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刺客,飞鹰士兵还是比较擅长的,他们亲自出手,不仅能够让被审问之人承受更大的折磨,还能够避免他们在审问过程中出现zi sha的情况。
最初的时候,黑冰台的刺客屡次向吕布出手,当时黑冰台的实力是何等的强悍,莫说是小小的苏轻了。
不过苏轻也算是意志坚定之辈,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仍旧没有说出背后之人。
陈宫就是在这种时候来到了寻常处置事务的地方,接下来,就是州牧府向城内世家出手的时机到了,之前的州牧府的行动只能说是小打小闹,现在陈宫在愤怒之后,可是要动真格的了,将会有多少世家在州牧府这次的行动之中受到牵连,对于这一切,陈宫已经在所不惜。
不破不立,唯有让兖州的情况得到一定程度上的破坏之后,才能让这些人彻底的安分下来,否则在暗处一直有着敌人在窥探,这种感觉是很不好受的。
刺客事情的发生,让陈宫有着不小的触动,原本陈宫是打算采取柔和的手段来对待这些世家,让这些世家能够逐渐的配合州牧府的行动,之前州牧府的确是铲除了几个世家,更多的是为了起到震慑的作用。
如今看来,仅仅是依靠震慑已经不够了,这些世家不会满足于当前稳定的生活状况,既然如此,陈宫就没有客气的道理了,他要让兖州的官员明白,生活在晋国治下的城池,就要彻底的安分下来,想要做出背叛吕布的事情,就要有受到惩罚的准备。
州牧府内,吕布遇到刺客的事情,很快在城内传开,城内的世家人心惶惶,做出刺杀这样的事情来,而且是在兖州重要官员将领的面前,可想而知接下来城内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城门已经戒严,镇守城门的士卒,换成了凉州军的士卒,任何人只允许进入城内,不允许出城。
就连城内的百姓亦是感受到了形势的紧迫,不过这种事情,百姓没有太多的担忧,他们只是最底层的人物罢了,晋军的到来,让他们得到了稳定的生活,对晋军,普通的百姓其实是心存感激的。
百姓也是需要利益的,而州牧府分给百姓的田地,对百姓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利益,百姓能够拥有田地,放到以往是难以想象的,之前不少的百姓可是世家的佃农,而今他们成为了田地的主人,纵然是世家也不能从他们的手中将田地夺走。
这样的制度,让百姓感到安心,百姓也就不会做出背叛晋国的事情,其实百姓是很淳朴的,他们也能够感受到谁才是真正的为他们好,当然不排除百姓之中也有着世家爪牙。
“圣上,如今陈州牧正在尽快处理这件事情。”郭嘉道。
房间内,吕布的面色有些低沉,在兖州发生这样的事情,吕布的心中也不是很好受的,亲卫副统领关宇的身死,不由让吕布想到了陈到,当初在长安城内相遇,两人前往并州,没想到在晋国逐渐强大之后,陈到和关宇却是先后身死,这等情况如何不让吕布痛心。
“兖州乃是曹操昔日重要的治地,在曹操治下有着至关重要的地位,发生这样的事情,公台肯定也是不想看到的。”吕布叹道。
“多谢圣上体谅。”郭嘉拱手道。
吕布道:“但是牵扯到这件事情之中的人,不能有丝毫的姑息,朕要让兖州的世家明白,不管他们以往有着多么荣耀,而今他们是晋国治地的子民,只要是在朕的治地之中,就要听从朕的命令行事。”
“喏。”郭嘉行礼道。
“奉孝,此处没有外人,无需这般客气。”吕布摆手道。
郭嘉道:“圣上,陈州牧言称,此事与兖州的世家有着莫大的干系,想要以此为由,向兖州的世家出手,唯有让兖州的世家实力折损眼中之后,他们才会感到痛处。”
“公台之言倒也在理,让公台放手去做吧,有什么事情,朕会在兖州处置的,朕就不相信,兖州之人还敢公然站出来违抗朕的命令不成。”吕布沉声道。
从吕布的话语之中,郭嘉感受到了杀伐之意,可见之前刺客的行动,对吕布有着不小的刺激,成为晋国的君主之后,吕布绝对是晋国最为尊荣之人,在巡视治下的过程中,却是遭受到了刺客刺杀之事,这种事情放到任何人的身上,都不会好受的。
一直以来,吕布追求的是对治地的掌控,并非是说吕布有着强烈的权力yu ang,而是只有治下的城池得到真正的稳定之后,才能取得更大的发展,若是让之地不受控制的话,肯定会有诸多的问题发生的。
晋国的实力强盛,这是不争的事实,无论世家的实力是何等的强悍,不可能影响到晋国的稳定,只要晋国按照这样的形势继续发展下去的话,晋国的实力将会越发的强大起来。
“圣上,若是这般做的话,兖州必然人心浮动。”郭嘉提醒道。
“无妨,人心浮动,朕也要让兖州的世家明白,想要在这种时候背叛朕,就要付出足够的代价,莫非这些世家以为,行刺的事情就能这般轻松的结束不成。”吕布冷笑道。
郭嘉顿时明白了吕布话语中的意思,看来就算是没有陈宫的建议,吕布也会以这件事情为由头,整治兖州的世家。
“圣上英明。”
“关宇为了保护朕而死,乃是晋国的功臣也,传令长安,大晋报将关宇的事迹告知天下,死后进入英魂塔,享受后世香火。”吕布道。
“臣明白。”郭嘉道。
有了吕布的许诺之后,陈宫在行事的时候,没有了后顾之忧,这件事情得到了吕布的肯定,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纵然是兖州的世家底蕴深厚,而今城内的重要官员皆是被控制了起来,以刺客为由头,正好能够清剿城内不少的世家。
再说这种时候出手,即便是世家看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难道还敢反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