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坚本来的计划是弄死常玉清之后再弄黄道会,现在看来要抓紧时间同时出手才行。
“黄道会,那接下来的目标就是他们了,虽然都是乌合之众,但我们还是要好好计划,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
顾清始终都很谨慎,非常赞同的说道:“你说的对, 不管是什么行动我们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清姐,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我们的队伍急缺物资,我需要一笔钱。”徐志坚带着大家弄来的钱全都由顾清管理,他自己已经没有小金库。
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顾清知道徐志坚虽然能挣钱,但却从不浪费一分钱,说道:“钱你要多少我给你去取,可是现在上海也不好弄物资,即便是弄到也不好往外运,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了”
“清姐说的是事实,所以我想用钱在大后方去购买。”
一般的战略物资只要多花点钱在大后方还是可以采购到的,顾清认可的点头问道:“倒是可行,你是打算让久安商轮公司来办这件事”
“是,王宝德知道怎么做。”
“王宝德他们还是可以信任,你安排好接货的人就行,我这就给你去取钱,你还是亲自联系王宝德吧。”
翟露这边安排好了工作就离开了公司,她是直接来到一处安全屋,在租界和日占区她和徐志坚都准备了至少三处安全屋,就是为了应对突发情况的。
牧笛同志来上海找翟露就是知道她和徐志坚这个小组是最安全可靠的,这也是首长许可的。
“牧笛同志,徐志坚带回来的最新消息,造成上海地下组织重大损失的人叫孙永航,他实际是个日本人, 叫吉沢佑泙。”
“孙永航吗”牧笛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微蹙。
见牧笛好像不太相信, 翟露继续说道:“此人现在已经到特高课任职, 志坚的日语老师同文书院的吉竹央向现在是特二课课长,吉沢佑泙就是他的学生之一,徐志坚说他这样的中国通学生还有不少,现在都以各种身份在执行着秘密任务。”
这情况很严重,这就是说,很可能打入我组织内部的鬼子间谍或许不只是吉沢佑泙一个,牧笛问道:“志坚同志能拿到这份名单吗”
“他既然知道肯定就会去查,不过我觉的很难,因为这分名单估计只有吉竹央向知道,这个鬼子特务志坚说过,不该说的他是一个字也不会透露的。”
“小露同志,志坚这么快就掌握了如此重要的信息,让我的工作有了方向,对我帮助很大,能否让我跟他见一面”牧笛问道,
牧笛知道徐志坚就是新时代的老板夏元明,但翟露心里是不愿意他们见面的, 问道:“您见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小露同志,组织派我来了解上海的具体情况, 我查清楚之后就会回去,到时候组织会派工作小组前来上海,首长是不会让他们知道你们小组的,我见志坚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说。”
“你打算什么时间见”
“随时。”
“那我帮你们安排。”
“小露同志,是首长让我当面交代翼龙同志一些事情的。”
“首长应该知道志坚想发展身边的人加入组织吧”
“知道,我见志坚就是要说这事,组织已经考察过顾清,她很符合我们的要求,组织非常欢迎她加入。”
“好,我会带志坚同志来见你。”
翟露离开之后,牧笛去见了一个代号为小表弟的同志,让他立即把上海的情况电告首长,并让组织立即派工作小组过来,因为上海地下组织已经完全被破坏,牧笛的电文还说明,这次上海的损失绝不是吉沢佑泙一个人能造成的,肯定还有比他职务更高地区领导变节。
现在牧笛不知道到底是谁叛变,因为所有的地区负责人全都失联。
徐志坚联系了王宝德之后就直接到宪兵司令部找深田宫二。
“夏君,你可是想到了办法”
“深田君,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什么办法”
“我来假扮成红党的叛徒,你带所有被捕的红党来见我,到时候我说我是假叛变,看看能不能套出些什么。”
徐志坚现在必须见到被捕的同志,因为他跟牧笛想法一样,吉沢佑泙再牛他不可能是上海地高官吧,既然不可能,那上海的地下组织为什么会损失这么大。
深田宫二没听明白,问道:“这有什么用”
“你不是已经知道来上海的红党代号是牧笛。”
“你要假扮成牧笛”
“不是,我要假扮成牧笛的随从,我就说我是假装叛变的,就是要向他们了解上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失联的人都被捕了。”
深田宫二想了想明白过来,拍着徐志坚的肩膀笑道:“呦西夏君,还是你有办法。”
“所以,你现在给我看看被捕红党的资料档案,我要知道主要人物的名字和代号,这样才能让他们相信我真的是假叛变的。”
深田宫二立马把档案拿出来给了徐志坚,看过之后徐志坚心里有了底,因为地下党上海的主要负责人全都被捕,鬼子还在劝降和审讯中。
深田宫二正要按照计划做,吉竹央向带着他的几个学生来审讯红党,听说夏云明在这里,问道:“元明为什么对此事这么感兴趣”
“吉竹老师,是我请他帮忙的,另外元明得知您的学生全都功勋卓著也想落后,也想协助我抓住牧笛立功,他现在假扮成牧笛的随从去骗这些红党。”
“你们怎么知道牧笛有随从”吉沢佑泙问,
“我们不知道,但牧笛肯定是红党的一个重要人物,他多半不会独自一个人来上海,至少也会带个助手或者警卫员吧,吉沢君不是也说不知道牧笛是几个人吗。”
“他说是随从红党就会信吗”吉竹央向问,
“夏君要扮演的是红党的叛徒。”
“叛徒”吉竹央向想了想才明白夏云明的用意,说道:“这倒是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