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辩儿是本宫皇儿,而皇弟你,是他皇叔,为何与你我二人没有关系”
何灵思有些疑惑,更有些心急,语气不由得加重。
“如果继续让他兄弟二人争夺皇位,这洛阳,甚至这天下,岂不是更加乱了难道皇弟你忍心看他们兄弟二人互相残杀”
何皇后的话,让刘宇眉头紧皱,眼睛盯着何灵思有些不悦。
“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此乃规矩。但是决定权一直在天子手中,如果长子无德无能,天子有权更改继承者。”
看着何皇后不断变幻的脸色,刘宇继续开口说道。
“皇嫂,你如今已经贵为皇后,宫中规矩,想必你也清楚,后宫不可以干涉朝政,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何灵思闻言,柳眉紧蹙,心中虽然不悦,但是也不敢对刘宇太过严苛。
“皇弟所说,皇嫂自然明白,但是辩儿并无失德之举,那天子的继承人,自然就是辩儿,刚刚皇弟你已经说了,立长不立幼,此乃规矩。”
“唉。”
刘宇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刘宇知道她为了刘辩登基称帝,已经疯魔了。
“臣弟刚刚已经同你说了立长不立幼,这是规矩但是决定权在天子手中,别说是你,就连本王,还有你那兄长,大将军何进,都无权干涉后宫乱政,其后果如何,皇嫂不清楚”
刘宇说的语气比较重,这让何灵思有些惊惧,只见她手抚着胸口,有些委屈的看着刘宇。
刘宇见状,揉了揉眉心,感觉有些头疼,这何灵思,为了他儿子刘辩,可谓是不择手段,洋相百出
抬头看着楚楚可怜的何灵思,刘宇有些无奈的开口问道。
“皇嫂,臣弟想问你一件事,请你如实回答”
见刘宇脸色郑重,何灵思也端正了态度,看着刘宇一脸的认真。
“皇弟请问吧,皇嫂定会知无不言。”
刘宇闻言点了点头,语气严肃的开口问道:“皇嫂,你是不是无论如何,都要让辩儿当上天子甚至是不择手段”
何灵思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有心编个谎言来欺骗刘宇,但是看着刘宇那睿智的眼神,何灵思知道,她骗不了刘宇。
这刘宇可不像自己那无能的兄长,刘宇是大汉之人杰,别说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就连天下的天骄们,有谁比得上刘宇
心中纠结了一番,何灵思还是如实的回答了刘宇。
只见她叹了一口气,随后一脸坚定的对着刘宇说道。
“皇嫂知道骗不了皇弟你,是的,没错为了辩儿能当上天子,我何灵思会用尽手段,费尽心机,只要辩儿能登基,我何灵思什么都可以不要”
看着眼神有些疯狂的何灵思,刘宇心中有些无奈,后宫参政,干扰朝堂,她不知道这个影响会有多大。
她只在乎刘辩一人,眼光也只有皇宫这么大,她不知道,她将来会何等的凄惨,还有她最在乎的刘辩
刘宇摇了摇头,目光悲哀的看着何灵思,有些讽刺的开口说道。
“登基天子呵不知道在你心中,是登基重要,还是刘辩的命重要还是说,你何家想要窃夺了这刘家江山”
何皇后闻言脸色狂变,惊的花容失色,眼睛都瞪的圆圆的。
惊了好一会儿后,何灵思这才颤巍巍的对着刘宇问道。
“皇皇弟,你你这是何意辩辩儿他,难道皇弟说,辩儿会因此引来杀身之祸这怎么可能他是大皇子,谁谁人敢如此”
说道此处,何灵思眼睛突然睁的更大了,惊恐的看着刘宇,手颤巍巍的指着刘宇。
“这难道皇弟你你”
整个天下,也只有刘宇敢如此做,只要他带领大军占领洛阳,然后除去刘辩刘协,那么刘宇就是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
刘宇闻言猛地翻了一个白眼,这女人没救了,真的没救了,只听刘宇语气满是怒意的对着何灵思喝道。
“你这个疯女人在想什么东西刘宏是本王兄长,刘辩是本王亲侄儿,杀兄屠侄的事,本王会去做而且本王想要造反,还特娘的用等到现在”
何灵思被刘宇这一通大喝,吓得不轻,不过却老实了下来。
仔细一想,觉得刘宇说的没错,人家刘宇,想要造反,几年前就能领兵攻破洛阳,那就真的没自己什么事了。
“皇皇弟莫要动怒,是皇嫂失言了”
可刘宇并没有打算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只听刘宇猛地拍了一下桌案,站起身指着何灵思说道。
“失言本王愤怒的不是你的失言如今大汉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你还在拉拢你那废物兄长胡搞瞎搞一通你那么闲吗你有那个时间,为何不好好教授刘辩让他成才”
何灵思被刘宇劈头盖脸一通指责吓坏了,只见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刘宇,贝齿咬着下唇,努力的不让眼泪流出来。
可任凭何灵思如何忍耐,也止不住眼泪流出来,索性不在忍受,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何灵思突然觉得心中憋闷烦躁,也顾不得忌惮刘宇了,也站起身来,对着刘宇大声说道。
“你让我如何教授辩儿老师我也给找了,什么都找了,没有一点起色而你是最好的老师,又是辩儿叔叔,为何不亲自教育他”
刘宇闻言一愣,他觉得,这何灵思,说的还真特娘的有道理
“如今再怎么说也晚了,如今并州还有太多事,本王不可能在洛阳待多久,但你记住有些时候,你的一个举动,牵连的人太多了大汉不止一个洛阳,它有十三个州”
刘宇说罢,站起身,向着寝宫外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刘宇停下了脚步,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何灵思,又缓缓开口说道。
“告诉你那白痴兄长,让他收敛一下,不然本王会忍不住杀了他的”
何灵思闻言点了点头,伸手摸了一把眼泪,转过身去,不在看向刘宇。
“咯吱”
就在此时,皇后寝宫的大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