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船阁楼上,方昊带着几女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领略着香江上的美好风光。
这一刻,完全就是游山玩水度假的感觉。
很舒坦。
蓝天,白云。
这水也清澈的不行,真正的无污染的好地方,这不由让方昊打起了调用的念头。
以后还真要搞点鱼钩玩玩,也是一大乐趣。
至于远处的傅奕辰等人的出现,他早就得到了消息。
但完全不在意
有本事来试试啊,方大少爷的红衣大炮可不单单是摆设,早就想试试威力了。
红衣大炮,绝对可怕。
“少爷,他们好像要动手了”正在船上玩的开心的时候,蒋川前来禀告。
方昊远远扫了一眼,有些遗憾。
少了一个望远镜这种军事必备之物,否则数千米外都能看的真切。
“没事,别理他们即可,让人看护好水下,真有船只敢来,炸毁即可”方昊淡淡说道。
“算算时间,穆辰他们那边应该差不多该成功了吧”
蒋川默默点头。
有着穆辰带队,神机营和炮营也有跟随,偷袭一个粮草库,自然不难。
即便是对方有数千人驻守,也是一样。
而实际上,也正是如此。
三百里外,舒城外的一座巨大庄园内,此刻正火光冲天。
惨叫声,怒吼声,交织在一起,格外的热闹。
一队四百人马,哪怕是面对数千兵卒的围杀,依旧毫不在意,左右突击,所过之处,留下大片的尸体,无人可挡。
中伯侯邹杰在家族私兵的护卫下,看着熊熊大火之地,双眼通红,血都要飚了出来。
“该死的,快救火,救火啊”
这里,是镇国公府一系的前线大军半个多月的粮草了,为了方便全部堆积在了这里。
为了安全起见,中伯候亲自镇守,这里也是他的封地,安全性他很放心。
但没想到突然间一把大火烧了起来。
一支强大的令人害怕的队伍,呼啸而来,差点连他都给灭了。
“抓住他们,一定给我抓住他们,杀了”
然而任凭他如何喊叫,都是无用。
甚至,反而引起了这对队伍的注意。
穆辰为首,其他等人也都是影卫和特战营的高手,普通士兵根本挡不住。
“杀了他”穆辰沉声。
刹那间,四百人齐齐对着中伯候冲了过去,直接将中伯候吓了个半死。
“不”中伯候大吼,仓惶后退。
“快,射箭,射箭”
然而还未等弓箭手聚集,一个炸药包直接砸上去,轰然一声巨响,直接炸飞一群,无人可挡。
就连中伯候都气浪掀翻,狼狈不堪。
眼看着四百人越杀越近,他彻底惧怕了。
连忙的在一群护卫的护卫下,仓惶而逃,再也不想着杀敌了。
连中伯候都逃了,其他士兵更是无心大战,太强了。
完全是找死送人头。
半个时辰后,穆辰等人还在,但此地的主人都跑完了,只剩下熊熊燃烧的大火,以及空荡荡的中伯候庄园。
原本还想直接撤离的穆辰等人,索性直接在侯府内搜刮了起来,直到一个时辰左右,才从这里撤离,上百万的金票,数十万的金币,连同一些珍贵之物,都被一起打包带走。
无数的粮草尽数被毁。
熊熊大火,哪怕是相隔很远都能看的真切。
二三十里外的舒城外,朝廷大军驻扎,为首的是昌,这几日被卡在这舒城外,怎么都无法突破,正一筹莫测的。
他是带着五万大军,但舒城内则有着镇国公府一系的六万人马。
守城的比攻城的还多,自然太难了。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名探子极速赶来。
“大将军,大喜,大喜”
邓文昌还以为是援军到了。
“禁军过来了”
探子连忙摇头,随即用手指了指舒城方向。
“是叛军的粮草库被烧毁了”
“什么”邓文昌闻言后激动的手上的茶杯都摔落在地,满是难以置信。
“消息可靠”
探子连忙点头。
“确认无疑,就在不久前,一股神秘队伍突然杀入,人数不多,但据说实力超强,中伯候都吓跑了,数千人都挡不住他们,粮草库也都烧毁了”
听到这话,邓文昌顿时大笑不已,满是激动。
“哈哈,烧的好啊,这还真是天降神兵,天佑我大夏啊,粮草被烧,我看他们支撑”邓文昌大笑道。
“传令下去,对城头的叛军喊话,粮草库都被烧了,他们还拿什么抵抗,让他们立刻投降,陛下有旨,投降不杀,之前一事也可既往不咎,否则大军攻入之际,所有人都要死,而且诛杀九族”
很快,舒城外热闹了起来。
一名名朝廷大军开始喊话劝降。
先是江都城被破,中江侯被杀,然后是镇国公的老巢被破,连传说中的镇国军都败了。
朝廷大军顺利渡河,本就让这些叛军人心惶惶的。
眼下,突然间连粮草库都着火了。
这仗,还怎么打
说白了,很多人不愿意打这场仗。
本身,很多将士是被裹挟的,甚至还有强征的,不打不行的那种。
保家卫国,那没话说,但这是反叛之战,是内乱,本该不出现的,都是因为某些人的一己私欲罢了。
光明日报写的很有道理。
打仗,最终伤害的还是平头百姓,死亡的是他们这些当兵的。
安安稳稳,多好
张老六是一个十人队的小队长,并非是他立功之类的,而是因为他本身力气很大,有点实力而已。
但实际上,他不想打仗,完全是被强征来的。
为了不被杀,这才选择了妥协,上阵杀敌。
不单单是他,他身后的十人也是一样。
都是被胁迫的。
“怎么办,队长我们真不想死啊,我若是死了,我老娘,我刚出生的孩子咋整啊”一名年轻男子握着一把战刀,满是不甘心的哭泣了起来。
其他人见状,同样如此。
“六哥,你帮帮大伙吧,这么下去咱们肯定都会死的”
“队长,俺们都听你的”
张老六皱眉,他也是这种想法,但眼下他没办法。
皱了皱眉,张老六琢磨了一下。
“除非”
两个字一出,他又沉默了。
但犹豫了一下,他让人先等着,不要乱说,自顾朝他的顶头上司走了过去。
是一位百人将,也是以前的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