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女的态度非常强硬。
红发男人闻言,顿时怒哼一声,喝道:“狂妄无知愚蠢欺人太甚不合作就不合作,真当我隐门没了你们就无法对付监察司不成”
便在此时,右前方的光头老者开口,笑着说道:“桀桀接,老三,何必跟她废话,直接把她拿下,在我们的地盘上,还不是关门打狗”
他的声音非常阴冷,目光之中也是闪烁的寒意,死死盯着黄衫女那美妙的身体,舔着嘴唇说道:“如此尤物,定能让我欲仙欲死啊。”
黄衫女眉头一皱。
下一刻,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拂袖一挥。
轰
一股无形的力量爆发而出
下一刻,伴随着一声惨叫。
“啊啊啊”
光头老者的一颗眼珠子,没有任何的征兆,突然爆炸
他捂着眼,仰天惨叫,声音无比凄厉。
这时,黄衫女开口了,发出冰冷霸气的声音:“再敢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的另外一只眼珠子,我也就不客气了。”
霸道
残忍
光头老者怒吼:“黄毛丫头你找死”
话音未落,他的身子便化作一道利剑,朝着黄衫女急速冲去
老者在黄衫女的眼中急速放大,她不仅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不屑一笑说道:“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
“黄姑娘,手下留人。”
不过,黄衫女还没把话说完,一道淡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声音非常玄妙,仿佛是从每一个人的耳边响起,传入了脑海之中。
而当声音响起的同时,黄衫女女光头老子的面前,便是凭空出现了一道五彩颜色的墙壁,挡住了两人。
光头老者猛地转头,看向坐在最前方的白衣少年,问道:“掌教,他伤我,你为何要维护她”
“哼,若不是你无礼在先,黄姑娘又怎么可能出手伤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难道还怨得了别人不成”
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坐在最前方的宝座之上,那稚嫩的脸庞之上,有着与他年纪不符的成熟与稳重。
他的双眼之中仿佛有着猩红色的光芒,看着光头老者。
一股无形的威压顺着他的目光压在光头老者的身上,让后者喘不过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光头老者的身体开始打颤。
显然,他害怕了
这时,白衣少年再次开口,淡淡的说道:“还不回去”
“诺。”
光头老者不敢多言,乖乖的坐回了原位。
便在此时,白衣少年丢给光头老者一枚玉瓶,说道:“服下里面的丹药,你的眼睛便可重新长回来。”
“多谢掌教。”
光头佬立刻吃下瓶里的不知名丹药。
果不其然,丹药入口之后,老者那颗空洞洞的眼眶之中,便是有着一颗眼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开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光头老者的眼睛便复原了,除了满脸是血,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异样。
神奇的一幕。
然而,黄衫女看到这一幕,却是笑了笑,嘲讽道:“果然不愧是天魔大陆的狗腿子啊,你们的身体,已经不再是战武大陆之人了。”
面对黄衫女的嘲讽,白衣少年淡定一笑,说道:“天神之力乃是高级之力,非元力可以相提并论,我们正是被天神之力所锤炼,体质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进化,只要还有一条命在,那么无论是什么器官都能重新长回来。”
听到这话,黄衫女眼前一亮,问道:“哦也就是说,你们的缺点,就是只要把你们打死,你们就再也无法复生了,对吧”
“呵呵,黄姑娘这逻辑属实奇葩。”
白衣少年笑着说道:“黄姑娘口中所言,不仅是我们的缺点,也是天底下所有生灵的缺点啊。”
黄衫女不想玩这种无聊的文字游戏,便小手一挥,说道,“行了,不说这些,你便是隐门的掌教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少年回答道:“我已隐世,名字亦随着一起归隐,因此我也不记得我的名字到底是什么,等我依稀记得,我与黄姑娘同姓。”
黄衫女的柳眉微微挑动,说道:“哦与我同姓你也姓黄那你可真丢黄氏一族的脸。”
“呵呵,彼此彼此,黄姑娘想与我合作,也是很丢黄氏一族的脸呢。”
白衣少年笑着说:“黄姑娘,我们是,半斤八两啊。”
他的声音很稚嫩,脸庞也是非常鲜嫩,看起来人畜无害。
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根本不是人畜无害。
他是恐怖的化身
谁若被他盯上了,那么必将惨遭折磨,死无葬身之地
白衣少年再次开口,说道:“黄姑娘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不知黄姑娘能否适度放低一下条件要求”
黄衫女直接摇头,断然说道:“一点都不行。”
白衣少年轻叹一口气,惋惜道:“那我们就没得谈了。”
随后他抬起就走,送客道:“黄姑娘,慢走不送。”
“走。”
黄衫女转身就走,丝毫都不停留。
林尘转身跟上。
但是,便在这时,白衣少年突然笑着道:“黄姑娘,你能走,但是,那个男人得留下。”
黄衫女的眼睛之中顿时掠过一抹冷光,猛地转头看向白衣少年,冷声质问道:“你在找事”
“黄姑娘误会了,我只是想请他留下来喝杯茶,仅此而已。”
白衣少年笑着摇头。
“免了他,我保着,我说让他走,那么谁也拦不了他”
说完,黄衫女转回头去,二话不说牵着林尘的手腕就走。
白衣少年只是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但是,当黄衫女与林尘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堵五颜六色的墙,挡在了两人的面前,封住了两人的去路
紧接着,两人的后方、左方、右方、上方、下方,五个方向,分别出现了一堵五颜六色的墙
六面墙连接在一起,形成一道正方体,将黄衫女与林尘困了进去
墙壁坚硬,水泄不通
与此同时,白衣少年那冰冷的声音,犹如雪暴一般,在这广阔的大殿之中回荡开来:
“我说了,他得留下,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