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最重嫡庶之分,尤其是皇家,所以立大皇子还是二皇子为太子,可说没什么选择难度
可为何朱由校一定要让自己拿主意呢???????
杨佑有点拿不准朱由校的想法,微一凝神间,忽见朱由校眼中似有一道狡狯的神色一闪而过,心中顿有所悟
“陛下,奴才斗胆建议,您春秋正盛,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用不着现在就立太子,不过既然朝臣们想知道结果,就不妨告诉他们,国之储君,当有德者立之,两个皇子还小,谁最适合做太子,还是待他们长大一些再定为好”
“说的好,这么点的小孩子,谁知道长大后会变成什么样,那就这样,你出去把刚才的话,对大伴和朝臣们说一下”
听杨佑这么说,朱由校欣然点头,显然,这才是他想听的不立太子理由
杨佑却是心中腹诽,得这得罪人的事,又得哥们来了
“陛下刚醒,且先休息,奴才就在外面候着”
“你去休息吧这么老远赶回来,一定也很累了杨佑,你跟朕说实话,顾学翊是不是你派人杀死的”
本来朱由校真打算休息了,可忽地又想起被当街刺杀的准驸马,遂沉下脸问道
杨佑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疑惑地问道:“顾学翊死了吗怎么死的”
朱由校认真打量杨佑片刻,想从他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无果后,才悻悻地挥了挥手,示意杨佑可以离开了
出了寝宫,站在殿门口左右四顾
皇宫景物依旧,却总感觉好像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都小心侍候着,有什么事及时通知咱家,这次回来的急,没给你们带什么礼物,回头咱家会让人从辽东捎带过来”
“总管您客气,小的们什么都不缺,就缺您这样能给我们主心骨的”
“哈哈”
一片阿谀奉承中,杨大总管笑着向甲字库原来的住处走去
连日奔波,他也真是累了,天大的事,也等睡一觉在说
不等到甲字库,旁边忽地闪出一道身影,一道熟悉的香气也涌入鼻中
“死太监,要去那”
敢这么说杨佑的,放眼天下,也只有宝公主一个
“呵呵原来是公主殿下,奴才本来是要去拜见您的”
“胡说,去我那,走的可不是这条路”
宝公主都快成杨佑肚子里的蛔虫了,竟能猜到杨佑会去那,不然也不可能直接将杨佑堵住
“我回去取点东西哎呦疼、疼快撒手”
杨佑还待编理由,不想耳朵直接被宝公主揪住了
“不教训教训你,你真是越来越不知道规矩了,给我滚过来”
宝公主深知杨佑狡猾,所以根本不撒手,扯着杨佑耳朵就向自己宫殿走去
权倾朝野,连九千岁都要退避三舍的杨大总管,现在被宝公主揪着耳朵前行,那模样别提有多糗
路过的宫女太监,慑于这二人的淫威,无不当做没看见一般,要么低头数蚂蚁,要么转身飞快逃开
就这样,杨佑一直被宝公主揪着带进她的寝宫才被松开,殿门也随之被宝公主关上
“大半年不见,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
杨佑摸着已经撕裂的耳朵苦笑道,不过耳朵虽疼,心里却是热的
四目相对,宝公主美丽的大眼中,渐渐蓄满泪水,忽地纵身扑到杨佑身上,然后张开樱桃小口,在杨佑肩膀上重重咬了下去
“哎呀”
巨疼之下,杨佑将宝公主身子搬开,也恶狠狠地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下去
情到深处,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那么的水到渠成
许久之后,终于有窃窃私语声从床帏上传出
“你这个大骗子”
“嘿嘿”
“早知道你不是好人”
“嘿嘿”
“我不管,这次你一定要带我走”
“嘿嘿”
“滚”
“呃”
轻微的惊呼声中,杨佑被宝公主一脚从床榻上踹了下来
外面天色已黑,杨佑却是真的要走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别走”
不等杨佑离开,一双雪白的玉臂已经从后面缠上杨佑的脖子
“傻丫头,这次我一定会带上你,不过在这之前,你要配合演场戏”
杨佑转身,温柔地抚摸着宝公主地秀发,轻声说道
很神奇的一件事,奔波那么远的路,刚才又做了场运动,此刻不但感觉不到累,竟还有种说不出的轻松之感
难不成那种事还有缓解疲劳的功效看来以后真得多做做运动了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让我做什么都行”
宝公主说着,将面孔轻柔地贴在杨佑的胸膛上,眼神中闪烁出幸福的光芒
皇宫大内最不缺各种名贵药材,在各种滋补品的营养下,第二天朱由校的状态就又好了很多,甚至都能自己坐起来了
杨佑很早就来侍候了,侍候朱由校吃早膳的同时,把辽东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
杨佑口才本好,很多事又都是实实在在发生的,所以讲的非常生动
朱由校也是听的津津有味,还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哈哈不错、真不错,太傅果然没看错你,如果你做的那些推行顺利,皇太极怕是笑不了几天了,好”
“孙大人有眼光只是其一,最重要是陛下知人善任,知道奴才没别的本事,干坏事行,要奴才说啊咱大明之前就是对女真太仁慈了,总想感化他们,殊不知我们的教化,根本感化不了那些蛮子”
“说的是,这叫恶人自需恶人磨,哈哈那你觉得,平定女真,得需要多长时间”
朱由校被杨佑马屁拍的心情大好,不过却也问出杨佑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陛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很多事情都是不确定的,奴才可不敢打在保票”
“呵呵瞧把你吓的,你是有大功的,说错话,朕也不会怪罪你”
朱由校话音未落,忽见金大仲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启奏陛下,福宁宫刚传来消息,宝公主病了”
“病了”
听了金大仲的禀报,朱由校先是一愣,随即下意识地望向杨佑
“不可能啊昨天奴才去探望过公主殿下,殿下可是一点生病的样子都没有啊”
杨佑同样一脸“惊疑”地道,同时还不忘给朱由校展示耳朵上被宝公主揪出的那道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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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