,竟然就这么放了,不行我必须去找科尔尼洛夫将军反应,决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这话到了鲍里斯的心里,顿时他高声附和道:“您也这么看是吧,我就你们应该和我的看法是一致的”
完,他转向了维什尼亚克,他以为后者应该也是拍案附和,谁想到维什尼亚克此时却是一副深思的表情,顿时鲍里斯有些不高兴了:
“维什卡,你怎么不话难道你觉得科尔尼洛夫将军做得对”
维什尼亚克叹了口气道:“我没有这么,这个弗拉斯确实不能轻易放过,但你们想过没有,将军他们为什么这么迫切,根本连讨价还价都没有就立刻答应那个混蛋的条件”
鲍里斯和列昂尼德都是一愣,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让维什尼亚克又叹了口气:“我觉得将军他们之所以这么迫切,恐怕也是形势所迫”
“形势所迫”
“什么形势所迫”
面对鲍里斯和列昂尼德提问,维什尼亚克摸着下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恐怕是现在的局势逼迫将军他们不得不立刻快刀斩乱麻地解决米赫耶维奇兄弟,他们拖不起”
“为什么”
列昂尼德不觉得现在局势有多么紧迫,他得到的消息看,随着欧洲大陆的革命此起彼伏,其他各国都不见得能给俄国制造麻烦。所以能有什么情况逼得科尔尼洛夫出此下策呢
鲍里斯也道:“维什卡,根据你的法,瓦拉几亚那边根本就不是咱们的对手,还有什么可急的呢”
维什尼亚克抿了口酒,缓缓道:“廖尼亚,你觉得你的叔叔急不急”
这个问题有点突然,而且让列昂尼德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好像比较急,很少见他这么急行军赶路了”
维什尼亚裤点头道:“这就对了,恐怕是陛下就特别急,所以一级一级压下来,让将军他们也特别急,而且我觉得这其中还有隐情,将军他们才不得不这么这么不折手段。”
鲍里斯和列昂尼德沉默了,他们突然觉得心里头有点沉甸甸的,就像一块石头堵在胸口,顿时脸话的欲望都没有了。
良久鲍里斯突然道:“不知道安德烈听了这个消息会怎么看。我觉得他一定有办法的”
维什尼亚克和列昂尼德具是一愣,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也许李骁在个人勇武或者带兵打仗上不如他们,但是在这些问题上一向是特别有鬼聪明,很多棘手的问题到了他手里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奋斗在沙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