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状态很悲剧,在连续走了三天看不到一点人烟之后,我是遇到白色的怪物就砍死,然后偶尔死命的摇出4和5来做烧烤虚,这东西吃呀吃的也就习惯了,其实排除这东西生前的心理阴影,还是能下咽的。
口感还可以,隐约还有点甜....
我举着烧虚爪子,一点一点的啃着,我坐在沙丘上面的岩石之上,一面啃一面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只是一只大号的烧烤鸡爪而已。
看着那边啃着剩下大半只虚的冰蓝色的大猫,我放下手里的虚爪子,才侧过头来,提出了技术性的问题,“你觉得烤的如何?”
那边啃着虚的蓝色大猫支起冰蓝色的眼眸扫了我一眼,才甩着尾巴怏怏的开口,“我觉得还可以,就是有点老了。”
“那我下次拼拼人品,看看能不能摇出小点的点数来,然后这样或者能烤到七分熟。”我顿了顿,才继续啃着虚的爪子,这几天一直跟着他在游荡,指甲因为战斗的缘故,是劈了又好,好了又劈,手上的血泡也是起了又好,好了又起,至于脚,除了温度很低的时候冻伤之外,什么拉伤之类的基本上可以接受。
那是因为我经常拼命的往死里摇出1来,只不过,人品这东西还真是不好说,尤其是我这样被主神抓壮丁的那种。
能被那个主神和前辈连累的我,人品程度可想而知,我靠,我才【哗~~】的第二天,先是南极再是虚圈的,我肾亏好伐!
我愤愤不平的啃着虚爪子,我恨你主神,我讨厌你,前辈。
烦躁的揉了揉已经打结枯燥的像是干草一样的头发,上面不仅被风沙吹的跟杂草一样,分叉分的厉害,而已数次妨碍到我的战斗,我直接抽出骨刃来,不远处的蓝色大猫似乎被我的动作稍微惊了一下,本能的站起来,尾巴都有些炸毛,我对他安抚的点了点头,然后才拉起头发干脆利落的直接用骨刃磨断,断裂的头发扯得我头皮都有些发疼,摸了摸后面被自己销断的头发,再看看前面唯一保留下来的两条长长地刘海,纠结了许久,才忍心划断了长长地刘海,仅仅剩下刚刚好到达脸侧的长度。
懒得打理是一方面,在这个水都喝不到的世界,头发这么占用资源的东西,还是不需要了,至于战斗的时候,长发也很碍事,头发越长生存的几率也就越低。
看着地面散落的黑色头发,我忍不住叹息了一下,才转过头来,那边的蓝色大猫懒洋洋的转过身去,继续抱着他的食物啃得很开心,尾巴更是卷成了麻花状,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
“吃饱了吗?”我抱着手里白森森的骨刃无聊的问道,那边的蓝色大猫转过头来,哼了个鼻响,冰蓝色的竖瞳扫了我一眼,然后才施施然的站起身来,打了个饱嗝,很施舍的说了一句话,“味道还可以。”
......
我瞪着它,微微眯起眼来,似乎察觉不到我摇色子摇到几乎要去烧香的冲动,他居然用一句还可以就打发我了!?
“葛利姆乔...”我笑眯眯的开口,才看到蓝色的大猫甩着尾巴不耐烦的靠了过来,“什么事情?”
我蹲下身子,指了指它刚才战斗的时候被虚割破的毛茸茸的爪子,对方似乎不经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毛,然后才瞪着一双冰蓝色的竖瞳看着我,“恩?”
“过来,我帮你包扎一下。”对方先是警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慢慢的蹭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我,才甩着尾巴跑到我的面前,我伸出手来,它看了眼我,先是呲了呲牙警告的看了我一样,然后才把毛茸茸的爪子放在我的手上,我轻轻的捏着它的爪子,看着藏在毛茸茸的垫子里锋利的爪子,瞬间变为猫脸,死死的握住对方的爪子,在瞬间抄起骨刃劈了下去,直接砸到了蓝色大猫的头顶。
停顿了三秒之后,我抱着骨刃头也不带回的撒丫子就跑,就听到身后传来嗷嗷嗷的叫声,一面跑一面回头。“谁让你连句谢谢都没有的!”
“你个该死的臭丫头,给本大爷站住!”
我就是脑子被主神亲了都不会站住的!》《
后来我还是乖乖的道歉了,为了防止某只蓝色的大猫继续暴走,在这里发飙虽然有意于身心健康,然而说实在的在这个鸟不拉屎...额,是荒无人烟充满怪物的地方,偶尔爆发一下还好,经常发飙纯属是浪费体力。
最后还是我悲摧的摇着色子,被要求一定非要人品好到可以摇出七分熟的点数,如果摇不到就这辈子都去打虚吧...
磨着骨刃,我还是觉得这么多天都没洗澡难受得要命,那边的蓝色大猫还在那里的沙子上,趴在地上休憩,尾巴还偶尔一甩一甩的。
我则在一侧休息,身体的疲劳还好能够缓解一会儿,可是嗓子却依旧干的要命,没有水的时候我基本上靠杀了那些怪物来补充水分,虽然我爱喝果汁,但是我不爱喝血,真的。
我又不是吸血鬼,喝血只是解决简单的水分不充分的问题,至于味道,腥了吧唧的真够恶心的,我现在无比怀念白开水,洗澡水,反正是水我都想念。
“你不要想了,水的话,人类的食物的话,只有虚夜宫才可能有。”
我扭过头去,才看到蓝色的大猫在那边懒洋洋的开口,漆黑荒芜的环境里,趴在沙丘上闭目养神的大猫缓缓的开口,它支起一只眼来,“不要妄想了,嘛,不过以后说不定等本大爷变成瓦史托德之后,你就可以进去了。”
我瞪着它,莫名其妙的瞪着他,挖【哗--】托德啥东西?
...好像很恶心的样子...
它支起身子来,甩着尾巴,打着呼噜,缓缓的开口,“你个跟着本大爷混的小的,就不要肖想去虚夜宫了。”
“等等,如果有人的食物,是不是虚夜宫就有人呢?”我忽然间打断了某只豹子的自恋行为,他很恼怒的看了我一眼,才猛然间压低了声音,做出极为富有人个性的动作,撇了撇嘴角,“喂,哪里可是戒备森严的,你不要想进去呀...”
“我想洗澡。”我瞪着它,这么多天不洗澡,我都快馊了,虽然这种事情的确是没办法,但是除了喝血和吃虚的肉之外,你不能要求我拿血洗澡吧。
“那种事情无关紧要吧。”
“那是因为葛利姆乔从来都是舔干净的好伐。”我毫不在乎的对着面前甩着尾巴的大猫吐槽,它猛然脑袋上挂上了一个大大的十字,冰蓝色的竖瞳恶狠狠地瞪着我,它炸毛看了半天,似乎上下打量一番,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继续甩着尾巴。
“葛利姆乔呀....”我讨好的伸出手来,在它抖动着耳朵的动作下,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它毛茸茸的下颚,缓缓的磨蹭起来,我家的猫是这样的讨好的对吧?我满头黑线的想到,一面想一面摩挲着它的下巴,它似乎被我摸的很舒服,然后才打了个鼻响,眼前的大猫似乎有点无骨的一下子侧过身来,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对着我。
我猛然间指尖一顿...简直和我家咪子一个习性...
禁不住满头黑线的用摸我家咪子的手来缓缓的摸着它的下巴,摸了半天,才笑着开口,“陪我去虚夜宫吧...”
“呼噜...”对方仅仅是哼了一声,然后侧过头去。
“其实葛利姆乔是怕里面的家伙吧?”对方的耳尖动了动。
“嗷!”瞬间,我收回手来,刚才还地上无骨的蓝色大猫一跃而起,瞪着我恶狠狠地开口,“你说什么?”
我若无其事的开口,“其实...葛利姆乔,是害怕那里的家伙吧。”
“哼..”他眯起眼来,舔了舔白森森的牙齿,微微眯起冰蓝色的竖瞳,“我带你去。”
--我就知道葛利姆乔是个傲娇的分割线----
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白色建筑我整个人木然了片刻,大手笔呀,高大的白色建筑通体纯白,简直像是有洁癖的人修建的一样,而且似乎还未完全完工的样子,葛利姆乔似乎隐去了他说的什么灵压的爪哇玩意,我也问过它那样的力量怎么学习,结果他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给我来了一句,你的灵压在人类里也是低的属于废柴那类的,这辈子不要想怎么控制灵压了,这话听得我内心直吐血。
跟着豹子,在他的身后跑着,直接进入了那个奇异的白色巨大的名为虚夜宫的建筑,蓝色的大猫在前面轻快地跑着,我在后面上气不接下气的跟着,跑了几千步之后,我就累的直接靠在雪白的墙边,一边喘气一边开口,“老大...休息会儿行吗?”
在前面跑的豹子忽然扭头,“你真么那么弱?”
我只是个【哗】过之后被扔完南极又扔到虚圈的普通人好伐?能有这等体力已经是神奇了好吧!?
它眯起眼来,迈着猫步绕着我转了半圈,才忽然间开口,“喂,你就这么信任吗?不怕我骗你吗?”
“怕有个屁用。”虽然我想很圣母的说我相信你,葛利姆乔君,然而跑的满口是血腥味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我现在就想说出自己真实的感受,因为眼前的这个大猫并不是一个能用温柔感动的人,温柔在这个鬼地方有个P用,来这里这么十几天里,我早就看透了,这里不是杀怪物就是被怪物杀,葛利姆乔也不是什么好货,一样是怪物家族的,信任这东西能值几毛钱?
它的眼神似乎更加好奇,蓝色的大猫在昏暗的白色空旷走廊里,甩着尾巴,在我的身侧绕着圈子,然后才缓缓的开口,“哦?”
扶着墙的手猛然间加大了力气,我一脸扭曲的笑了笑,“我要是被你坑了,就临死都要拉你当垫背的!”
一瞬间,那边的豹子似乎嘴巴微微的长大,耳朵不住的抖动。
“当然,我坚信葛利姆乔的品味。”我拉开破破烂烂的衣服,向他显露伤痕累累留着疤痕和乌青的身体,不,该说是其实我想说的是,有时候人品摇不到1的时候,又怕吸引那些虚围攻,我一般都是扛着这些伤。
“我瘦成这样?连牙缝都塞不了。”我满脸悲愤的控诉的看着它,“你确定你要吃了我?”
葛利姆乔似乎满头黑线的扭过头去,耳尖抖动的频率更大了,“算了。”
它顿了顿,才对我开口,“把衣服穿好。”
我对着一只豹子,木然了,干啥?怕我强了你呀?就你这样子,我目前该没兴趣玩人兽呢!
我拉好了衣服,才看着蓝色的大猫微微弯下身子,对我开口,“坐上来吧。”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平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才笑着爬上它的背上,揪住它后领的毛,“多谢了,葛利姆乔。”
“啰嗦。”它耳尖微微的动了动,斥责了我一声,才带着我向着虚夜宫的深处跑去。
“要小心了!”它忽然开口,我却心下一沉。
为了洗澡,赌命到底值不值得?
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我还是决定,赌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