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千仞雪冷哼一声,猛地轰出一拳一拳犹如闪电龅牙男人猝不及防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龅牙男人直接被轰飞了出去唰千仞雪身形犹如鬼魅,瞬间出现在龅牙男人的面前,又是一拳轰在他的脸上男人嘴里的牙齿全都被崩飞了出去,惨叫一声,身体止不住的后退。
千仞雪再次逼近,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的轰在男人的脸上轰轰轰眨眼之间的功夫,千仞雪就轰出了十多拳龅牙男人惨叫着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满脸的鲜血。
他鼻青脸肿,犹如一个猪头,震惊的看着千仞雪,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你怎么这么强”
这也是清竹的疑惑。
是啊,同样是准武尊,为何千仞雪能吊打龅牙男人千雪鸟都不鸟龅牙男人,一脚踢在他的头上,毫不留情“砰”
龅牙男人直接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我们走吧。”
千仞雪转身,面无表情,便要离去。
可是,林尘却走到了龅牙男人的身边,蹲下身子,搜刮着龅牙男人身上的东西。
“你这是”
千仞雪眨了眨眼。
林尘没有回答千仞雪,而是自顾自的摘下了龅牙男人的戒指,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以为这家伙有多少好东西呢,没想到就这一个还算可以。”
说完,林尘就把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清竹看到这一幕,捂着嘴说道:“大哥,你这是偷啊”
“他来招惹我,我没杀了他,就不错了,拿他身上一点东西,就当是对他的惩罚。”
林尘淡淡的说道:“而且,你与叶天心有仇,他是叶天心派来的,我拿走他身上的宝贝,也算是给你讨点利息。”
“好吧。”
清竹无言以对,点了点头。
千仞雪盯着林尘手上的银色戒指,提醒道:“不出意外的话,这枚戒指已经认主,你需要重新将其炼化,才是使用它的能力。”
“千仞雪姐姐说的没错。”
清竹也是点了点头,随后看着林尘问道:“大哥,你需要多久才能将其炼化”
林尘摸了摸下巴回答道:“大概需要一天。”
“这么短”
清竹吃了一惊,不可思议的问道:“而且,那岂不是说,大哥你需要浪费一天的时间”
众所周知,灵器认主之后,若想易主,需重新炼化,抹除灵器上面的印记。
这是一个很麻烦的过程,一不小心就会摧毁灵器。
就算是一些强大的锻造师与炼器师,想要重新炼化灵器,也必须认真仔细,聚精会神,绝不能被外界所干扰。
林尘重新炼化这枚戒指,需要一天,一天虽然不多,但是在这天机岛上,每一秒都很重要。
绝不能浪费时间。
因此,千仞雪就说道:“等我们离开天机岛之后,你再炼化这枚戒指也不迟,耽误一天的时间,不值。”
林尘却是笑了,说道:“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炼化这枚戒指,需要耽误一天的时间。”
千仞雪的柳眉微微一蹙。
清竹则是立刻反驳道:“大哥你刚才明明说,你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然而,清竹还没把话说完,林尘就笑着打断道:“炼化这枚戒指,确实需要一天的时间,但我可没有说过,在那一天的时间里,我不能干其他的事情。”
“啊”
清竹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说道:“这这这这不可能吧
炼化灵器是一个极其复杂而又精细的过程,必须需要全力以赴聚精会神,怎么能干其他的事情
若是一心二用,很有可能会毁坏灵器。”
林尘没有回话,而是伸出右手,掌心在戒指的表面,轻轻一抚。
嗡青色的光芒在林尘的掌心之下闪烁,一股极其玄妙的力量涌入了戒指之中。
整个戒指的表面都是闪烁起了淡淡的青光,忽明忽暗。
呼天地之间毫无征兆的刮起了微风,四周的黑暗气息,竟是瞬间逃逸,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这是什么力量
”
清竹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天机岛虽然被圣剑封印,但是难免会有一丝魔气逸出,长此以往,聚沙成塔积少成多,天机岛周围的无名岛上,也会有魔气的存在。
但是,因为魔气的量并不多,所以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只会让人感到烦闷。
实在不行,释放出元力,挡一挡便可。
众所周知,魔气并不害怕元力。
可是,林尘释放出来的力量,却让魔气逃逸
魔气居然害怕林尘的力量
不可思议清竹在心里揣摩:大哥修炼的是元力,按道理说,无论他修炼什么功法,元力还是元力,怎么可能会让天魔大陆的魔气感到害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竹想不通。
就在这时,赤红色的太阳缓缓冒了出来。
一丝阳光照耀在了清竹的身上。
“啊”
清竹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惨叫一声,身子直接原地蹦了起来,然后便以一种极其迅猛的速度,躲在了一座的建筑物后方的阴影处,打着哈欠说道:“大哥,我不行了,我要睡觉了,帮我一下,不要让我晒着太阳。”
话音未落,清竹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睡了过去。
千仞雪看得直皱眉。
林尘看向千仞雪,问道:“你有装人的灵器吗”
千仞雪螓首轻点,拿出一枚淡蓝色的灵珠,放在了清竹的身上。
随后双手结印,嘴中念念有词,最终抬起右手,拍在灵珠的表面。
嗡金色的力量从千仞雪的掌心之中涌出,犹如流水一般,流入灵珠之中。
这是纯粹的元力。
纯粹的元力是金色。
但是,因为修炼功法的不同,元力会沾染上其他的颜色,从而发生颜色的改变。
就如林尘修炼的青帝浮屠诀,青帝浮屠诀的力量是青色,所以林尘平常出手时,元力就会变成青色。
但是,如果林尘不使用青帝浮屠诀的力量,只使用纯粹的元力,那么就是金色。
嗡伴随着一声拉长的嗡鸣,灵珠光芒一闪,把清竹的身体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