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个人动作利索的把司机还有两个保镖的嘴用毛巾堵上,再用准备好的绳子将他们五花大绑弄到了范成瑞家里。
范成瑞惊慌失措的被推搡进了他自己的家,来到客厅就看到沙发上坐了个蒙面人,他手里把玩着勃朗宁,这时候范成瑞非常明白自己家人已经被这些蒙面人控制。
来的这些人身手都很好,手里一水的枪牌撸子,看到这帮人的打扮范成瑞基本猜到是什么人了,还是问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沙发上坐的蒙面男子冷哼道:“范处长,听说你很嚣张啊”
范成瑞此刻更确定这些蒙面人是特务处的人,陪上笑脸问道:“各位兄弟,不管我们什么仇什么怨一切都好商量。”
“别尼玛废话,范成瑞,接下来我们问的每一句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然今天我保证你离不开这个房间不仅如此你的家人也会跟你一起陪葬。”蒙面人说着指了指楼上。
范成瑞知道老婆孩子都在,这帮人要是特务处的他们真是说得出做得到,还是很担心的问道:“你们把我家人如何了”
“放心,他们目前都很好的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也都有人保护着。”
“能让我见见他们吗”范成瑞担心家人已遭毒手问,
“我觉的还是等会再见吧,你只要说了我们想知道的,我们立马走人,你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的家人也不会损失一根汗毛,否则你知道我们会怎么做,明天的报纸上就会登出警察署侦缉处处长范成瑞一家被仇家灭门的头版新闻,惨啊”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范成瑞心里很明白对方来的目的,他只是没想到郑介敏这么大的胆子,这可是在南京
“别废话了,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如果不说实话,我不会对你用刑,但你的家人就一个一个的死在你面前,不信你就试试。”
行动之前翟露等人就仔细调查了范成瑞,他有三个孩子,最大的儿子今年十五岁,最小的女儿十一岁,老婆很贤惠,每天除了丈夫就是孩子,这个范成瑞倒是很顾家,虽然在外面很风流,但对老婆始终都很好,对三个孩子也是疼爱有加。
也正是如此,翟露才按照徐志坚的意思制定了这个行动计划,就是用特务处的手段从范成瑞口中得到想知道的一切。
范成瑞真的怕了,他双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蒙面男子问道:“那些货物到底藏在哪里了”
范成瑞想说,但还想很畏惧什么犹豫了片刻还是嘴硬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范成瑞你是真打算带着你的家人一起死”蒙面人说完非常气愤的对旁边人说道:“去把他大儿子带来先当着他面剁掉掉手脚,我看他会不会忍心看着孩子疼死”
这一句话就把范成瑞吓尿,赶紧连爬几步拉着蒙面人的袖子喊道:“别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请你把动我家人。”
第二天,徐志坚到警察署依然是打扫卫生,把暖水瓶打满开水,这次还给麻二奎把茶水沏好。
等了半天也没看到麻二奎,一直到十点多才看到他脸色阴沉的从范成瑞的办公室里出来,有警察跟他打招呼他也不回应,他换上了便装谁也没叫离开警察署。
一直等到下班麻二奎也没有回来,徐志坚是看着范成瑞坐车离开才下班,回到家翟露已经等着他。
“回来了。”
从翟露的表情看不出喜忧,徐志坚坐下问道:“露姐,事情办妥了”
翟露把一沓信纸推到徐志坚跟前说道:“这是范成瑞的口供,你看看吧。”
徐志坚看过口供之后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原来范成瑞也不知道货物藏在了哪里,他说是马正豪和蔡昌盛弄走了货物,具体藏在了哪里他是真不知道。
但他供出马正豪、蔡昌盛还有钱恩泰的确是参与了这个案子,他还说这案子每个人之后会捞了不少的好处,所以才会这么帮着保守秘密。
翟露等徐志坚全都看完说道:“志坚,这四个人分工明确,钱恩泰负责订货,范成瑞负责扣货,马正豪和蔡昌盛应该是负责转移和藏货物,他们也都得到了好处。”
“他说从来没见过威胁他的人,每一次都是通过电话联系,这背后的人还真够小心的。”徐志坚说道,
“绑走蔡昌盛的儿子,杀死马正豪的小弟和钱恩泰家的佣人,对范成瑞更是直接威胁不配合就杀他老婆孩子,这基本就是对症下药,他们对范成瑞等人非常熟悉,也早就计划好了一切。”翟露说道,
“怎么感觉这事这么奇怪呢,根本就不像是日谍的手法。”如果是日谍,徐志坚不管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日谍为什么会冒险这么做,这样做不仅影响很大,暴露的危险更大,日谍会这么傻吗他们的谍战水平绝对是世界一流,真要是想要这些物资他们有很多安全隐蔽的办法。
难道不是日谍,如果是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翟露见徐志坚对此事很疑惑,说道:“组织也觉的不对劲,如果真是日谍他们这分明就是在作死或者他们有更大的阴谋。”
“所以我们必须查清楚这件事情”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放范成瑞回去说什么了吗”
“告诉他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已经派人盯着他的司机和保镖。”翟露说道,
“组织有没有什么计划”
“我们也只能在暗中帮你调查,我觉的你还是需要通过特务处查清楚此事。”
“我怎么跟郑介敏说范成瑞的事情呢”许志安有想法,只是想听听组织的意思。
“这个好办,我已经给你写了一封信,你回头把信直接交给郑介敏就行,就说回家的时候有人塞给你的,郑介敏要是刨根问底,你就说应该也是欢迎会搞的动静太大,别的势力也知道你是他的人,他们见不到将军也只能通过你这个小兵了。”
“这倒是个好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