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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是一种行踪隐秘的生物。

身为一个忍者,行事自是要多加防备,万事小心。尤其不能被他人知晓到自己的踪迹。

半藏正是一位有着以上特性的聪明而细心的忍者,所以他每次在跟人说起自己的生平时,都不忘会加上这样一句话:

“我是个忍者的事情你可千万记得不要告诉别人哦。你也是,还有你和你……”

作为“忍”组织后裔里最优秀的忍者……之一,半藏在不到十八岁的时候就几乎完成了上忍的全部考核。但是还有最关键的一步没有达成,长老们说,想要成为上忍,必须要找到祖宗流传下来的隐者之书。这本书已经丢失了多年,村子里曾经派出过无数忍者前往搜寻,但都无果而归。

当然,找不到书的话也是有其它的考核方法的,只不过根据长老们的观察因人而异。有的是需要在三天内杀掉一条九头地狱犬,拿回它的獠牙和颈部以下所有完整的皮毛不得破损;有的是要捉到一条被无数保全系统层层保护着的深海人鱼,完整地带到村子里唱完一首歌再送回去。而对于半藏,长老们所定下的考核要求是:

——三个月内不许说半句话。

于是,某光头不得不收拾行囊,溜溜地跑出来找书去也。(作者注:漫画里似乎是说要寻找梦幻卷轴,别的地方说是隐者之书。总之都是要找什么东西,就按隐者之书来写好了。)

连着跑了好几个大陆,结果都因为没有签证被多方鄙视。甚至还有的国家嫌弃他是光头而不肯放入,某忍者被逼无奈,最后终于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那就是考猎人执照!

有了执照,不仅方便寻找隐者之书,以后做其他暗杀行动也会顺利得多,虽然听说这猎人考试困难的紧,但以他的能力,想要通过,似乎也并不困难。

原以为会参加考试的都是些实力强悍的家伙。但令某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样严肃危险的考试里,却竟然会出现了一只废物。

那是个有些不修边幅的小姑娘,头发一看就是刚洗完便在某处打滚睡觉醒来也不梳乱成一团麻样的,眼睛颜色古里古怪,身上居然还穿着件花花绿绿的大袍子。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家伙,村子里再丑的女孩也要比她会打扮得多了。

一开始只是觉得她的眼睛很古怪,后来又发现那个丫头开始在口袋里哗啦哗啦地抓面包,轰走了那个到处送果汁的老鬼之后,那个丫头又开始在身上掏来掏去,结果“刷”地一下抓出一只黑色的橡胶轮胎!

“……这是什么东西?”

忍了好半晌,终于忍不住靠上前去好奇地搭话,结果小家伙却不怎么爱搭理人,反倒去找那只身上插满了钉子的怪物搭讪,还要去借人家的钉子,被骗了之后,居然还回头瞪了自己一眼!

其实她的眼睛挺漂亮的,虽然颜色看起来淡了些。

考试一路进行着,某人却总是忍不住偷偷观察她。凭着忍者的敏锐度和洞察力,半藏很容易便能判断出那个家伙真的是一无所能的废物,她的□□强韧程度和精神力耐力都相当之弱,甚至连最基本的长途奔跑都不一定承受得了。如果要是他动手,恐怕用不了三秒钟,就能轻而易举地扭断她的脖子。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家伙,又是为什么会来参加猎人考试?她难道不怕送命吗?

一路看着她被那个魔术师堵截在后面,看着她骑着拼装起来的奇怪自行车追赶上来,又看着她用氢气球横越失美乐湿地,她到底是从哪里弄来那么多奇妙的工具?居然意外的,很有效呢……

但是总会有人看不过她的逍遥。在泥泞地面的奔跑之中,他清楚地看到,那个蓝头发的小丑阴笑着从怀中摸出一张扑克牌,遥遥地对准了空中的气球,轻轻一扬手腕。

要结束了么?

虽然那个钉子怪人不知何时出手,打落了西索的扑克,可是却还剩下另外一张,径直切断了氢气球的套索。

那个人……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助她?这样的废物,在猎人考试中根本就连一天都撑不过去,死了岂不是更好!

但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看那个人,看着她从木桶中甩出,又执着地用飞爪勾住绳索,一点一点地往上挪移。那种轻轻一跃就能够上去的高度,对她来说,似乎是很困难的。她的手伤得很重,血腥味连在下面都能闻得非常清楚。

“那个白痴……”身边的银发小男孩焦躁地咒骂,“小杰,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止血消炎的草药,你帮我找几棵。”

看不出,她的同伴原来不少的吗?

危险的考试,艰难的行途。很多实力强劲的人都或死或伤,她却一直坚持着活了下来,并且竟然没有被涮掉。连考官们都开始渐渐注意起她了,越是没有能力的人,在这场考试里反而会愈加扎眼呢。

其实她身上的某些地方,跟那个男孩有些相像。但是那个人是光芒的,耀眼的;而她,却低沉而消极。就算是笑着,身上也围着一股看得见的阴霾之气。

连在睡觉的时候都要缩到麻袋里……她都经历过些什么样的事情?

看得出,她似乎很爱去找那个身上扎满了钉子的怪物拜托事情,连离开贱井塔也大概是跟着他一起的吧。总不可能是变态西索就对了。那个人很可靠吗?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根本一点也看不出哪里可靠好不好?

戴眼镜的小老头儿要求大家寻得宝藏换取房间,那个白痴捧回来一堆赝品,还美滋滋地跑去找人家检验。

“喂,是不是什么宝贝也没找到?如果你拜托我的话,也许我可以大发善心让你去我房里搭个帐篷。”

不过是顺口开个玩笑,结果到了晚上,她竟然真的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白色的枕头。

这丫头连一点男女大防观念都没有的吗!

明明应该赶她走,又有点儿想让她留下来。她轻而易举地用工具解决了房内蒸笼一般的火热高温,可是身体冷下来了,心却变得愈加燥热。

“挺大个姑娘,没事老睡麻袋做什么?也不怕以后得佝偻病。”

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床让给了她,只是不想看到那个家伙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的样子。她呼吸的声音很轻,气息也平和,不会打扰到正常的睡眠,可是……就是睡不着。

为什么会睡不着呢……某忍者静静地盯着天花板。是因为地板太硬?还是因为……某个家伙总是试图趁他不注意,偷偷拿回自己的麻袋?

真是麻烦的家伙。

在又一次揪着小腿把后者扔回床上去之后,半藏不禁郁闷地想道。以后如果谁娶了她,估计半夜得累死,一个不留神说不定第二天早上就会看见自己身边睡着一只麻袋。

不过,他干嘛要想这种事情?那个丫头要嫁谁,关他什么事?

似乎安静下来了。是睡着了吗?

好心地想帮忙给她盖好被子,结果突然被某人径直扑来,整个人都给生生地压在了下面!

纵是半藏向来胆大,也被活活下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应对,那个死丫头已经开始上手在他身上摸了起来。

先摸衣服,似乎还在试图找把手往外拖,发现没有凸起物后就开始一路往上,可怜的光头活了十八年还是头一回被异性非礼,惊得全身僵硬,其痛苦程度甚至胜过十一岁时第一次被扔进蛇谷里时的情景。只感觉那个丫头的手渐渐抚上了他的脑袋,上下摸了一阵后,动作突然顿了一下,眼睛还闭着,嘴里却吐出这么几个字:

“好大的鸭蛋。”

说完这话后,她还扳着人家的脑袋用力摇了摇,耳朵凑过去认真听了一会儿,最终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

“恩,熟的。”

半藏:“……”

却见那个家伙突然动作起来,一只手按住某人的脑袋,另外一只手在口袋里掏了几掏,猛然亮出一柄明晃晃的大菜刀!忍者先生被吓得魂飞天外,赶紧一脚踢飞菜刀,揪住眼前小姑娘的脖领子刚要发火,对方突然打了哆嗦,眼睛还紧闭着,两手在面前胡乱推掇了几下就想跑。发现自己的领子被人拽住之后,就开始全身发抖,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打我……我只是太饿了……我再也不会来厨房偷东西吃了,哥哥。求求你不要告诉妈妈。”

眼看着那个小人儿开始缩在地上发抖,忍者先生也开始有些不忍起来,想要安抚她,可是却没有作用,她抖得愈加厉害,白日里的隐忍坚强完全不见了,有的只是看得见的脆弱与惊恐,让人忍不住心痛。

明明承受过更多……明明经历过无数比她还要更悲惨的东西……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在意?她能一个人闯到这里,自然是有着不同寻常的实力,那些古里古怪的工具不是每个人都拿得出来的不是吗?

可是……还是忍不住抱住了她。任由那个人在自己怀里渐渐平息,然后安静,然后……

“啊,该死的,不要拱了!老子不是你的麻袋!”

喊也不醒,拍也不醒,最后连手臂上的布条都被活生生地撕咬下去好几块。终于把那家伙好好地抡到床上,灰溜溜地离开房间的时候,忍者先生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啊,受不了了,那个家伙,实在是能折腾死个人!

不过……嘴唇倒是软软的……丝毫不像她平时嘴硬顶人的时候那么尖锐不留情面呢……

接下来的几天,见到她后,某人总觉得自己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她还是什么也不知道,习惯性地与所有人都保持距离,小心翼翼地处理一切。

突然觉得郁闷了。不想看到她,不想和她说话,但是却又忍不住,觉得自己应该为她负责任。

可是,又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对忍者而言,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

“为什么故意输给他?”

从比武场上下来的时候,奇牙突然问道。“不杀小杰而能让他投降的方法,你应该想的到才对。为什么要故意输给他?”

“……甚至在当我折断他的手臂之后,他的眼神里仍然能没有任何恨意,我很欣赏他。如果要说我为什么会输,就是这个了。”

“你说谎。”

银发的男孩子眼神像猫一样锐利。“你是为了她才认输的,对不对?你想故意输给她,好让她通过比赛。”

“你在瞎说些什么,没有那回事。”被看出来了吗?还是说,他也在抱着同样的心思?

“那个女人虽然是个笨蛋,不过秃驴,你这一局,似乎失算了呢。”

失算?从这场游戏一开始,就丢了心的,又是谁?

“我要回我的国家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她的表情茫然而迷惑,直到那个人过来,一声不响地拽住她,拖着就走。

果然,还是选择了他呢……

但是,未来总是不定的。

以她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老老实实呆在同一个地方的吧……

如果,下一次再遇见你,我绝对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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