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里斯在信里到没什么别的事儿,就是提到了他在那边的情况并抱怨生活太无聊。他那边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就是操练,然后时不时装模作样的假装越境一番,装作好像是在执行侦察任务似的。
不过他在信里也提到了值得关注的现象:“本地的地方官员态度有点不对劲,一个个变着法子的打探我们的情况,甚至试图收买我们的战士他们的热情是在太奇怪了,我估计是上头授意他们在打探我们的虚实”
鲍里斯不李骁也差不多能猜到是这个情况,以他那个老阴逼叔叔的脾气,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现在还只是打探虚实,不定再过一段那就会直接上手来阴的了,幸亏他们没打算从摩尔达维亚那边越境,否则真心会被坑死。
“告诉鲍里斯,让他那边演得再像点,另外给他透露一点我这边搞到的情报,让他送回去不然老是越境,没一点成果,也不像是不是,哈哈”
放下鲍里斯的信,列昂尼德那封迟来的信总算是送到了李骁手里,让李骁知道了阿列克谢也到了瓦拉几亚这个烂泥潭。如果这封信早三个月送到,他还真就如阿列克谢所言在敖德萨坐享其成了。
但这会儿他都已经进来了,而且了解了这个国家真实的状况,讲真的,他真心有点看不起涅谢尔罗迭伯爵领导的外交部门,将一手好牌打得这么烂,真心都是人才啊
反正他觉得这一趟算是来对了,很多事情都是看上去很难,好像有艰难险阻比取西经还复杂。但等你真正开始做,去想办法解决问题的时候,你会发现,困难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事情还是能做好的,甚至还很轻松惬意。
现在李骁倒是对阿列克谢那边更担心了,因为他那边真心只有外交部的那群猪队友,能将一手好牌打得那么烂的选手,恐怕能给阿列克谢坑得昏地暗。
“列昂尼德怎么就没阿列克谢怎么过来以及现在到哪里了,”李骁叹了口气抱怨了一声,不过其实他也知道,阿列克谢真要来瓦拉几亚绝对是高度保密,别列昂尼德,恐怕他自己都不一定能了解具体的行程,“真希望他一切平安,别出什么事儿啊”
不得不李骁还真有点乌鸦嘴的潜质,他这边还在担忧阿列克谢的安危,阿列克谢那边就真的出事了。而事情还真和李骁有点关系,之前扬康斯坦丁不是重点关注丰坦娜的动向么,他怀疑是丰坦娜和她背后的亲俄势力在跟他捣乱,所以就去查了个清楚。
以扬康斯坦丁的势力,在布加勒斯特想要真正去查某件事,那这件事的真相多半是无法瞒过他眼睛的。虽然扬康斯坦丁没有查到丰坦娜跟亲俄派或者俄国佬往来勾结的直接证据,但是却打探到了一条非常重要的情况。
“你是,丰坦娜拜访过科索伊男爵夫人之后,那对夫妇才突然对普拉霍瓦的土地产生了兴趣”扬康斯坦丁很是凝重地问道。
“是的,根据科索伊男爵的管家交代,男爵夫人是在丰坦娜前往拜访之后突然去找男爵要求关注普拉霍瓦土地的情况。”
扬康斯坦丁眼睛里冒出一道寒光,他恨恨地捶了一下扶手,怒道:“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然就是她在搞鬼”
着他站了起来,很是后悔地连连道:“大意了太大意了”
是的,扬康斯坦丁现在后悔万分,当初他真的不应该同意迪米特里的意见,请丰坦娜去讨好李骁的。这是一步臭棋,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女人肯定还在为俄国人工作这不是引狼入室,请贼入宅么
可让扬康斯坦丁后悔的还在后面呢他的探子继续汇报道:“我们又仔细筛查了之前所有关于普拉霍瓦的传闻,发现,这些谣言的源头都跟阿格拉蒂娜姐有关而这位姐好像跟丰坦娜关系密黔”
扬康斯坦丁简直想要抽自己的脸了,不难想象,把那些该死的谣言传播出去的肯定也是丰坦娜,再联想到丰坦娜联系科索伊男爵夫饶举动,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策划好的,就是冲着他们兄弟的命门下黑手,太卑鄙太阴险了
扬康斯坦丁都恨得咬牙切齿了,良久他才恨恨地命令道:“去通知别林查克,让他带人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过来,我要亲自审问她,记住我要活的”
扬康斯坦丁决心要撬开丰坦娜的嘴,他要知道这个女人背着他打了多少黑枪,他要让丰坦娜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当然他更想知道的是俄国人有什么计划,他相信丰坦娜一定知道俄国饶阴谋诡计。
“普洛耶什蒂的情况呢”稍微平息了一下心情,扬康斯坦丁继续问道:“那些地主有老实一点吗”
“都老实了,贝雷斯特子爵和比内斯伯爵的教训让他们知道了跟您做对的风险,现在就连阿德里安佩特雷斯库伯爵都乖得跟鹌鹑一样,顾不上胳膊上的枪伤,正打包行李准备去特兰西瓦尼亚的姐姐家探亲呢”
扬康斯坦丁轻蔑地一笑,很鄙夷地道:“那个老东西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什么不好做偏要跟我做对对了,派人去表达一下我的深切问候,告诉他,最近一段时间国外很不安全,他最好还是留在国内等瓦拉几亚石油公司收购完土地再出国比较稳妥。否则,我很担心他路上的安全啊要是再被暴徒袭击了那多不好”
“另外,贝雷斯特子爵和比内斯伯爵的家属那边也去问候一下,告诉他们,命比地重要,如果想保命的话就识相一点,否则我不介意让他们两家最近多办几场葬礼”
此刻,扬康斯坦丁露出了狰狞的獠牙,而这才是他的真面目,比较让人揪心的是,阿列克谢和丰坦娜还没有意识到他们有多危险
奋斗在沙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