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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X决斗X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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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我的到来从来不曾为猎人世界带来过什么改变。

而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着旧有的剧情慢慢延续下去。而我这个世界之外的人,就像一滴微小的水珠,早已不知不觉地融入了猎人这片浩瀚的海洋。

如果一直呆在这里的话,早晚有一天我也会被同化为变态的吧。或者,我现在已经是变态了。

无论从哪方面来讲,这都是个只有变态才能生存的世界呢……当然,还有用来送死和找死的炮灰们。

今晚貌似是小杰和西索的比赛,不过我没有去看。第一是我早就知道比赛结果,第二是我觉得,奇牙似乎最近也不是很想看到我的样子,还是不要去跟他们撞车了,况且念力的基础四大行原理,我基本都已经都知道了,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本来也打算近日就离开的……

恩,回头小杰要是问起来,就说没有买到票好了……

收拾屋子的时候,我意外地在沙发下面发现了一本书,好像是个插画集。作者叫Trevor Brown,我不认识,书名起的很诡异,叫什么《糖果和疼痛的味道》。

随便翻了几页,我又赶紧合上了,受不了里面的内容。书里有着大量压抑的文字,和许多手脚捆着铁链,身上到处是淤青,正在遭受虐待的少女插图,过于刺激与阴暗的画面让我的心脏有些抽搐。

这是谁的书?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真是奇怪。我随手将书放置在窗台上,继续打扫房间,并清数我身上剩余的财产以及这些日子得到的钱。

不得不承认,打竞技这种东西,要比我辛辛苦苦卖苦力挣的钱多多了,而且也竟然比一个猎人执照还值钱。认真数了数,我发现我这些日子以来居然整整赚了3.5亿戒尼。

额,不过小杰和奇牙他们好像每人都拿到了4亿戒尼,为什么我就只拿了3.5亿?这笔账我算了好久也没能算过来。不过罢了,有了这些钱,想要找妮翁占卜一下神马的应该也够了。

只是我改变了主意,不打算现在去找她了。要知道妮翁只能预言每个月里可以发生的事情,而在这段时间里,局势暂时会处于稳定期,不会出太大的动乱。而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提高实力,以及,练出我的必杀技。

水杯和叶子显示,我的能力是操作系,但是我又可以同时使用旅行者背囊,由此可见,我应该是同时拥有操作系和具现化系两种属性。我猜测这应该是因为我灵魂和身体性质不同的原因。我平时最擅长用的工具就是飞爪,以后的念力也许可以根据它来练习。

又在屋子里练习了一会儿“缠”和“练”,我现在已经能够渐渐控制气的自如收发了,偶尔摔倒的时候也不至于总是摔得鼻青脸肿。回想以前真是空有宝山不懂得利用,居然单单只会一个发用来具现化旅行者背囊,白吃了很多苦。不过控制气是一个循序渐进的大过程,急不得的。

想起这些,就不禁想到了猎人考试,然后便想到了……那个人。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号码,话筒里传来的忙音格外令人心焦。

“喂?”还是那个清清淡淡的声音,“这里是伊路米•揍敌客。”

“……”

“……西莉亚?”

啪!

我飞快地把手机挂断了。心脏还在怦怦直跳,有些搞不懂自己怎么会拨出这个号码。

没过几秒,手机“滴滴”地响了起来。为了不显得心虚,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话筒对面的大猫声音略带疑惑,“西莉亚,出了什么事情吗?你为什么突然把电话挂断了?”

“……您怎么知道是我?”我明明换了号码,而且刚才也没有开口说话。

大猫停顿了一下。

“从你的呼吸频率听出来的。”

“……”我汗。您脑袋上那两只是狗耳朵么?居然这么老远还能听出我是怎么呼吸的……

“西莉亚,你现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大猫好像在那边挠了挠脑袋,手机里传来沙沙的声音。我犹豫了一刹,道:“那个,我有件事情要问您。”

“是什么事情?”

“我当初给您做抵押的那张猎人执照,您卖掉了吗?要是已经卖掉了,能不能告诉我卖到了什么地方?”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

“怎么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声音似乎有点儿低沉下来了。

“哦,是这样,我现在在天空斗技场赚了点钱,想要把那张执照赎回来。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告诉我……”

“——不方便。”

啊?我一愣,那边伊路米已经把电话挂断了,手机里只响起忙碌的促音,滴滴滴滴叫得我颇有些莫名其妙。

那家伙好像是生气了,为什么?我不过是想赎回执照而已,毕竟那是我以自己能力考下来的正式执照啊,当初是因为迫于无奈才不得不卖给他,难道就不可以赎回来了?

况且,如果他肯提供消息,我也可以给他咨询费的呀,这种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他都会突然不高兴,果然猫科动物的思维与普通人类是不走一条线儿的。

这样一想,说不定那天在枯戮戮山他之所以生气,也可能是因为看到我踩了他家的墙呢……

唉,算了。没有真执照,大不了我造个假的用。反正我自己的执照号码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记下来了,别忘了,咱好歹也是个造假证的!虽然现在从良了(?),但是以后还是可能会重操旧业的嘛。

虽然被大猫稍微打击了一下,不过我的心情却莫名其妙地好起来,甚至穿上裙子高高兴兴地哼着小调出门逛街去了。咳咳,好吧,我最近果然被带坏了,似乎有向变态们发展的趋势呢……

嘛,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啦。

想想前几天奇牙以一个小大人的模样一本正经地拍着我的脑袋教训我,说我成天除了大袍子就是宽背心,头发也整日里乱糟糟的,一点儿女孩子模样都没有,那天也是说我,房间里连个镜子都没有。想到这里,我不仅在一个精品小屋前停住了脚步。

说起来,我在旅行者背囊里预备了很多种东西,但是却似乎没有那些女孩子所用的小装饰物呢。我一直都觉得那些没有什么用处,所以也就没有收集。说起来,我从小到大也没带过这些东西呢……粉色的发夹,镶嵌着碎钻的小饰物,漂亮的花发带,以及,很多……都是我小时候曾经极其渴望过的东西。

可是,又是什么时候,这份愿望已经泯灭不见了呢?是因为知道渴望也不可能得到吗?不,在连生存都已经成了困难的事情的时候,谁还会有心情想这些?

怀着复杂的心情在店里转了几圈,看着眼前亮闪闪的无数东西,我一瞬间竟然有些眼花缭乱。导购小姐热心地帮我选了几样发饰,尤其向我推荐一款蓝色带蝴蝶的发夹。并且向我推荐店里的一条同色调的蓝裙子。我看看身上已经穿得打补丁的白褂子,咬咬牙,买下了那条价值不菲的裙子和发夹,导购小姐热心地帮我打湿头发,重新梳理,整整齐齐地戴好发夹,并特地取来镜子给我看。

“看,这样打扮起来多可爱!”热心的导购小姐因为她自己的杰作在一旁捧着脸兴奋地大声叫道。我皱着眉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除了眼睛依旧看不清楚颜色之外,别的地方都有点儿不像我了。我可不记得我长得有这么萝莉……

这家伙该不会是为了推销裙子故意给我脸上洒了什么可以整容的药水吧……

我怀疑地盯了镜子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能找出什么可疑的地方,只得灰溜溜地付了款,为了防止后悔而穿着那条层层叠叠的蓝裙子跑出门去,隐约还听到后面的导购小姐一声惊叫。

汗,步子迈得太大,走光了。

我赶紧把裙子撂下来,同时小心地看看四周,结果发现不少猥琐大叔正死死地盯着俺的下半部分看,不禁一边红着脸一边在心里怒骂“看你妹”,然后捂着裙子颠颠跑开了。

又买了一堆东西,因为有些太大旅行者背囊放不下,只好用手拎着。好不容易找了个僻静角落想把那些东西分解了装进背囊里,结果身后突然袭来一阵冷风。我暗呼不妙,赶紧试图运气抵挡,结果人家一个手刀下来,还是把我砸晕了。

汗,我明明都已经把气运到后颈处了的说……

在倒下的那一刻,我清楚地认识到,我的实力,果然还不足。

不过那一下抵抗还是有效的,很大程度上减缓了冲击力。以至于我被打晕没多久便醒了过来,并且清楚地听到我身边几个家伙对话的声音。

装死这门课,我在揍敌客家也有接受过专门的训练。想要掩盖住波动气息并不是什么难事。虽然不容易蒙混一流高手,但对于面前这几个半吊子来说,足够了。

跟我想的一样。这些个混蛋果然是陀螺和双头蛇那几只,把我绑架了来,试图威胁小杰和奇牙。我记得他们在原剧情里是绑架了智喜来着,结果大概是觉得我看起来比较好对付,于是直接放弃了小智喜,把我给绑架来了。

那个……其实我觉得,你们绑架我,还不如去绑架智喜呢。人家是好朋友,肯定会互相帮忙。而我算什么?

我什么也不是。

似乎已经有一个家伙出去联系奇牙了。屋里还剩两个人。

我悄悄地在手中具现化出旅行者背囊,从里面取出一柄小刀,开始割绳子。因为怕出声,我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只能一点一点蹭。

刀子还是很锐利的。很快割开了第一层绳子。接着是第二层,第三层……他们用的麻绳太粗了,足足缠了五股,真是该死。

就在割最后一层绳子的时候,远处的走廊里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声音很大,好像是皮靴尖践踏着地面。我被吓了一跳,手里的小刀一个不小心,就割破了手腕。

鲜血的腥味儿激涌而出,周围几个家伙立即察觉到不对劲儿,当即向我看来。此时我已经挣断了最后一股绳子,抬手从袖中扬出飞爪向面前的家伙抓去。那个叫疾斗的身上飞出几只陀螺,挡下了我的飞爪,同时重重地击打在我的身上,力道之大撞得我后退了一大步。

该死的!

手腕上的伤口很深,我把胳膊拿到面前舔舔伤口,下意识地想撕下一块衣裳布包扎,结果想起身上穿的是刚买的新裙子,一瞬间竟然没舍得下手。就在我犹豫的刹那,对面的两个人已经攻了过来,没几下便用鞭子把我抽倒在地。

“我想起来了,这小妞不就是那个据说在低层楼里最会下黑手的么?”

叫狸狈多的家伙收起他的双头蛇长鞭,凑过身来,捏起我的下巴看了看,摇摇头道,“哎,可惜了,刚才没注意,给她脸上也打了两鞭子。怎么办要是毁容了,那几个小鬼会不会来找我们算账?”

“没关系,要是有谁敢来找你,就把他们统统电死好了。”疾斗笑道。这时候门开了,杀大索和奇牙一起走了进来。

奇牙一看到我,眼神倏地就变了。我有些郁闷地扭过头,不想给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为什么……我不能自己解决?

为什么,我不能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我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奇牙的声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满屋子浓重的血腥味儿让那几人瞬间都变了脸色。

“喂,你们是怎么搞的!”杀大索不满地冲那两人抱怨道,“谁的血,怎么这么重?你们做了什么了?”

“是那个死丫头自己弄的。”狸狈多在一旁道,我们只是把她打晕放在地上,结果突然间就这样了。她还自己把绳子都弄开了,可能是伤到哪里了吧,可不关我们的事情。”

“那她脸上的鞭痕也是她自己没事抽上去的?”小猫的眼睛一瞬间变成了墨一般的浓黑。

就像,伊路米一样。

“啊,那个是因为她突然起来攻击我们……”狸狈多不得不继续解释,奇牙却不再理他,一把掇开近在咫尺的疾斗,过来揪起我的衣领,脸上满是愤怒。

“米小麦,你就那么着急,甚至不惜伤了自己,也不肯静静地在这里等着我们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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