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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进屋中。
床上,躺着一个还未苏醒的少女,不过从房间中回荡着的轻盈而又均匀的呼吸声来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只是简简单单睡着了而已。
苏子画……
李白轻轻的坐在床沿,看着床上一脸平静的少女。
“吱呀~”房门被推开了,元丹丘走了进来,看向李白,李白也抬起头看向他。
“该换岗了,你去休息吧。”元丹丘走近床边。
“嗯啊——”李白用力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向元丹丘笑道,“终于换岗了啊,累死我了。”
“老孟貌似也发烧了,你过去看看吧。”
“哈?怎么他也发烧了,昨晚还不是好好的吗?”李白拿起桌上的酒壶,灌了几口。
“他是今早才发烧的,现在是昌龄在照顾他。”元丹丘扯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你去看过后抓紧休息,晚上还是你来照顾。”
“为啥老让我倒时差啊!”李白嚷嚷了起来。
“我和宗之白天都有事情做,自然没法休息。”元丹丘抬眼看了李白一眼,“你是能帮着采药呢,还是能帮着熬药做饭呢?”
“呃……也是吼。”李白挠了挠头,“那行,你在这看着,我去睡觉了。”
“嗯。”
“吱呀~啪!”门开启,又关上。
元丹丘盯着合上的门,摇了摇头。
——过了一天——
“吱~吱~吱~呀~”
“哎呦!”门缓缓被推开,李白一头撞在门上。
“太,太白兄,你又跑去喝酒了?”崔成辅正坐在苏子画床边看着书,见李白摇摇晃晃的,慌忙站起身过去扶李白,“你喝成这个样子怎么照顾苏姑娘啊。”
“没~没事,我又没喝醉~。”李白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东倒西歪的闪过崔成辅,崔成辅竟然碰不到他,“我~这人向来~喝酒不误事,不用担心,说起来,她怎么样了?”
“虽然一直没有醒过来,不过烧已经退了,只是太累了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崔成辅见李白还算清醒,暗自想了想。
昨天晚上找到苏姑娘的时候太白兄那么着急,他应该是比较重视苏姑娘的吧?照顾她这种事太白兄肯定自有分寸的吧,也用不着我担心。
这么一想,崔成辅便放心下来,对李白说到:“那我先去休息了,今晚就拜托你了。”
“好——”李白说着,晃悠悠的向苏子画床边走去。
“晚安,太白兄。”崔成辅打了个招呼,关上门。
“……”李白目送着崔成辅出了门,便一屁股坐在苏子画床上,手朝床底一翻,便捞上来一瓶酒,放到鼻子边深吸一口气,“呲溜~啊~真香~咕噜咕噜咕噜……”
…………
唔……我这是……
睡梦中的苏子画的皱了一下眉毛。
晕乎乎的……
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梦?
梦里,太白抱着我,奔跑在山里?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那个怀抱,似乎充满了异样的感情……
清晨,一缕阳光洒在苏子画床上,她颤动了两下睫毛,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整齐的房间。
哎?我已经被送回来了吗?这些男人竟然这么快。
“唔呀~果然还是大床最舒服啦~”苏子画蜷起身子,抱起被子用脸蹭来蹭去,翻了过身,“哇啊啊啊!”
刚一翻身,苏子画就大叫起来,一下子坐了起来,指着床上的李白大喊道。“你你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啊!”
“唔……怎么这么吵!哎呦!”李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支起上半身,还没清醒过来,一个枕头就把他爆了头,“苏子画,你干什么!”
“我才要问你是呢!你这家伙怎么睡在我的床上啊!”苏子画裹着被子往后蜷缩着靠在床背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李白。
可恶,这个臭太白,居然乘人之危……
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