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一看箭杆上有书信,连忙取下来拆开查看,一看书信才知道正从南面而来的大军是马腾麾下兵马,射箭之人让他下令守城防,最少坚持一天。
书信最后也没有署名,县令也不知道写信的人是谁,这可就让他为难了。
“汝等也看看,这人竟然让我等这不足五百人的县城坚守一日,汝等都说说,眼下该如何是好?”
县丞结果书信看了看,抬头对县令拱手道:“县尊,此前下官听闻占据了长安的烈焰军出兵两万已抵达陈仓附近,下官推断这两方人马正在对峙,而马腾军远道而来,缺乏粮秣,估计是想攻占我城池获得粮草补给!这写信之人,应该是烈焰军的人!”
县令摸着胡须思索着,问道:“此事······是按照写信之人的意思做,还是等马腾军一来可就打开城门投降?”
县丞反问:“县尊啊,马腾军入城之后能否秋毫无犯?他若事先答应秋毫无犯,但入城之后却大开杀戒,城内数万百姓岂不犹如砧板上之鱼肉?”
县令一愣,也觉得这不是不可能,马腾是什么人,他在这里做县令多年,早有耳闻,这年头有几个诸侯军阀的军队能做到秋毫无犯?
“以你之见呢?”
县丞想了一下说道:“眼下倒不如等马腾军抵达之后与他们虚与委蛇,无论他们如何行事,县尊都应想法子拖延一日,且看看烈焰军是否能对付得了马腾军,若不能,我等再与马腾军协商不迟!”
县令此时也没有其他的主意,还能采纳县丞的建议,下令让守军紧守城防,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开城门。
太阳光很毒辣,一万西凉兵在程银和侯选的统带下还是来到了雍城南门外。
披散着头发,额头上包裹着抹额的程银打马飞奔至城墙一箭之地外停下抬头大喊:“城上何人主事,出来答话!”
县令颤巍巍的走到墙垛边高声回应:“老夫就是雍县县令,不知来者何人?”
程银大声道:“吾乃安羌将军马麾下大将程银是也,今我家将军奉朝廷诏令出兵讨伐叛军,因战事僵持日久,我大军缺乏粮秣,故领兵前来向贵县借写粮秣给将士们充饥!”
“城外酷暑炎热,将士们奔波数十里,早已饥肠辘辘、口渴难耐,还请贵县打开城门让我军入城避暑歇息!”
奉诏讨伐叛军?县令眼神中带着惊讶的扭头看向县丞。
县丞也是颇为意外,但他还是急忙向县令打眼色低声道:“无论如何不能让此辈入城,否则后果难料!马腾军需要粮秣,县尊答应给他一些就是,但绝不能打开城门!且让他们宽限三日,待我等筹措粮草!”
县令听了县丞的建议,点来点头,对程银大声回应道:“将军威武,众将士威武,城中百姓从未见过如此军威,都已胆寒,还请将军体恤百姓,引大军在城外扎营或退入林中避暑!”
“大军缺粮,我等只当筹措一批粮秣支援,但尚且需要三日时间,还请将军耐心等候!待大军在城外扎营,下官等携带酒肉前去慰劳将士们,如何?”
侯选早就急不可耐的想要进城喝酒吃肉玩女人了,哪里还会听县令瞎咧咧,当即大叫:“少废话,将士们早已饥渴难耐,汝等快快打开城门让我等入城避暑,如若不然,待我下令攻破城池,定将汝等剁成肉泥!”
守军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县令也是身子骨直哆嗦,但还是嘴硬道:“将军,汝等既是平叛大军,又岂能如此屠戮百姓?将军缺粮,我等筹措粮草与你便是,为何要放言攻打我城池?”
侯选嫌这老头磨叽,怒喝道:“某与你一刻时间思量,一刻之后若不打开城门放我当入城,某便下令攻城,破城则鸡犬不留,尔等可要思量清楚了!”
他本想吓唬这县令老头,哪知他这么说,反倒让县令更加不敢打开城门了,如此残暴的性格,一旦开了城门,那还得了?
县令把县丞拉到一边叹息道:“这可如何是好?雍县小城在这乱世之中犹如水中轻舟,大风一起随时都会翻船啊,看马腾麾下这两员悍将,若不答应他们打开城门,只怕他们真会攻城!”
县丞脸上也有忧色,“县尊,如今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烈焰军身上了!”
县令惊讶道:“可······烈焰军是叛军啊!”
县丞苦笑着说:“县尊,莫非马腾军就不是叛军?以下官之见,朝廷发诏令让马腾出兵平叛无非是驱虎吞狼之计,我等就让他们双方狗咬狗吧!”
县令也知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为了应对程银和侯选真的可能挥兵攻城,县令和县丞等人立即开始指挥军士们各归各的防守岗位,在城墙上部署弓箭手,指挥民壮搬运守城器械和物资上城墙。
一刻钟之后,侯选暴跳如雷,不管不顾下令攻城。
可是攻城哪有那么简单,这雍城背靠河流,城池周围有专门挖出来的一圈护城河,要攻城就要把护城河填起来,或者在护城河上架设桥梁以供军士通过抵达城墙脚下。M.81??.??M
要填平护城河谈何容易,马腾军也没这时间,只能把用来攻城的木梯架在护城河上,但护城河就在城墙脚下不远,弓箭轻易就能射到。
“第一攻上城头者,官升一级,赏百金,牛羊百头,攻——”侯选一声令下。
早就热得心头火起的西凉军士们纷纷拿着兵器大吼着冲向城墙。
跑在最前面的人开始在护城河上架设木梯,但城墙上的守军却不是木头人,纷纷射来箭矢,架设木梯的西凉军士一个接一个中箭倒下。
其他西凉军又去扛起木梯要架桥,箭雨不停设下,不停有西凉军倒下。
好不容易有一架木梯在护城河上架好,西凉军士们踩着通过的时候不敢跑太快,担心掉河里去。
通过护城河的时候又被射死不少人,这还没有杀到城墙下就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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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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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