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库洛洛理所当然的得到了赛维的夸奖,因为我们是围殴一个,所以也没什么可以骄傲的,虽然我认为能赢就行,方法不重要。
赛维转动着手上的红酒杯,血红色的红酒在他的指尖晃动着,他半眯起银色的眼眸,似乎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酒杯,“他不可能开口。”
那管我什么事情?
“他不肯开口。”赛维掠过我们一眼,然后才继续懒懒的说道,“可我需要他说出口。”
“但是,赛维大人...我们不会刑讯。”库洛洛谨慎的对着赛维说道,我看了眼他,也和他站在统一的战线,我抬起头,看着对面俊美的银发男子,“我一直觉得这应该是您手下的事情。”
“说得好。”赛维笑了笑,然后才冷清的看着我们,一字一顿的说,“可是我不喜欢有人违背我的意思。也就是说...”
....我很想骂人...
看着眼前举杯饮酒的男子,我常常的叹了口气,果不其然,他的下一句话就是,“如果不去,我就送你们去地狱的特等席。”
“可以考虑加点工资吗?”虽然很是纠结,但是得承认,我果然还是很关心这个问题。
赛维唇边的笑意稍微的僵硬了一下,他伸出纤长的指尖,抚了抚额,然后才继续说道,“如果你做得好,我会考虑的。”
库洛洛一把拉过我来,对着赛维斯文的笑了笑,然后有礼的点了点头,直接拽着我离开了赛维所在的那间豪华的房子。
“我对刑讯一窍不通。”出了门我就郑重的警告库洛洛,库洛洛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我早知道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两个人一路沿着楼梯往下走,阴暗的楼梯间内的烛火忽明忽暗,潮湿的味道让人不禁微微皱起眉,隐约还能听到水滴的声音,一点一滴的,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越发的令人恐惧,空虚和寂静...
抬起头来看着阴冷的走廊,库洛洛静静的走在我的身侧,看着缓缓洞开的大门,我和他一起迈了进去,里面的人立刻爆发出一声调侃的口哨声,“哇,这不是赛维面前的小宠儿们吗?你们怎么来这个地方?”
眼前的家伙似乎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上面覆盖着一层浅浅的黑布,胡子拉碴极为颓废的坐在老旧的木桌上,嘴里还叼着一只正在燃烧的烟,他怏怏的看了我们一会儿,才迷蒙的吐出烟雾,阴冷的笑意在唇边浮现开来。
“如果赛维大人想要美人计的话...”他弹了弹烟灰,手指上满是污浊,脏的惊人。
“那也的确是不错的人选...小姑娘....”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灰褐色的眼眸透着一股阴冷和嘲弄的意味,库洛洛整理了下袖口,然后才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把嘴闭好,我不介意撕掉它。”
“真可怕。”他夸张的耸了耸肩膀,然后才叼起香烟来,在烟雾弥漫下缓缓的说道,“如果你们想撬开这个小子的嘴,那肯定是白费力气了。”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才继续说道,“揍敌客家族有最好的刑讯师,也可以说,他们家族每一个人都习惯于刑讯,被刑讯或者刑讯他人。”
“所以,你在书上看到的,或者知道的每一个招数都没用。”
库洛洛和我终于把视线投注到不远处已经一身是血的人身上,我顿了顿,才奇怪的问道,“他谁啊?”虽然长得很不错,但是绝对不是我们带回来的人啊?
“从他脸上拿下来钉子后,就这个样子了。”
“.......”自虐啊...
“那么,用我说祝你们好运吗?”他看了眼我们,到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哦,那倒不必,我打赌...我能让他开口说话。”
他扫了我一眼,才拿起木桌上的夹克,潦草的披在身上之后,就迈步离开了,我向那位大叔打了个招呼,目送他离去,看到他狠狠地关上了木门。
库洛洛挑了挑眉,“现在怎么办?”他静静的凝视着我,“我们现在要对付一个任何刑讯工具都不能对付的人...”
“也不一定吧...”怎么能这么说呢,刑讯这么博大精深,也不该都体会过阿!
“那好,你去解决。”库洛洛以发号施令的口吻对我说道,然后就搬了个凳子,往上一坐,极为沉稳的看着我。
“.......”
你很无耻哦,你真的很无耻哦....
“说起来,库洛洛,你的确嘲笑过我只会制造chun yao对吧?”我笑眯眯的叉腰,极为淡定的看着他,库洛洛愣了一下,才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蹲在原地,托着脸看着眼前的人,这个小子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当然,是单单指脸,大眼无神或者说宛如漆黑的珍珠,最奢华的珍珠经过了时间的沉淀之后,是一种暗雅的光泽,一点都不夺目,正如眼前这个过分白嫩的少年,只不过此刻他的脸色绯红一片,额头上全部是豆大的汗滴,他死死的咬着嘴唇,忍住那些颤抖的音符。
□□和沉重的呼吸在室内响起,少年蜷曲着身体,却抵抗不过药效...
3个小时五分钟...我觉得我的耐心快没了...
“你的药效倒是不错...”库洛洛捧起本书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静静的阅读着,我很是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瘪了瘪嘴,“如果不是前面的家伙挑断了他的指甲,撅断了他的胳膊帮他制造了过度的疼痛转移注意力,我想...他现在还能更痛苦一点。”
我转动着手里的药瓶,很是郁闷的看着眼前的人,看着眼前这个死死咬紧牙关的家伙,我忍不住站起身来,“我靠,库洛洛你说他怎么就没撅断他的【哗...】呢”我顿了顿,“这样我也好换一个方法...”
库洛洛似乎正在喝水,然后一下子呛到了的样子,他咳嗽了一下,才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眸浮现出一丝浅浅的无奈。“茶浅沫...我也是个男...的。”
“哦,抱歉。”可恶啊,我可没兴趣和他耗下去,更何况,这样的做法也让我很恶心。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才扭过头来,蹲下身子,对着眼前的人说,这位揍敌客家的少爷从我进来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不算,“你知道吗?我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
“其实我也不懂刑讯。”
“......”库洛洛没说话,却稍微咳嗽了一下。
“但是,我只能猜到,第一,以你的年纪大概还没接触到某些事情,恩,大概还没做过抵抗chun yao的。”我顿了顿,看着眼前这个还在挣扎的少年,继续说道,“第二,我想,我们没深仇大恨到我俩要你死我活的地步,但是...”
拿起缠绕在手上的白色丝带,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声音也越发的甜腻,“说到杀人,我的方法的确不少,你知道到吗?第三,我知道你的家族肯定让你练习了不少刑讯的内容,烧伤,鞭伤,唔...刀伤...骨折之类的都是小意思对吧,我估计你的手指也断了不少次了,这指甲都被人掀过多少回了也不一定。”我贴在他的面前,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湿湿的,热热的,我贴在他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可是你的牙呢?”
“我会温柔的把丝带套在你的牙上,然后用力一拔,瞬间剧烈的痛疼之后,你会失明,然后是失聪,再然后...心脏就会休克,哦,恭喜你下地狱。”我冷下脸来,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汗湿的发丝缠绕在我的手掌上,让我稍微的眼神越来越冷。
“当然,还有更有趣的方法,比如人棍,炮烙...虽然我不喜欢,但是不代表别人不喜欢,亦或者...你更喜欢狼狗,我本人很厌恶这样的行为,但是...”
贴在他的耳边,我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最好早点说...”我比划了一下手里的丝带,“如果能把你的牙都拔掉,我想我是很开心的。”
库洛洛扔个我一把枪,我接住之后,转过来,把冰冷的枪贴在他的脸上,看着在冰冷的枪身衬托下他越发嫣然的面容,似乎连喘息都开不不稳起来,我放柔了声音,定定的看着他,“最后一个选择,就是我在你□□焚身的时候,一枪蹦了你的【哗...】让你失血而死。”
“大概还有点附加功能,比如...”猎人第一个太监...
看到他越来越痛苦的样子,我忍不住想要闭上眼,以前是杀人,一刀毙命,并没有接触到这么久的长时间的虐待,我拿着枪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刚刚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在瞬间,发现对方猛然间侧过头来,刚想往后退,对方的爆发力却在我始料未及的时候,一口咬在了我的嘴唇上,带着浓浓血腥味的薄唇,那个少年死死的咬住我的嘴唇,胡乱的舔着,疼得我如魔似幻,我立刻站起身来,跑了几步,才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捧着书的库洛洛似乎僵硬在了原地,他拿着书的指关节不停的颤抖着,一直在狂抖。
我摸着嘴唇,把手放下来之后,看到了白皙的指尖上殷红的鲜血,扯动了下嘴角,“库洛洛...我的嘴破了吧?”
他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然后才缓缓的颔首,“恩,破了。”
我僵硬了片刻,才猛然间装过身来,对着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个杀手少爷,举着枪就冲过去了,“你大爷!”
刚走了两步,就被库洛洛死死的拽住了,他一面拽着我一面很没良心加诚意的说道,“浅沫,冷静一下。”
“冷静什么?老子要爆了他!嗷嗷嗷,爆掉他!”
“冷静一下吧!”
“闭嘴,再多说一句废话,老子爆掉你的【哗...】让你去和他作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