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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X逃命X安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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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下,如果我们不小心闯进了变态的房间里,需要怎么做呢?

米小麦逃命计划A——假装走错房间,若无其事地退出去。

——唰!

一张扑克贴着我脆弱的小脑袋,深深地扎入了身后的木门里,纸片的尾部还“嗡嗡儿”地战栗了好一会……我双手双脚地笔直贴在门板上,半个指头都没敢再动一下。

额,这个例子告诉我们,进入了变态的房间之后又假装没有看到变态的行为是不好的,也是一定会被扑克先生五马分尸的……

那么,我们来开始米小麦逃命计划B——作者同志我叫麦小米谢谢——假装是送外卖的。

“啊,那个……西索先生您好。我是旅馆临时服务员外卖一号,不知您……额,打算,要要要要什么……”

我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话只说到一半就有些进行不下去。因为西索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面前,高大的身体把我整个儿地笼罩在下面,左手捏着我的下巴,右手照例捏着一张扑克在我脖子下面蹭啊蹭,蹭得我双腿发软,头上直冒冷汗。

说起来,似乎西索每一次这样抵住我的时候,扑克都不曾离开我的脖子,杀气也明显放得比较多。可我不过是只没有任何攻击能力的废柴罢了,他为什么要对我如此防备?就像现在,如果他想杀我,只需要动一下手指头就可以做到。

但是他并没有杀我。只是带着笑容,用那对细长的眸子,探究性地注视着我。约莫过了有十多分钟,变态先生才舔了舔嘴唇,语调暧昧地道:

“亲爱的小麻袋,你刚才问我想要什么是吗~★”

小,小麻袋?

我低头了看自己的衣服。奇怪,我明明已经把那件灌风的花花袍子换下去了啊!还是说,我长得像麻袋?

“额,您想要什么?”

“♫”变态轻笑一声,“我么~想要找个人玩牌呢。♥”

想玩牌不会去找钉子先生么?我看你们在贱井塔底下抽鬼牌,一玩就是几个小时,动不动撇撇钉子扔仍扑克,明明玩得很High嘛。

话虽如果,我可不敢说出来,只得蔫蔫地跟着西索先生去床上面对面坐下,垂着脑袋等变态开口。

“嘛,我们来玩叛徒游戏吧~♥”

“……那个,我不会。”

“三点牌杀人游戏呢~♥”

“……我,我也不会。”

“那么再不会就杀了你游戏怎么样~♥”

“会!这个当然会,当然!”

…………

因为我这只无能的废物的关系,最后我们玩的还是抽鬼牌。

与变态玩纸牌,赌注自然是必须要有的,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出一个要求。

我算看出来了,西索这厮纯粹就是想找机会干掉我!可是您想杀人,直接甩扑克不就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便开始不停地抽鬼牌,抽鬼牌,抽鬼牌。再接下来,无所不能的变态大人……输了。

变态先生的脸色不太好。我们又玩了一盘。

于是……他又输了。

然后又输了。

连输三次之后西索大人的小白脸似乎有掉粉的迹象,看得出他很努力地观察我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在作弊,可惜没成功。

因为他输了三次,所以我可以提出三个要求。对于这种事情谁客气谁是傻瓜,我向他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不可以再用任何手段强迫我继续玩下去。看得出当我说出这句话后,西索明显郁闷了一下,以他的狡诈,自然猜得出我很可能只能保持前三场完胜。

第二个要求是要他回答我一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至于第三个要求,则是在我不首先侵犯并攻击他的条件下,他不得以任何方式要我的性命。

孰料我还没说完,西索已经打断了我的话。“哪,这个可不行呢~♠”他的脸上带着我看不懂的诡异笑容,“不过如果小宝贝儿肯回答我一个问题的话,我倒是可以保证在猎人考试中不杀掉你哦。”

西索身上又溢出了蓝色的念,他舔了舔手里的扑克,暧昧地看向我,“没有眼睛的小麻袋,你是用什么工具赢过我的呢?♠”

敏锐的家伙。我从口袋里摸出一粒蓝色的药丸,大喇喇地呈在他面前。

“这是运势转移丸。吃了它之后,在下一轮的赌博之中,运势便会与一同赌博的其他玩家调换。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玩,所以……”

西索:“……”

离开房间好半天,我还有些惊魂未定,连那枚药丸被西索讨走也没敢收钱。刚才偷摸去404室门口瞅了一眼,在里面的原来是一位戴墨镜的长发姐姐,东巴那个该死的混蛋真是骗得我好苦!

去芭娜奶奶那边问了一下,已经没有考生好换房间了。我也不好意思把住着变态的房间再推销给别人,左思右想了一会儿,我突然想到,我倒是有个好去处。

吃着从小杰那里讨来的烤鱼,我来到了某间靠边的个人套房。才刚贴近门口,就感觉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我没敢拿手去敲门,直接上脚踹,结果门居然没关严,只一脚就给踢得四敞大开,某只光头正合着两脚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了条白色的兜裆裤。

那厮一听到声音立即坐起来,发现是我之后吓得嗷一嗓子,震得整个屋子嗡嗡直响。

我本来还没什么,被他这一叫吓得一头撞在了门上,额头肿了一个大包。话说这房间内还真是够热的,别说是他,搁我也照样想脱……

光头先生手忙爪乱地套上条裤子,跳下床来大叫问我来他房间做什么。之前明明是他说我如果没有地方住可以来这里打地铺的,居然这么快就给忘记了,真是过分。

我自顾自地把房门关上,然后在半藏的眼皮子底下从伪装成小背包的旅行者背囊里抽出一条长长的塑料水排,往地上一铺,又抽出一只麻袋,跳到清凉的水排上整个人钻进麻袋里开始睡觉。

合眼还不到两分钟,我就被半藏给连人带袋子地揪了起来。那厮气得光头顶上都开始冒烟,伸爪指指地上的水排,问我:

“这是什么?”

“约两米长的蓄水式中空塑料硬袋。”

“那么,请问你为什么会带着这个‘蓄水式中空塑料硬袋’出现在我的……个人套房里?”

“虽然理论上你现在可以住在这里,但在法律上,这间套房不是你的,是猎人协会的。”

“……”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光头的脑门上黑线了一下。他悻悻地放下我,赔上笑脸凑过来问道:“那个,小麦,你的这个什么水袋还有多的吗?”

恩,水排的话,应该是没有多余的了。不过倒是有其它的……

踩着光头兄的肩膀在房顶上一顿敲打之后,屋内的气温终于降了下来。我收起从半藏那里敲诈来的两条金项链(这厮寻宝也扣下了不少好东西),刚想往麻袋里钻,却被一只大手拦住了。

“上回在飞艇上就看到你了,跟只土拨鼠似的,没事老睡麻袋做什么?”半藏说着,一把扯掉我的麻袋,把我拎到了床上。

舷窗外的海浪击打着船身,我盖着白色的棉被,抱着软软的枕头,偷偷地回头看在房间里打地铺的光头先生。因为房内的热度已经被降了下来,他也没有再脱得精光而是和衣卧在地板上,连被子也没有要一条。

我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在确认这厮睡着了之后,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刚想去取被扔在角落的麻袋,就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一只手攥住,然后一推一抛,我就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床上。

回头再看那只麻袋,已经不见了。

泪,光头先生,我没有麻袋,半夜一定会失眠的呀……

……………………

…………

此时的楼上,酷拉皮卡的房间。

雷欧力欧:啊,该死,怎么回事?为什么房间里会突然变得这么热!

酷拉皮卡:奇怪,明明现在太阳已经落山了,没有理由温度一下子攀升这么多。好像是地板在散热……难道这里的木板会吸热?

雷欧力欧:真是活见鬼!老子实在忍不住了!

酷拉皮卡:!

一记重拳淹没在咆哮的海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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