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将领的武艺,也是要经过训练的,有些将领是有着师门教导,而有些将领就不同了,他们有着强悍的武艺,完全是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总结出来的经验,再加上其他将领的一些指导,让他们成为军中的悍将,在晋军之中,可是有着不少这样的将领。
并非说这样的将领在武艺上,不及有着师门教导的将领,他们在实际的厮杀之中总结出来的经验,运用在战场上能够起到的作用之大是毋庸置疑的。
晋军之中,在这方面有着成就的将领可是不在少数的。
往往这样的将领,能够在对阵敌军的时候,有着更多的功劳。
军中将领凭借自己的努力,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吕布乐于看到的,如果说军中能够有着更多的猛将的话,对于大军的作战是有着很大的帮助的。
寻常军中能够将领之间有着切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在这样的切磋过程中,他们能够有着更多的收获,若是能够将战场上的一些经验,用于寻常的切磋,进步也是飞快的。
而王越,就是成名已久的剑道高手,王越在使用长剑的水平上,就算是吕布也惊叹不已的。
吕布是晋国的皇帝,却是在以往的战争中展现出了极为强悍的实力,方天画戟,弓箭,长剑,近身战,皆是吕布擅长的,在吕布的身上,想要寻找到弱点,似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而吕布以往率领将军中将士征战疆场的时候,也是在这些武艺上,有着充分的展现的。
两人交手的速度越来越快,转眼之间,便是十余合。
王越看向图含怒的目光有着一丝慎重之意,方才他的出手不可谓不凌厉,但是图含怒面对这般进攻的时候,能够做到游刃有余,的确是是有着诸多令人惊叹的地方的。
以图含怒的身手,就算是放到晋国,也是有名的。
不过经过方才的交手,王越对于图含怒的身手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若是论及招式的话,图含怒的确是能够称的上精妙,甚至在一些出手方式上,让王越有所感悟。
异族之人在汉人的眼中是粗鄙的,但是贵霜帝国之强大是不用怀疑的,能够从贵霜帝国之中走出来的高手肯定是有着他们凌厉的地方的。
如果没有响应的本事的话,图含怒岂会孤身一人前来晋国,想要在晋国闯下名声,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之前图含怒做的不错,但是图含怒想要进入匠作坊,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了,因为晋国的匠作坊,在放手上,实在是太过严密了,就算是高手进入其中,想要准确的找到秘密之所在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图含怒的心中则是有着诸多的震动,与王越的交手,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王越能够准确的判断出来他的出手位置,并且进行阻挡,同时给他造成威胁。
不仅如此,王越在力道上也是惊人的,很难想象,如此年老的王越,竟然会有着这般的身手,若是晋国之中,有着更多王越这般身手之人的话,想要让此行得到成功,会有着多少的困难。
晋军能够在以往的将场上取得如此大的成就,看来是有着独到的地方的,想要从晋军的手中获取相应的好处,其中的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与王越的交手,对于吐哈努的进步还是会有着一定的帮助的,在这方面,图含怒是有着一定的感悟的。
然而现在是生死交锋的危急时刻,若是不能在王越的进攻面前得到胜利的话,伴随着图含怒的将会是身死的下场。
晋国有着诸多的能人异士,原本图含怒对于这句话还是嗤之以鼻的,现在看来,的确是如此啊。
两人再度交手之后,图含怒感受到的压力更大了,王越的招式不仅凌厉,更是会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想要去寻找王越出手的踪迹,甚至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越有着何等凌厉的身手,以往多少强悍的敌人,就是死在了王越的长剑之下,可以说,王越的长剑是饱饮鲜血的。
或许图含怒的武艺的确是有着过人之处,然而在王越的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四周的影卫,也是看的如痴如醉,他们通过两人的交手,能够学习到的东西也是不少的,在说能够进入到影卫之中的江湖人士,都是了不得的存在了,他们肯定是有着属于自己的手段的。
王越如今不是影卫的统领,虽说偶尔前往影卫之中指导影卫的训练,甚至面对一些影卫的询问,王越也会耐心的解答,但是那样的解答,始终是比不上这般的正面对战,让他们能够从对战中学习到更多的东西。
这样的机会,可不是那般容易得到的,若是这次的机会错过了的话,下次想要看到王越出手,可就没有那般的简单了。
影卫之中,也是有着不少的高手的,寻常这些高手,也是要高于顶的存在,但是在面对王越的时候,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放肆。
从王越的这次出手上,图含怒感受到的是更大的压力,如若在对战王越的时候,有着一丝的不小心的话,接下来的形势就会有着更多的危险。
招式的变化上,王越掌控的是炉火纯青的。
再次交手之后,图含怒完全是处在下风,甚至连一些其他的手段都运用上了,在王越的面前,却是没能起到相应的作用,到了这般的地步,图含怒何尝不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而且是那种让自己难以战胜的高手,说不定这次的行动就要栽到王越的手中了。
精准的判断出来自己即将出手的方向,绝对是一件恐怖的事情,这让图含怒对于王越有着更多的忌惮。
但是交战已经到了这等的时候,就算是图含怒想要放弃从交锋中走脱,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到了这种时候,王越断然没有放任他离开的道理,图含怒进入晋国的匠作坊,这就是挑战了晋国的底线。
软剑在运用的时候,对于剑客的要求是很大的,若是不能更好地掌控软剑的特性的话,莫说在对阵的时候斩杀对手,说不定会伤到自己的。
王越显然是此道高手,软剑的每一个招式,都是蕴含的着莫大的威势,给予图含怒带来的是更多的危险。
长剑一挑,图含怒手中的软剑,直接为王越挑飞,长剑直接斩向图含怒的手腕。
鲜血喷洒,图含怒惨叫一声,右手却是为王越一剑削掉。
“绑了”王越冷冷的看了一眼图含怒,沉声道。
得到命令的影卫,不疑有他,上前将图含怒生擒活捉,影卫在生擒人之后的经验显然是丰富的,杜绝了图含怒可能在生擒之后会自尽的事情。
此时的图含怒可谓是心如死灰,就算是他现在能够走脱,以后也是一个废人了,他练习的正是右手剑,当右手被削掉之后,就意味着他的战斗力将不复以往。
面对王越的时候,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图含怒看向王越的目光有着诸多的忌惮,他没有想到的是,如此年纪的王越,竟然有着这般的身手,其他的不说仅仅是王越在剑术精妙,就不是图含怒能够比较的。
败在这等人物的手中,图含怒也是没有更多的怨言的,当图含怒选择这条道路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途中可能会出现的结果。
想要获得功劳,想要获得名声,若是不冒险的话,想要得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图含怒对于汉人的这句话,还是比较认可的。
这次前来晋国,图含怒见识到了晋国的强盛,见到了晋国之人的厉害。
“手段倒是不错,不过面对王统领,想要取得成功是不可能的事情。”之前翻译的影卫笑道。
图含怒道:“你们杀了我吧,想要从我的口中得到消息,绝对是没有可能的。”
王越道:“想要身死,岂会是简单的事情,至于说你会不会将知道的东西说出来,本统领麾下精锐,会有办法的。”
听到王越的话语之后,影卫之人是颇为认同的,在影卫之中,也是有着专门用来审讯之人,这些人在审讯的手段上可以极为残忍的,既然是行走在暗中的队伍,他们在使用一些手段的时候,是没有丝毫的顾忌的,因为他们清楚,想要得到有用的消息,在有些时候使用残忍的手段,是有着很大的必要的。
一些人面对残酷刑罚的时候可以保持铁骨铮铮的一面,但是落到影卫的手中,绝对会让他们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残酷的刑罚的。
在审问犯人的方面,吕布并没有更多的要求,尤其是行走在暗中的影卫等三支队伍,他们在审问的手段上,即便是有着过分的地方,也是能够体谅的,毕竟审问犯人的时候,是会牵扯到诸多方面的事情,确定了罪名之后,其实与死人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关键是要在他们身死之前,让他们知道的消息更多的讲述出来,这才是最为重要的,如果连这一点都不能做到的话,隐藏在暗中的队伍又有着什么样的用处呢。
晋国君主的手段,是敌人难以想象的凌厉强悍。
图含怒听到王越的话语之后,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有了一定的思考,当他落在晋国之人的手中之后,想要逃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这等时候几句算是贵霜的使者前往求情,又能起到多大的用处呢。
不过图含怒也是有着骨气之辈,就算是被生擒活捉,他也要保持着贵霜之人应该具备的傲骨。
生死在图含怒的眼中,不是那般的重要,他需要的是证明自我的价值,但是在这次的行动中,图含怒以失败而告终了,这等事情,对于图含怒来说,就是巨大的打击。
在贵霜,他图含怒也是有名之人,只要是图含怒想要做到的事情,得到成功,那就是理所当然的,没想到了晋国之后,竟然会遭遇这样的挫败。
面如死灰的图含怒被带走了,剩余的马车,则是经过了再次的严格检查。
匠作坊发生这般的事情,还是传到了吕布的耳中,因为一直以来吕布对于匠作坊的事情是很上心的,其他的不说,仅仅是匠作坊的防守程度上,比之晋国重要官员的府邸还要紧密数倍。
正是因为匠作坊在防守的过程中有着谨慎的行径,才让匠作坊的秘密,不至于说泄露出去,多少有心之人,想要从匠作坊内得到想要的好处,都成为了泡影。
“王越虽说年老了,但是手段不老啊。”吕布笑道。
贾诩道:“此次前往匠作坊刺探秘密的乃是贵霜有名的高手图含怒,之前城内发生的刺杀事情就是此人所为。”
吕布道:“这图含怒也是有些嚣张啊,刺杀了晋国的官员之后,竟然还在暗中流传。”
“不过是为了名声罢了,据说贵霜的第一高手很有可能来到了晋国。”贾诩道,言及此处的时候,贾诩亦是感觉到了麻烦。
生擒图含怒,也是因为图含怒想要前往匠作坊刺探机密,这才为王越生擒活捉,若不是如此的话,想要从长安城内将图含怒揪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小的贵霜,竟然还有着不少的高手,不过贵霜的所谓高手,碰到了晋国的高手之后,就会显得不堪一击了。”吕布道。
贾诩点头称是,不说其他,仅仅是晋国暗中三支队伍的统领,都是有着不弱的身手的,他们在以往可是给敌人造成了不少的伤害。
“圣上,贵霜的第一高手,很少有人见到他,甚至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贾诩道。
吕布闻言略显诧异,之前图含怒刺杀了晋国的官员之后,迫不及待的在暗中流传这件事情,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名声得到提升,但是同样的事情放到了所谓的贵霜第一高手的身上的时候,却不是这样,总归是令人有些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