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情形,马腾并未暴跳如雷,也未立马收兵回应,而是神色淡然给马超下令:“继续攻寨!”
马超无奈,只能换了一拨军士继续对烈焰军营寨展开攻击,而烈焰军在营寨寨墙箭楼上防守得轻松,毫无压力。
马超组织的一连三次进攻全部被打退,损失四五百人,马腾就下达了撤军回营的命令,马家大军去得很快,随着漫天沙尘升起,马家军也消失在沙尘之中。
寨墙上,陈到看着远去的背影,忍不住问秦风:“主公,论排兵布阵,我军在野外何惧西凉军,诸位为何不直接与西凉军决一雌雄,一战而定胜负,即便西凉军兵力是我军两倍有余,我军又何惧之?”
秦风笑着说道:“叔至,我军初到此处,尚不熟悉地形,且人数上处于劣势,过早与之决战并非明智之举!”
“两军对垒,要以我军长处攻敌之短处,马寿成只有一月粮草,如今已过去十几日,他要么与我军速战速决,我军有营寨可守,让他来攻好了,正好消耗其兵力;他要么分兵去周边城镇筹粮,这就是我军削弱他实力的机会了,正好各个击破!”
“这几日,我等派探哨加紧对周边地区地形的探查,待摸清附近地形,等马寿成分兵筹粮之时,就是叔至你带骑兵大展身手之时!”
听了这话,陈到颇为振奋,心里期盼着这一刻尽快到来。
翌日,马腾并未全军出动,只有马超和侯选带着五千骑兵来到烈焰军营寨外叫阵搦战。
“秦风匹夫,可有胆出寨与汝家爷爷决一死战?”
“汝等都是无卵懦弱之辈,满营寨竟无一勇士,可悲可叹!”
马超在营寨外提着大枪不停叫骂,身后数千骑兵纷纷鼓噪和哄笑。
城楼上烈焰军兵士一个个气得七窍生烟,然则秦风却是充耳不闻,躺在营寨内的帅帐内呼呼大睡。
烈焰军不出来交战,马超也没办法,在没有攻城器械的情况下,昨天连续攻寨三次,共计伤亡四五百人,每次都只持续了不到一刻就被打得狼狈逃回,他当然不会傻到再去让手下将士送死,就算要攻,也要把攻城器械打造出来再攻。
在寨外很无聊的谩骂到连自己都提不起兴趣的时候,马超终于没了脾气,与侯选带着五千人马走了。
秦风倒不是惧怕马超武艺高强,就算是关羽张飞联手他都不惧,更何况单独一个马超?这场仗要向以最小的代价打赢,还得讲究策略,不能蛮干,如果以实力硬碰硬,即便是打胜了也是惨胜。
惨胜虽说也是胜利,可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反而损失惨重,如果没有其他敌人也就罢了,可如今烈焰军是强敌环伺,曹操可是巴不得马腾跟秦风拼一个你死我活,更何况河北的袁家、南边的刘表等人也是这种心态。
马超嘛,先让他蹦跶几天,让其心生懈怠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下午。
“报——”一个军士快步走进营帐向秦风报告:“启禀主公,陈仓守将郝昭将军派人来见主公!”
秦风正在看沙盘,这沙盘覆盖的面积太少,还需要探子继续侦查才能扩大地形面积。
“让他进来!”
一个信使走进来向秦风下拜道:“主公,郝将军派小人前来禀报主公,杨校尉没死,昨天下午在下游的河滩上被放牛的牧民发现并带回家救活,今早托了牧民前往陈仓城报信,如今杨校尉已在陈仓城中养伤!”
秦风一听大喜,杨峥这小子真命大,他还未杨峥已经在河水中被淹死了,这几天河水凶猛,水位很高,流速极快,就算是水性再好的只怕被冲走之后也很可能丢了性命,让他没想到的是杨峥竟然还或者。
“杨峥还活着,太好了,他受伤?伤势如何?”秦风急忙问道。
信使回答说:“杨校尉在洛水时背后被射中两箭,但伤口不深,并无大碍,到了陈仓城之后有军医给他处理了伤口!”
“这就好,这就好,汝告知杨校尉,让他安心养伤,不必急着返回营寨!”秦风吩咐道。、
“诺!”
次日,马超又来挑衅,秦风依旧没搭理他,他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因天气炎热带着兵马很快就退走了。
接下来几天,下了一天雨,接着又是一连几天的阴天,气温降下来不少,汧水河的水位下降了很多,大片的河滩露了出来。
这天斥候来报:“主公这两天吾等在探查敌营时发现敌军在河滩上牧马,每日都是如此,长达数里的河滩上全部都是吃草的战马,有上万匹之多!”
“哦?”秦风听到这个报告就心里有了一点小心思。
他亲自出营前往河边探查情况,但并未靠近马家军的放牧战马的河岸,只是和几个侦骑躲在远处隐蔽位置观察。
经过观察,这附近数里之内都有敌军的侦查骑兵,敌军牧马的河滩距离大营太近了,如果带骑兵来偷袭,只怕隔着好几里就会被敌军的哨骑发现,还不等他带骑兵冲散那些战马,马腾就带着数万人马杀出来了。
偷袭的驱散马家军战马的计划行不通,没有执行成功的条件,秦风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但他不甘心,如此之多的战马在河滩上放牧,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驱散他们,让马家军丧失骑兵主力?
秦风趴在草丛里,嘴里叼着草根,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安史之乱中李光弼与安庆绪之间隔河对峙的一场大战,或许能够这样?
他扭头低声问旁边的哨骑:“此处河水尚有多深,汝等可曾探测过?”
哨骑说道:“不曾探测过,但看周围地形,此处河床应该偏高,这几日河水退了不少,水位下降了许多,河水应该不深了!”
秦风想了想,“我等去下游数里试一试河水的深度!”
几个人悄悄退走。
没过多久,几人来到了马家军牧马河滩的下游四里处,秦风发现此处河水流速并不快,水流平缓,会游泳的人完全可以涌过去,河也并不是很宽,
他叫来一个会游泳的亲兵牵着一匹母马游动河对岸,在河对岸放牧,然后又叫另外一个亲兵牵来一匹处在发情期的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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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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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