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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渴望复仇的瓦季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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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一开始的计划,但凡是娶亲的年轻人,他们不是家庭的长子,就不能继承自家的财产。罗斯堡变得太过拥挤,家庭的次子三子娶亲后本就要在新的地域盖房子过日子,这样的年轻男孩必须带着他们的妻子去正在营建的新罗斯堡生活。

哪怕是觉得娶亲对自己还很遥远的男孩,他们已经可以牵着和自己同龄姑娘的手。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对首领的崇拜,以及对未婚妻的无尽热情。

在当地的庄园做一个婚礼是在浪费时间,奥托想了想,索性大军回到松针庄园驻扎,监督与威慑当地人。

再分遣船队带着一批人先行回到忠诚的白树庄园,尤其将那些女人先行带回去。

庞大的船队在快到傍晚的时候回到松针庄园,所有人看到了纵火焚烧后满目疮痍的惨状。

有些回来的居民已经在清理残垣断壁,找寻还能使用的东西。

不过他们看到大量亮着巨大横帆的龙头战船,惊恐之中再度藏起来。

甚至有人不顾碳灰的昂在,一个劲往仍旧温热的废墟里钻,恍若耗子一般。

“一群懦夫。一大堆人,居然只有一个小孩敢于反抗我。”

站在船头,奥托对于这些居民即是蔑视,又有着悲哀。懦夫和战败者被胜利者作为奴仆使用,于维京世界实在合乎情理。于诺夫哥罗德这里,分明也是一样的。

但这些懦夫必须要生产可供罗斯人享用的麦子和毛皮,现在有多了一项,给所有罗斯的年轻男孩提供一个妻子。

倘若真的让他们感觉到难以忍受的恐惧与灾难,他们一定会逃到密林里。收不到大量的贡品,损失的仍是罗斯部族。

奥托将松针庄园附近的一片小树林作为宿营地,大部分罗斯人于此扎营。

这片小松林里很快燃起篝火,自觉大获全胜的罗斯人已经开始用缴获的麦子和鱼干,充填自己的肚囊。

另有一批年轻人,带着收取的贡品与自己的未婚妻,顺着沃尔霍夫河直奔白树庄园。

此事现在变得非常重要,既然诺夫哥罗德当地的婚礼仪式大同小异,一对新人在任何一个庄园完成婚礼,看起来都是合乎习惯的。

年轻人们将在白树庄园扎营,并于自己的未婚妻完成一个简要的婚礼仪式,之后成为被当地人确认的合法夫妻关系,白树庄园的人们将是所有婚姻的见证人。

虽然奥托并没有明确的目的,罗斯人在诺夫哥罗德地区总得又一个明确的落脚点。

现在,忠犬一般的白树庄园,俨然成为罗斯人的据点。

另一方面,当罗斯人去沿湖收贡的时候,卜鲁德涅抓紧时间收拢自己失散的家丁。

他的愤怒无法向那些罗斯人发泄,可总得有一个发泄对象啊。

罗斯人扔下一堆烂摊子,扬帆去“讨伐”另一些庄园了。他看看自己依旧心有余悸的家丁,看看一脸愤恨、额头嘴角尽是血迹的幼子瓦季姆。

而长子卡波克,他整洁的脸和空洞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卜鲁德涅勃然大怒。

他解下自己镶嵌琥珀的皮带,毫无征兆的猛然抽打起自己的长子卡波克。

“你这个蠢货懦夫你甚至没有你弟弟勇敢”

“你明明是一个男人,你怎么没有袭击那个罗斯人的酋长”

“只有你弟弟去袭击了,你却躲在门后。你哪里像是一个兄长你根本不配做我们的一员”

卡波克已经婚配,而今突然遭遇父亲的毒打。他躺倒在泥地,双手抱着头蜷缩成一团,嘴里不停的哀嚎,哭丧着求饶。

“你还敢求饶那些可恶的罗斯人许可你求饶等你做了庄园长,你会把整个庄园出卖。”

卡波夫继续哀嚎:“啊爸爸,不要再打我了我会被你打死。”

他越是求饶,卜鲁德涅越是愤怒。

因为,卜鲁德涅今日遭遇的奇耻大辱,总得有一个发泄的窗口。

这个狂暴的老家伙如同随时都可能吃人的熊,这番恐怖的暴力,年仅十岁的瓦季姆看得真真切切。

“我的丈夫,他是你的儿子,你难道要打死他”卜鲁德涅的妻子祈求丈夫住手,她抓着儿媳妇,两个女人一脸泪水,碍于恐怖的场面只敢痛心观望。

卜鲁德涅却更加愤怒:“这个懦夫,杀了他算了。留着他在,我们都要完蛋这个懦夫竟然连与罗斯人正面对峙的胆量都没有。”

卜鲁德涅暴怒到了极点,拼命抽打下,卡波克已经满身伤痕。

渐渐的,卡波克连求饶都哭嚎都暗弱下去。

卜鲁德涅的皮带不停抽打长子的上身,那镶嵌的琥珀成了凶器。

坚硬的琥珀多次砸中卡波克的后脑,更是砸碎了他的手骨。

突然间,蜷缩的卡波克突然伸直了身子,一阵疯狂的震颤后,瘫软下来。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卜鲁德涅的手仍没有停。

也许是他累了,当皮带松弛下来,卜鲁德涅看到满脸是血的长子一动不动,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卜鲁德涅蹲下来,轻拍长子的脸发觉孩子完全瘫软,当他的手下意识扶住长子后脑,竟清楚的感觉到水流的流淌。

他再看看自己的手,尽是鲜红

“卡波克,你”一瞬间,卜鲁德涅从暴怒中清醒过来,一下子又坐在泥地,瞪大双眼浑身颤抖。

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居然在盛怒之下,亲手害了自己的孩子。

“不”他的妻子发疯般冲到孩子身边,连带着儿媳妇,察觉到卡波克已经离世撕心裂肺地哭嚎起来。

“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杀了你的儿子。”

“你打不过罗斯人,怎么能拿你的儿子出气。”

“该死的,我也死了算了”

失去理智的母亲突然拔出自己长子别在腰间的铁匕首,义无反顾地刺向自己的心脏

一个好端端的家,先是被罗斯人夺走三个女儿,长子又死于父亲之手。悲怆中的母亲最终也与长子去了另一个世界。

如此惨烈的变故,瓦季姆看得真真切切。他睁大着眼睛,意识到自己的人生从现在已经完全不同。

战栗中的卜鲁德涅缓缓站起,他竭尽所能保持清醒与冷静。

他沉静了好大一会儿,才想到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扔掉手里带血的皮带,指着血泊中的两具尸体,对着大脑空白中的瓦季姆怒:“孩子,看见了吗该死的罗斯人,这都是他们的所作所为。”

“是我我看到了。”瓦季姆颤颤巍巍回应。

卜鲁德涅愤愤走去,突然对着幼子一记巴掌,愣是把瓦季姆打倒在地。

瓦季姆捂着脸,看着恐怖如魔鬼的父亲。

“瓦季姆,你将成为新的庄团长。是罗斯人杀了你的哥哥,你的母亲。罗斯人少了大量的房子,还要夺走你的族人。你要带着大家复仇”

瓦季姆弱弱地点点头。

卜鲁德涅再给小儿子一记巴掌:“你听明白了吗你这辈子就只有一个目的。告诉我,你活着的目的是什么”

“复仇。”

“你的回答像个懦夫,大点声”

见得父亲暴怒狂躁的熊,瓦季姆的眼角在看看母亲和长兄的尸首,他轻轻勾下透露,整张脸皮紧绷,双眼如同饿狼一般。他恶狠狠道:“我要复仇,当我长到可以战斗,我就要复仇。带着所有族人,向他们反攻。只要我还活着,复仇就不会停。”

这就是卜鲁德涅希望听到的话。

可是生活还要继续下去,也许瓦季姆能够带领族人们完成复仇大业,显然不能指望一个十岁的小孩立刻完成它。

卜鲁德涅相信最勇敢的幼子经历了今天的奇耻大辱,他的心会像铁一般坚硬。

复仇是未来的事。

当前,松针庄园必须隐忍,必须真正装作一条忠犬,以避免在被罗斯人疯狂进攻。

卜鲁德涅差遣自己的家丁竭尽所能去找寻逃亡的人,以驱逐出庄园为要挟、或是提出不立刻回来欠款翻倍的主张。他使用一些胁迫的手段,成功在日暮之前召回了至少两千人。

罗斯人回来了,他们在小树林扎营,仅就现在的状况,卜鲁德涅相信罗斯人无意在夜里发动什么袭击。

罗斯人并没有走远,他们就是一群监视者。倘若自己没有紧急完成他们的要求,怕是等到明日傍晚,整个庄园将遭遇最彻底的火光之灾。

其实,倘若真的可以将整个松针庄园可以战斗的男人女人组织起来,与罗斯人殊死一战,最后固然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罗斯人一定也会遭遇重大损失。倘若松针庄园战斗之后尸横遍野,也比现在被他们单方面袭击要好。

队伍散了,不能组织起一直庞大的队伍,现在的松针庄园不说能否给予罗斯人怎样的杀伤,恐怕针对“第二势力”的白树庄园,松针庄园现在的实力也不能像以往那样取得完胜。

入夜,卜鲁德涅命令召集到的居民集会,他下令居民交出自己的口粮和布匹、毛皮,以满足罗斯人的要求。

他更是带着悲怆的腔调特别宣布:“罗斯人需要我们更多的贡品。我本来希望和他们商量一下,但是罗斯人拒绝我的一切主张,他们是烧毁了许多房屋,杀害了许多人。甚至我的长子和妻子也被他们杀害。

我们没有能力战胜他们,我们想要活下去就必须给予他们更多的财富。

现在罗斯人需要你们的女儿做他们的奴仆。如果我们不能在天亮前交出五十个十二岁以上的姑娘,当天亮后,他们会杀死我们所有人。

你们或许说,只要带着家眷逃跑就行了。

如果你们这么做,所有的房屋都会被他们烧毁。更糟的,也没有别的庄园敢于收留我们。

交出粮食、布匹和女儿,满足他们的要求,这是我们唯一活下去的机会。”

现在的情况变得非常恶劣,甚至最有权势的庄园长一家,也被罗斯人肆意的羞辱伤害。

曾经,许多居民对于庄园长一家是很有微词的。只因为他们掌握了很多财富,通过在灾荒年有偿出借粮食,拴牢了许多农民。不错,卜鲁德涅一家其实就是一介大地主,是拥有绝对财富和权力的松针庄园的王者,一批农民、渔民正是拿了他的“救济”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佃农。

接受庄园长的剥削,大不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终归自己家仍能获得粮食免于饿死。

今年的罗斯人已经疯了

众多的居民一改对庄园长的微词,他们听信了卜鲁德涅所有的话,加之其家人也死于罗斯人之手,更使得普通居民产生共情。他们居然空前团结,甚至有人提出带着棍棒,趁着夜晚偷袭罗斯人的营地。

这个举动当即被更多有理智的人否决了,甚至互相监督严禁夜间挑衅。

所有人都渴望复仇,他们表面上表示隐忍,他们急需一个可以带领大家反击的人物。

卜鲁德涅顺应这种想法,立刻搬出自己的小儿子。

“兄弟们、姐弟们,我们需要一个勇敢者。我的小儿子面对母亲、兄长被杀,敢于勇敢的袭击罗斯人的首领。他比我还要优秀,他是最坚定的复仇者。”

说着,卜鲁德涅干脆当众将小儿子举了起来:“我已经老了。当我死后瓦季姆已经长大,未来就是他作为我们的庄园长。瓦季姆,现在你告诉大家”

明明长兄是被父亲盛怒所杀,母亲也是悲愤中自杀而亡。

不过,归根结底这些悲剧的祸根,都来自罗斯人的野蛮行径。

瓦季姆的确比他已经死了的长兄聪明,他本无意继承庄园长,而今来看,这个职位自己必须继承。

他以童稚的声音吼道:“族人们,我要带着你们复仇我的母亲和长兄死于他们之手,我的三个姐姐被他们掳走。你们的房屋被他们烧毁,你们许多亲人也被他们所杀。我听说,很久以前,我们有五百个族人被可恨的罗斯人杀害。我们必须复仇”

少年的话引得更多的人公顷

人们本是沉浸在悲观的情绪中,绝望之中,大家尊敬与忌惮的庄园长一家,最后一位继承人竟是罕见的勇敢者。他虽是一个孩子,至少大家看到了一线生机。

人们真是太需要希望了

希望仍是遥远的,就算是长大的瓦季姆会带领族人殊死反击,在那之前,整个庄园必须舔舐自己的伤口,继续过着屈辱的生活,并在暗地里磨刀。

越是悲怆时刻,越需要拉拢人民。

卜鲁德涅毕竟是理智之人,哪怕是失去了自己的家人,只要自己仍有继承人,只要庄园的另一批长者还都健在,庄园就不会垮。

就是现在真的疯狂的压榨劫后余生的人们保命的口粮,不劳罗斯人动手,他们等不到麦收就已经饿死了。

遭遇大辱,卜鲁德涅咬紧牙关,他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突然面相居民说道:“罗斯人需要双倍的贡品,我会尽量从我家里的财富中拿出来满足那些野蛮人。你们只要拿出一小部分即可,至少你们必须拥有能挨到秋收的粮食。”

人们感觉到强烈的不可思议。

本是吝啬的庄园长,而今变得慷慨了居然会主动承担贡品的大多数,突然开始关心起普通人的生计。

卜鲁德涅的所做所为的确是在为自己唯一的小儿子造势,又是苦情牌又是慷慨牌,都是为了瓦季姆拥有更多的支持而努力。

当然,还有一个非常现实的原因摆在这里。

松针庄园非常庞大,真正遭遇火灾的事河口附近居住的庄园的富裕户们。

大量本就比较贫困的人,他们的房屋是完好的。

庄园区分贫穷和富裕,最根本的标准就是在于农田的面积与农田的所有权。富裕户就算家被烧毁,家产被洗劫,他们的田产仍旧是可观的。

为了东山再起,为了瓦季姆可以复仇的机会,卜鲁德涅必须稳住庄园的富裕户们。只要庄园长和大户们团结一致,小户们当然天然的选择追随。

大户们遭遇重创,为了笼括人心,卜鲁德涅深知自己必须大出血

这一个夜晚,卜鲁德涅亲自埋葬了妻子和长子,失去了三个女儿,他之一将儿媳看做自己的女儿。

可是,明明就是他杀害了自己的长子,儿媳丝毫不领情,直言要回娘家。

结果到了第二天早晨,卜鲁德涅向自己的族人宣布,昨夜,他的儿媳在极度痛苦中为了死去的丈夫殉情,她自缢而亡。

卜鲁德涅带着几个族人,在长子的墓前再挖一个坑,使得夫妻二人合葬。

卜鲁德涅的确是一个狠角色,然而面对罗斯人,他的狠毒变得毫无意义。

新的一天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奥托带着自己麾下没有撤走的部下,浩浩荡荡的进入松针庄园的核心。

河滩之上堆积着大量的物资,以及五十个姑娘。

姑娘们坚信自己是为了庄园的生存不得不自我牺牲,闻听要去做罗斯人的奴隶,她们的泪水就没有停滞,许多人红通通的双眼甚至肿起来。

与之相对的,这是罗斯人面对堆积成小山的各类财物的喜悦。

奥托如同战神附体,他把钢剑扛在身上,傲慢的走向卜鲁德涅。

其身后的罗斯勇士也故意排成盾墙,刻意做出要打仗的模样,此番举动就是在对松针庄园的人们武力威慑。

奥托一脸傲慢的用剑指着卜鲁德涅:“你的确没有欺骗我,物资数量的确是之前的两倍。你也提供了足够的女人,比起我给你日暮的最后期限,你提前完成了它。”

卜鲁德涅没有让小儿子与奥托对峙,他生怕勇敢的瓦季姆变成鲁莽的蠢货。

啊,古斯拉夫语里,“瓦季姆”本就有鲁莽、冲动之意。这孩子的确名如其人。

卜鲁德涅突然单膝跪地,右手扶着自己的心脏,做出一副卑微者该有的恭敬。

“伟大的罗斯人,我们再也不敢违抗你们的愤怒。请收下我们的贡品,宽恕我们这些愚蠢的人。”

这些话都是用诺斯语说的,被猛然拍了一番马屁,奥托的心情大好。

奥托的花纹钢剑轻轻挑掉卜鲁德涅的皮帽子,剑也轻贴其快要秃了的头顶,高傲的说:“你若早早这般恭敬,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未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伟大的罗斯人,当你们秋季到来,我们仍将提供双倍的贡品。”

“不仅仅是这样。”奥托威言警告,“只有我们有权收税,哪怕你的庄园人数最多,你们也不过是我们可以割羊毛的绵羊。你想做王者你不配如果我从别的庄园那里获悉你又在我们走后收取贡品,我会组织至少三千人,一百条战船,彻底铲除你的庄园。我告诉你,我只要忠犬,不要狼。”

三千名强悍的罗斯人这个数字足矣令所有诺夫哥罗德人吓破胆。

“是,是。我们会做一条忠犬。”

“好吧。”奥托满意的把剑收起来,没有再说什么。

罗斯人开始自行搬运货物,许多船只几乎到了载重的极限

好在维京战船是最坚固的,拖曳的运输船亦是有着惊人的载重,龙骨的结构还给船只提供了突破极限的可能性

当傍晚之时,罗斯人从松针庄园掠夺的所有贡品,连同那五十名女人都被送到了白树庄园。

新到的女人当即被一分而空,白树庄园浑身捆着布条、举着小鼓的祭司,立刻在篝火边念了一番祷词,宣布又一批罗斯年轻人与本地姑娘的婚礼完毕。

至此,罗斯人的春节索贡计划完成了一大半,这一次的索取的贡品是历次索贡航行里收获最大的

那些更早一些完成婚礼的姑娘们,她们纷纷意识到自己的罗斯人丈夫并非恐怖邪恶之人。

罗斯人并不想对妻子使用暴力,甚至还把自己的面包掰下来一部分递给妻子。这举动很快弥合掉女孩们的恐惧,女孩们更清楚自己身为女人的使命,那是非常干脆的使命生育。

在这方面,罗斯男人和诺夫哥罗德的男人都是一样的。

生活仍将继续,也许嫁个罗斯人,对于个人的未来反而会更好一些。因为那些已经将做下一代罗斯人母亲的诺夫哥罗德姑娘们,已经再告知新嫁入的族人们如何与罗斯人相处。漫长的冬季,身为女人待在温暖的木屋吃着大量的肉,这样的生活听起来也不错。

白树庄园一片祥和,这里的人们不再觉得罗斯人是纯粹暴力可憎的,具体而言,他们对臣服的人无意使用暴力,反而还会反馈一些财物作为忠心耿耿的奖励。

不过,现在罗斯人的大首领奥托,突然面对其一个极为糟糕的窘境

要把累计一百六十四个诺夫哥罗德姑娘,和更大量的贡品,用四十条船连人带物统统带回去,未免也太疯狂的。

仅仅是航行,看起来还是可以应付的。

倘若波浪大一些,船只因为超重就有倾覆的危险,那就糟糕了

奥托能怎么办

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分批运输。终究,自己的人距离兴建中的新罗斯堡,逆航最多四天,这顺航怕是三天就到了。

留下一批人现在这里待着,甚至停留更久的时间

奥托有意派遣一部分人在白树庄园继续逗留,这个举动得到了里古斯的同意。

里古斯哪里敢拒绝的瞧瞧松针庄园的惨剧,那就是拒绝与忤逆的结果

但是,里古斯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至少,铁匠卡威要逗留到约莫十天后,船队再度抵达再待着大女儿走。

“哈哈,你就是想让卡威给你们修修仅有的铁器完全可以。”毕竟卡威又不是自己的儿子,奥托获悉卡威本人并不反对,他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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