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心元这个名字后,宁元忠瞬间在脑子里就明白了,这是总领事馆给自己派的人到了,并且按照自己的约定,给自己发了联络信号。
然后宁元忠,看向了具体内容。具体内容无非是,寻大兄丁宁。这个丁宁就是宁元忠自己。再然后有個联络的信息,这就是这些人给自己的,如何联络他们的方法了。
放下报纸后,宁元忠警惕心再一次的起来了。这倒不是说,他发现了什么。而是他谨慎的性格使然。
自己可以跟这些人是有暗号的,毕竟谁都不知道自己才是土星。是以,如此看,自己也不必真正的和这些人见面,只要能够让他们听自己的话,捣毁老蒋的印币工厂。尤其是自己总结出的那个工厂,就可以了。主要是能够破坏老蒋正府制造汪兆海那面的货币的能力。
一只狼破坏了羊圈,叼走一直羊,主人知道后不可能不修的,他不会因为既然羊圈已经坏了,就那样吧。这就是亡羊补牢的故事。现在老蒋他们已经能够有印刷汪兆海那面货币的能力,一样的道理,真的就不管了吗当然要管。要不然,贬值的会更加严重。
宁元忠下班后,依旧没有联系那组人。他就像是平常那样,回到了家里,跟老婆孩子相处。等转过天来,还是正常的上班。等快下班了,这才将自己今天写的一张纸,放在了烟盒里。跟着出门下班。
下班后,宁元忠路过了一条街,特意到这里买了包烧鸡。然后借着这个功夫,来到了一家宾馆中。当然,他没进去,而是趁着里面那个前台接待分神的时候,将信封直接放在了他的桌面上。
跟着他便立刻出来,在街斜对面,佯装买烟,跟街边小摊讨价还价的样子,实则是在观察这个宾馆里面的接待员。
这个接待员分神,也只是因为要给自己泡杯茶而已,还是很快的就回来了。见于自己刚刚短暂的离开,估计可能是刚刚的功夫有人正好过来送信,见自己没在,就放在柜台显眼的地方了。看了看房间号和收信人姓名。他抄起内部电话,直接拨了个号码,说道:“为,是丁心元先生吗这里有你一封信啊不是,刚刚有人留在柜台上的不知道,没看见啊,我刚刚上了个厕所,可能那时候留的好,那我就在这等你。”
挂断了电话,也就一份来钟,那个叫丁心元的客人走下了楼。见此,前台立刻将信拿出来,往前一递,道:“你好丁先生,这是您的信。”
“谢谢了。”叫丁心元的说了一句后,接过信来,看着封面上的字,问道:“送信的人,你没看见”
“对。”前台说道:“上厕所前还没有,等我回来,这封信就放这了。”
“好。谢谢你。”丁心元点了点头,拿着信转身走了。
在街道斜对面的宁元忠,毕竟距离宾馆里面有一定的距离,所以看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更是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不过还是能够瞧见,有个人下来,应该是和前台的取了信,并且还询问了几句,然后大大方方的拿着信走了。
很好,最起码对方的心里素质,在宁元忠的心里,有个比较好的印象。也没有必要再看就下去了。于是付了钱,在路边的小摊上,又买了个很好看的手帕,回去送自己闺女。然后便开始回家了。
而那个叫丁心元的家伙,拿着信上楼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后。没有立刻看信的内容,做这一行的不小心点是不行的。他心里已经想到了,这封信可能是自己到这里后的接头人,给自己发来的内容,毕竟在寻人启示上,自己跟联络人等于交代了自己的地址。对方能够找过来,这其实并不奇怪。文網
可是万一呢。所以丁心元现在防的,就是万一的情况。是以他躲在窗户边上,细细的观察了一下街面上的情况,每一个小商小贩,经过的路人,他都相信的,用挑毛病的眼光观察了一下。最后没发现是任何问题后,他才坐在了椅子上,拿过信,拆封抽出信瓤展开看了起来。
新的内容不短不长。欣赏写了一个大概的地址,确切的说是一个地理范围。不过这个范围比较小,应该很容易找。另外,信里还写着这是一座工厂,可能从表面看是普通的印刷工厂。但是里面的看守却很严。大概多少的警卫力量,甚至里面的警卫,可能用什么装备,有多少人,也都写了。
信的内容,最后还强调了一句,印刷版非常重要
非常重要的意思,其实不难理解,比如说有一个封保密等级很高的信件,上面跟你说这封信非常非常重要。所以下面的话,一定是:即便是万一你送不到目的地,也要保证不要让敌人有任何机会窥视到信的内容。也就是销毁的意思。
这封信,通篇用的,没有一句是极度明确的字眼。比如说破坏销毁,杀人,破袭等等这种词汇。就是直接写了地址,可能是一个什么厂子,然后猜想了一下,说是印刷工厂,印版很重要。之所以这样,丁心元是能够理解的,因为这封信万一没有落在自己的手里呢如果是普通人看见了,也不会立刻就想到,要搞破坏,爆破,纵火等等袭击手段。因为里面根本没有这样的词汇。
不过看完信的丁心元明白了,这是自己小组,想方设法进入重庆后,要袭击的目标了。于是,丁心元将信的内容,全都记下来后。直接烧掉,扔在了垃圾桶里。然后他正常了过完了一个晚上,该洗漱洗漱,该睡觉睡觉。等到第二天,已经上午十来点钟了,他才在房间里出来,并且退了房。
这里肯定是不能呆了,不过再想要联系上宁元忠,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依旧可以用登报的老方法,来再一次的联系上对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