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我优居诅咒你,还有你的士兵,都没有好下场!!我优居先去地下等你!!你这个屠夫,魔鬼!……你……唔……”
已经被士兵推出大厅外的优居,红着眼睛,疯狂的向后挣扎着。
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语气之中满是对刘宇的滔天恨意。
对此,刘宇却丝毫不以为意,这种话他听得太多太多了,不过是弱者最后的呐喊声罢了!
随着优居身死,他麾下投降的士兵,也被镇北军骑兵,还有乌桓骑兵们一一砍杀。
被绑住双手的高句丽士兵,一个个一脸不甘的死去。
此时,镇北军骑兵,还有乌桓骑兵们,他们一个个的,都化作了残忍的刽子手,将这些无助的高句丽士兵砍杀殆尽。
相比有些惊惧的乌桓骑兵,镇北军却显得十分平静,他们的脸上并没有一丝同情,他们早就习惯了鲜血的味道。
而且,比这一幕更残忍的,他们也不是没经历过。
当所有高句丽士兵都被砍杀之后,他们的尸体,被拉出城外焚烧。
烧成的骨灰,都有厚厚的一层,而焚烧所产生的浓烟,也笼罩住了辽阳城上空。
而辽阳城中的百姓,一个个被吓的不敢出门。
在闻到了这股尸体焚烧的气味后,他们一个个躲在家中呕吐不止。
这些百姓,大多是汉人,也有一少部分是高句丽人。
对于这些高句丽人,刘宇并没有手软,在许诺给汉人百姓一些钱财之后,让他们带领士兵挨家挨户抓出高句丽人。
男人砍杀,年迈的砍杀,只留下年轻女子,在分出几千名士兵,将这些女子带去北疆。
并且吩咐士兵,告知各个村庄族老,让他们看管这些高句丽女子。
如果发现她们屡教不改,敢搞事情,就不必留着她们。
将这些士兵解决之后,刘宇又吩咐下去,将整个辽阳城封锁。
杜绝一切消息流传出去,又将辽阳城附近,方圆几十里范围封锁。
大鱼还没有上钩,可不能让辽阳城破的消息流传出去。
虽然消灭了这十万大军,已经让高句丽国残废了一半。
但能将他们的兵力全歼,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高句丽国,本就女多男少,能凑出这二十万大军,已经是极限。
如今,他们高句丽国的百姓中,男性也只剩老弱,青壮已经所剩无几。
不过,高句丽国的援军虽然已经出发,但是想要进入玄菟郡,最少也要五天的时间。
正好可以利用这五天的时间,多做一些准备,等高句丽援军到达之后,争取能一举将他们全歼。
……
荆州襄阳。
此时的州牧府大厅中,坐在那首位上的不再是刘表,而是袁绍。
而曾经作为一州之牧,尊贵无比的刘表,此刻正像一个犯人一样,被五花大绑的站在大厅中央,等候袁绍的审判。
刘表此时,虽然十分狼狈,却并没有像常人一般对袁绍破口大骂,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正得意洋洋的袁绍。
刘表那蕴含深意的目光,看的袁绍十分不自在。
“刘景升,成王败寇,你也不必恨我袁绍,荆州在我手中,只会越来越强大!不会再惧怕于刘宇,你可以安心的上路了!”
刘表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嘴中说道。
“得了区区一个荆州,再加上你那扬州,就能同刘宇对抗?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而又小瞧刘宇了!”
“哼!”
袁绍闻言,顿时冷哼了一声,荆州扬州,除了益州之外,是天下最大的两个州。
而且并没有被黄巾祸害的太严重,人口也相对较多,又十分的富裕。
自己手中有荆扬之地,加上半个徐州,不说比刘宇强大,但是足以自保了吧?
“你刘景升才华横溢,名满大汉,可是关于这些权谋,还有两军对战之事,却是一窍不通!我袁绍也不屑同你争论,事实自会证明!”
刘表闻言,脸上的嘲笑之意更甚,不过却没有过多言语。
随后,刘表将目光看向了蔡瑁,只见蔡瑁坐在了袁绍谋士中的首位上,正眼鼻,鼻观心不发一言。
“蔡瑁啊蔡瑁,想当年大士蔡讽之名,名震江南!没想到你蔡家到如今,竟然被一介妇人左右!何其悲哀?!”
蔡瑁闻言,知道自己不能再保持沉默了,于是他稍微抬头,看了一眼刘表,面无表情的说道。
“就不劳刘大人费心了,刘大人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说罢,蔡瑁再次正襟危坐,低头垂眼,沉默不语。
“哼!背主之徒罢了,他蔡瑁今天能背叛我刘表,明日就会投奔刘宇,背叛你袁绍!可笑你袁本初,竟然拿着这么一个背主之徒当座上宾,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袁绍闻言,脸色顿时一变,随后他看到荀谌正对着他疯狂的使眼色,袁绍的表情,这才恢复了平静。
“休想挑拨离间,也休要拿我袁绍,同你刘景升做比较!在我袁绍眼中,你刘景升就是一个守成之犬!”
刘表闻言,不屑的嗤笑了一声,随后语气有些嘲讽的,对着袁绍到问道。
“守城之犬吗?怎么?你袁本初敢出兵对抗刘宇不成?!”
袁绍闻言,顿时大笑道:“刘宇虽强,不过现在他被牵制在北疆,不得动弹,我袁绍就出兵了,又能如何?!”
说罢,袁绍已经失去了同刘表对话的兴趣,随后便开口,对着门外的侍卫吩咐道。
“来人,将他和他那个逆子,拉出去枭首示众!”
“主公不可!”
袁绍话音刚落,荀谌就急忙开口阻拦道:“主公,如今荆州初定,人心未稳,不能直接将刘表处死,不如先将其押入牢中,待荆州彻底平静之后,在做打算!”
袁绍闻言,低头沉思了片刻,这才点了点头,同意了荀谌的说法。
如今的荀谌,可是袁绍身边的红人,可以说,袁绍对荀谌言听计从。
“来人,将刘表和他的逆子,押入大牢,等候发落!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见他!”
“哈哈哈!”
就在士兵将刘表押送出大厅之时,刘表突然仰头狂笑,嘴中还讽刺道。
“四世三公,皆酒囊饭袋!我刘表,就看着你是如何被打败!你袁家,永远只配做我宗室的奴才!”
听到刘表的嘲笑声,袁绍气的脸色涨红,拳头攥的紧紧的。
这句话,是他袁绍的逆鳞,也成了他的梦魇,自从遇见刘宇之后,这句话就伴随在他身边。
他的父亲,他的叔叔,都被刘宇如此辱骂,而后,这个称呼,就套在了他袁绍的头上,摘也摘不掉。
“给我砍了他!!还有他的那个逆子!!”
只见袁绍“腾”地一下站起身,手指着刘表,一脸暴怒的怒吼道。
而看到这一幕,荀谌不禁低头叹了一口气,没有在劝说自家主公。
如今,袁绍正在气头上,他要是再进行劝说,搞不好会惹火烧身。
如今,自家主公杀了刘表父子,那他将会失去很多东西。
荆襄之地多才子,袁绍这一举动,也会彻底的寒了这群士子的心。
而刘表虽然没有什么作为,却很是得民心,如今刘表死,再让荆襄百姓接纳自家主公,怕是不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