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后院,一个穿着紧身劲装、身形高挑、身手矫健、长相破美的女子正拿着一杆长枪舞得虎虎生威,不时发出一声声娇喝声。
长枪在她手上如蛟龙探月,又凶又猛,还一场灵活。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婢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大叫。
女子听见声音收枪纳气下沉,喝问道:“发生何事?可是那可恶的秦风率军攻城了?自出征以来,父亲从不让我上阵,今我定要杀几个恶贼活动活动筋骨!”
婢女急忙说:“不是不是,是老爷派人去向秦风求和,听说秦风提出要求要小姐驾嫁给他做妾,他才同意罢兵言和!”
“什么?这恶厮竟敢如此无礼,如此辱我?我、我定要用枪头在他身上扎千百个窟窿!”女子气呼呼娇喝道。
婢女接口就说:“可是老爷已经答应了啊,只要谈妥条件,双方就罢兵言和!”
女子不可置信,“不,不会,父亲绝不会答应这种无礼的要求的!”
“老爷答应了,千真万确,方才奴婢去给老爷送茶水的时候听老爷跟少将军说的,少将军很生气,说秦风欺人太甚,不答应把小姐嫁过去做妾!”婢女叽叽喳喳的说道。
女子立即提着长枪也不顾香汗淋漓,就直接往前堂而去。
到了前堂,正见马腾在与兄长马超、马岱和部将庞德以及一干文官议事,就直接闯进去,却被门口的守卫拦住:“小姐,老爷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
“闪开!”女子一挥手,拦住她的守卫被掀飞出去摔在地上发出“啊呀”一声。
“父亲!”
马腾见女儿马云禄直接闯进来,不悦道:“女儿,为父不是说议事时不许随意闯进来吗?你怎么如此不懂礼数?”
马云禄直接了当问道:“听说父亲要把女儿许给给那恶贼秦风做妾,可有此事?”
马腾心说这事我才刚刚决定,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传到后院去了,他脸色有些不好看,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此事为父已有主意,秦风的确是你良配!”
马云禄怒气冲冲道:“我不要,这厮让我给他做妾,父亲你也能忍受这般羞辱?”
马腾被女儿怼得沉默不语,良久才叹息着说:“日前有消息传来,韩遂这老贼竟然趁我出兵之际带兵攻打金城,如今金城危在旦夕,你娘亲、弟妹和伯父兄长都在金城,我马家基业也都在金城,金城万万不可有失,我意带兵回援金城与韩遂决一死战,但若不与城外烈焰军罢兵言和,如何走得脱?”
马云禄大惊失色:“什么?韩遂老贼如此可恶?父亲还等什么,直接率军返回金城杀他个片甲不留就是,何必管那秦风,只留下三千人在此驻守,难道秦风还敢追击我等不成?”
马岱这时说:“云妹你想得太简单了,若我军只留下少许兵力在此,秦风亦可只留下少量兵力在此牵制并保持粮道通畅,大队人马依旧可以追击我军!”???.81??.??M
“如今我军骑兵损失惨重,只剩千余骑,而烈焰军骑兵骁勇善战,可以不听袭扰,只怕我军还未返回金城就已被他袭扰得崩溃四散了!”
马云禄也意识到自己太想当然了,不由跺了跺长枪狠狠道:“秦风这恶贼也太可恨了,我去戳他几个大窟窿!”说完就提着长枪跑了。
“回来,你给我回来!”马腾大叫,见叫不住马腾,立即对马岱喊道:“岱儿,快去把你妹子追回来!”
“是,叔父!”马岱答应,急忙向外追去。
等马岱追出县衙,却只看到马云禄提着长枪策马向东城门方向飞奔离去,他心下着急,急忙叫人去牵马拿兵器来。
等到马岱骑马追到的东城门附近,远远就看见城门打开,马云禄提着长青飞奔出城而去,这直吓得他魂飞魄散,如果马云禄出事了,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向叔父交代。
“驾——”马岱拼命打马追击,出城之后只能看见远处一个模糊的细小的影子,立即大喊:“云妹,停下,快快停下!”
前头的马云禄哪里会听他的,一路打马向烈焰军营地飞奔而来,路上远远看到好几支在附近游弋的烈焰军探哨骑兵也是毫不理会,这些烈焰军骑兵见这二人如此快的速度向己方答应飞奔,来不及口头传达信号,只能以竹笛声传递消息。
竹笛声吹响之后,远方也传来竹笛声,即表示听到了,也在向更远的地方传递消息。
不久,烈焰军营寨上就听到了竹笛声,一个军士立即跑到中军大帐报告。
“主公,从县城方向来了二人,一前一后,打头一人似乎是一员女将!”
秦风一听颇为惊讶,女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女将,当下就来了兴趣,对大帐内众人说道:“走,去看看!”
众人来到营寨寨墙上,就看见远处一前一后两骑飞奔而来,一面一人果然是一员女将,这女子身披大红披风,头顶紫金红缨盔,身着亮银甲,身形体量不输于一般男子,在马背上飞驰颇显英姿。
“律——”马云禄勒马在营寨前停下,举起长枪指向寨墙大喝:“秦风恶贼何在?快快出来答话!”
额······我咋成了恶贼了?
秦风高声回应:“吾便是秦风,你这个女子毫无道理,怎的平白无故称我为恶贼?你这这般年纪应当好生待字闺中,却拿枪出来作甚?”
马云禄气呼呼道:“本小姐就是汝言之凿凿要娶为妾室的马云禄!”
“啊?原来是小姐当面,在下有礼!在下之意,想必那使者已转告令尊,不想小姐如此快也知晓,今小姐到来,莫不是迫不及待了?”秦风调笑道。
寨墙上众将莫不哈哈大笑。
马云禄被当众羞辱,有羞又怒,其肯罢休,指着秦风大怒道:“大胆,如此轻狂之徒,也配做我马云禄之夫?有胆出来与我一战,若赢我手中长枪,我便心甘情愿嫁与你做妾,你若不敌,就做我这枪下亡魂!敢是不敢?”
这时马岱追了上来,急忙喊道:“云妹,莫要胡闹了,叔父叫你速速回去,快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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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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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