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表明,历代皇朝的皇帝都有病,这个病不单指身体,更多的是心理
朱由校就有病,很严重的那种,他的病,按现在的话说,叫恋母情结,对客氏的特殊情结,就是这种病引起的
京城皇宫,西宫;
“陛下,不是老奴多嘴,按制、同时也是为皇后娘娘的身子着想,皇子都应该是由乳母喂养的,可张皇后却非要自己喂养,这怕是不妥吧”
轻纱内,一个年轻的乳母,正在用她的乳汁喂食皇长子、朱慈晖
朱由校和裕皇后携手站在轻纱外,一脸慈爱地看着里面被乳母喂食的儿子,魏忠贤则跟个大虾米似地,躬着腰站在两人身后轻声说着
裕皇后早跟魏忠贤密谋过,一定要让她的儿子当上太子
别人都好说,张宝珠生下的儿子,却是最大的威胁,所以魏忠贤就要时不时在朱由校面前编排张宝珠了
“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朱由校像是无心之答,裕皇后和魏忠贤眼中却同时闪过一丝喜色
从朱由校不耐烦的语气中,他们已经感觉出朱由校对张宝珠的不耐烦,而朱由校只要有了这心思,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其实两人都知道,朱由校针对的是张宝珠,不是她生出的孩子
两人也很不明白,张宝珠对朱由校这个皇帝丈夫,冷淡的不像话,甚至好像还有点厌恶
不过这不也正是他们想要的吗接下来,就可以找个御史上折子,奏请皇帝立太子了
看了会儿子,朱由校在魏忠贤的陪同下离开
“那个给晖儿母乳的乳娘叫什么”
离开西宫没多远,朱由校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回陛下,给皇长子母乳的乳娘是刘氏,家世清白,性情温婉”
“不错、不错,代朕好好赏赐她”
不待魏忠贤说完,朱由校就点头称好
“陛下放心,老奴明白、老奴明白”
迎着朱由校大有深意的目光,魏忠贤忙不住口地应承着
朱由校不会读心术,看不出魏忠贤那状似忠诚面孔下的险恶用心
别人不知道朱由校的心理疾病,魏忠贤却是再清楚不过
自客氏离开、杨佑崛起后,他就越发感觉到朱由校对他的疏远
用过很多种方法都不见效后,终于让他想到了这个主意,而那个母乳皇长子的刘氏,就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
这件事连裕皇后都被蒙在鼓里,因为魏忠贤早就看出那女人跟他不是一条心,待时机成熟,裕皇后这个皇子生母,也就没什么存在价值了
杨佑的白色战袍一共九件,在沈阳发出去七件,剩下两件则给了曹变蛟和毛有俊这两员虎将
人皆有私心,杨佑发给其他七人战袍,是带有不可告人目的的,给曹变蛟和毛有俊,则完全发自真心了,因为这哥俩是真正的战将,而且还是非常虎的那种
在去往科尔沁王庭的路上,杨佑留下柳家姐妹和扈从卫队,轻车简从地悄悄拐到秘密骑兵团的训练场
两万铁骑,曹文诏是主帅,曹变蛟和毛有俊是副将
虽说这种事只能瞒一时,但毕竟训练场也在辽东,是不可能长久瞒下去的,杨佑不过是想让这个时间尽量长一些
训练场五十里外就设置了巡逻斥候,越往里,巡视的斥候越多
如非这么谨慎,怕早就被女真探子打探到了
得知杨佑来了,曹文诏亲自带曹变蛟和毛有俊前来迎接
数十骑奔行而来,扬起漫天沙尘,愣是弄出了千军万马的感觉
“参见监军大人”
离着还有段距离,曹文诏就勒住战马,同时率众将下马单膝跪倒在路边
“曹将军快快请起,自家兄弟,用不着这般客气”
杨佑也同样跳下马迎过去,亲手扶起众将
在辽东干了这么多大事,又不动声色地让袁崇焕退居幕后,他说是自家兄弟,可谁又敢跟他兄弟相称
“监军大人,尊卑有序,礼不可废,请”
“请”
曹文诏不像曹变蛟等人那般好糊弄,见他坚持,杨佑也只能无奈地拉开了距离
也因为有曹文诏在,曹变蛟和毛有俊这样的年轻将领,才不好跟杨佑表现的过于亲密
“曹将军,咱家顺路到你这,很快就走,这边的情况怎么样有什么需要咱家的吗”
“不瞒监军大人,还真有”
“哦是那方面的”
杨佑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想真有事,顿时就来了精神
“是武器,骑兵交锋,适合劈砍的重武器最合适,军中不是没有,但远远不够,所以想请监军大人向兵部多要一些”
“没问题,还有吗”
“火药也不是很充裕,战马很多都是从草原采购来的,缺少对爆炸声的适应性训练,另外甲胄也缺”
曹文诏如数家珍一般,将骑兵团所面临的困难,一一对杨佑讲述
秘密骑兵团是杨佑的心血,可以说比曹文诏还重视,所以对他提的这些要求,都一一记在心里
魏忠贤为了不让他回京,对他提的条件,几乎有求必应,另外孙承宗现在也回京了,很多事情由他运作,也非常的方便
“曹将军,咱家突然有个想法”
“监军大人请说”
“我们可不可以组建一只重骑兵,就像、就像什么玄甲骑兵、铁浮屠什么的”
这些都是杨佑在小说中听说的,他只知道这种重骑兵冲锋起来一往无前,几乎是无敌一样的存在
“不行”
杨佑正沉浸在美好的想象诏无情地否决了,弄得他好不尴尬
奶奶地,穿越小说中,不都是主角随便一个主意,都能让古人五体投地、顶礼膜拜吗咋到我这就变样了
“监军大人,末将知道您说的是重甲骑兵,但此一时彼一时,重骑兵固然利于冲锋,却也太过笨重,无法持久,女真游牧出身,从努尔哈赤到皇太极,可说是已经把骑兵战术运用的炉火纯青,试想,女真铁骑会等在那,任由咱们的重骑兵摧毁吗”
曹文诏一番话说的杨佑哑口无言,还真是隔行如隔山,一个军事门外汉,却去告诉一个沙场老将怎么带兵,是无耻,也是无知,活该被怼,若遇上一个善于逢迎的将领,怕就要害死全军了
片刻后,杨佑深吸口气,抱拳道:“曹将军,受教了,有您带兵,是咱家之幸,亦是大明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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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