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想起无所不能的ai军师姜子牙。
虚拟姜尚通过量子态投影,出现在刘秀眼前,ai影像只对宿主刘秀可见。
姜尚听刘秀讲述事情起因,半眯着小眼睛想了想,便有了主意。
姜太公,可是传说、下知地理的百家之祖,智慧的象征。
姜尚通过附身功能,改变了刘秀的身高、长相及年龄,从头到尾像换了个人,这便是高科技版的易容术。
刘秀借口要如厕,避开了阴兴、来福。
上次的事情那么尴尬,刘秀可不想再上演。
阴兴、来福远远看见一个中等个子的儒生,向他们走来,完全没认出来这是易容后的刘秀。
直到刘秀开口解释,说用了易容秘术,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
来福、阴兴不由得称赞易容术的奇妙
三人见了妇人不免又要解释一番,见刘秀能耐大,倒信了几分。
刘秀管妇人要了公输伦亲手打造的利器,是两把吹毛断发的神兵。
一曰天罡剑,一曰地煞剑。
两柄神剑巧夺天工,削铁如泥
刘秀试验了一下,开山裂石犹如切豆腐,无愧神剑之名。
这就告别几人,独自前往严尤府上献宝。
刘秀打算以献宝名义,觐见纳言将军严尤,陈说兵器之锋锐,以实利说动严尤。
则他必问两剑出处,刘秀便可据实相告。
再建言严尤开设锻造厂,那么公输伦作为顶级匠师,必然会受重用。
刘秀已经计划好了,此去一定要救出公输伦。
阴兴、来福只得暂回客栈等候消息。
独刘秀一人前往将军府,拜谒炙手可热的纳言将军严尤,门前甲士见他要擅闯府邸,便厉声喝问:“干什么的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否则刀剑无眼。”
刘秀先是赔笑,然后拿出一包银锭子分别打点,甲士这才进去通报,说门外一儒生要为严尤大人献礼。
纳言将军严尤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便在大堂召见了刘秀。
二人分主宾位次跪坐,严尤先发问:“听说先生要献宝于我,不知是何宝物”
严尤屏退左右,偌大厅堂只剩他和刘秀。
“将军请看。”刘秀从怀中剑匣内拿出一把宝剑,严尤只看那精美剑匣和独具匠心的剑鞘,就已然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这绝对是神兵利器
“能否为我试剑”严尤要试一试此剑是否锋利。
“如将军所愿。”刘秀拔剑出鞘,一道寒光闪过,严尤手握之剑顷刻间断为两截。
而此剑完好无损。
“天哪,世上竟有如此利器此为何剑”严尤从刘秀手中要过宝剑,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
刘秀脱口而出:“天罡剑”
“好名字”严尤心花怒放。
刘秀不等严尤发话,又拿出第二把宝剑,介绍说这是地煞剑,重逾百钧,无坚不摧。
严尤不信邪,把天罡剑与地煞剑做对比,长度、外形及材质看起来都差不多,并无特殊之处。
刘秀说得没错,地煞剑不是寻常之剑,而是一柄重剑,非天生神力不能运用自如。
刘秀若不是有系统力量加持,一百多斤的地煞剑他也费劲。
严尤半信半疑接过地煞剑,还待询问什么,不想此剑入手,根本不受控制,迅速下坠,严尤幸亏反应快,双手握剑,才避免尴了个尬。
“真是奇剑,造剑之人绝非等闲之辈。”严尤由衷赞叹。
奇人造奇剑
刘秀见目的达成,便道:“此人确非寻常之辈,乃是公输班后人,历时十年打造了这两柄宝剑。”
“公输班的后人”严尤感到震惊。
墨家公输班名气太大了
先秦时期,墨家才是显学,当时黄老之学、儒学只算旁门左道。
而公输班是墨家创始人,足见其人之伟大。
他的后代子孙能力不会太差。
“他姓甚名谁,如今在何处”严尤追问道。
这样的铸造大师不能为我所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此人叫公输伦,如今下狱,论罪当诛。”刘秀如实告之。
“这样的人才不能死。”严尤立马唤来岑彭,令他为特使,与刘秀一道去营救公输伦。
顺便彻查此次案件,对主谋严惩不贷
有了严尤鼎力支持,又有岑彭相助,公输伦大概率能活。
刘秀、岑彭彼此寒暄两句,算是相互认个照面。
岑彭,刘秀不是第一次打交道,虽说小长安聚之战,刘秀的亲族、宗族多死于此人之手,但所谓各为其主,不得已而为之。文網
甚至刘秀爱惜岑彭的人品和才能,很想招揽他,只是现在时机未到。
因此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想办法拉近距离。
岑彭是个直率坦诚的人,这二人挺合得来。
一边聊着,一边赶路,眨眼功夫到了县衙。
宛县县令丁如常闻说特使驾到,早屁颠屁颠在衙门口等候多时。
“见过上差大人。”丁县令毕恭毕敬,很难想象这个对上封如此恭敬的父母官,居然冤枉好人,草菅人命。
岑彭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但嘴上依然客气:“丁大人不用客气,我奉纳言将军严尤之命,来县衙公办。”
丁县令开始变得紧张起来,额上流汗,眼前这位特使大人,不会是来查他的吧
丁县令更加小心翼翼地说:“下官坚决配合上封大人。”
说着眼神示意一旁的县丞,县丞心领神会,赶紧堆着笑脸说:“下官已备好薄酒,特意为二位大人接风洗尘。”县丞见刘秀虽未着官服,但神色自若,想必不是普通小人物。
岑彭摆了摆手道:“饭不必吃了。我家主公让我来问话,监牢里是不是关着一个叫公输伦的人,此人所犯何罪”
县丞见他如此问,吓得把头缩了回去。
丁县令心知不好,硬着头皮胡诌说,公输伦聚众闹事,打伤差役,罪大恶极,因此判了死罪。
“此案我要重审。”岑彭是一个极富正义感的人,见不得冤案错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