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蓝染有饭吃呀,我一脸幸福的啃着烤熟的牛排,都差点流着热泪了,那边的银毛狐狸一直看着我,笑眯眯的看着我,一副我很有趣他很感兴趣的表情,至于那位蓝染队长,则在把我丢给银毛之后,就走了。
我坐在房间的餐桌上满足的吃着烤肉,这几天都是半生不熟的吃虚肉,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好吃的东西,我简直要泪流满面了。
银毛笑眯眯的扫过我的身上,然后才撑起下巴,笑咪咪的开口,“浅沫桑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呢?”
我咬着牛排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你哪里看到我□□着身体了?喂喂,我好歹外面还是套了一件衣服的好伐?虽然是走光的披风...
“也就是说...”他笑着侧过头来,银色的短发丝丝垂下,“对你而言,食物比起礼仪之类的东西更重要吗?”
“嘛嘛,不要生气嘛。”他的声音依旧粘稠,却偏偏带了些玩味,俊美的银发男子笑着摆了摆手,才继续开口,“不要在意我刚才说的话。”
“反正...为了生存能做到你这个地步的人类我倒是第一次见到呢。”他似乎极为感兴趣的撑起下巴继续打量着我,银发笑面若狐狸的男子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对了,浅沫桑的那个朋友也很有趣呢。”
很有趣却不是很厉害,我一面咀嚼着牛排一面思考着他话语里的意思,这些人很强,绝对非常强,稍微顿了顿,咽下牛排之后,我才盯着那个人,缓缓的开口,“银大人是这样认为的吗?”
“哎呀?”他似乎很有趣的看了我一眼,“在识时务为俊杰方面,浅沫也做得很很好呀。”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想要抽嘴角但是一想起这个人细致入微的观察力,便强忍着掀桌子的冲动,才笑着开口,“哪里,银大人夸奖。”
“吃完之后,我会让人给你送去衣服还有其他的东西,不知道你需要些什么?”他随意的笑着对我开口。
我拿起眼前白白的桌布擦了擦嘴,那边的银毛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才恢复成笑脸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缓缓的开口,“希望能有B罩杯的白色胸罩外加棉质的草莓内裤。”余光扫到正往里迈着猫步走的葛利姆乔浑身僵住了,毛茸茸的爪子僵在半空中,它冰蓝色的大眼大大的张着,虽然猫脸不该有什么表情,不过我此刻却仿佛从对方的脸上读出了一点崩的感觉。
顿了顿,才发现对面的银表情也是凝固了一下,才笑着开口,“应该没什么了吧?”
“请问,我能打包一些饭后甜点吗?”我试探性的开口,那边的人嘴角却猛然一抽,默默地扶额沉思起来。
---我是为毛不能打包你不知道虚圈里找不到吃的很可怕的分割线----
等我被带到自己在虚圈的房间之后,我才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房间,高高的窗户往外眺望是一片深沉的夜色,无月也无晨星,仅仅是一片漆黑,雪白的墙壁让人有些不适,因为过度的纯白不禁让我想起这十几天来遇到的怪物们,尽皆雪白,然而却每一个都透露出嗜血的渴望。
看着平放在床上雪白的衣服,这才穿上,整理了一下,才拉了拉短短的裙摆,有点像是韩版的那种感觉,下面居然是蓬蓬裙,喂喂...我脸虽然长得很萝莉,很娃娃,但是我绝不是个萝莉好吧?
转过头来,恰好看到不远处放在桌子上的镜子,不禁感叹了一下现任上司的细心,目光忽然顿在了不远处的两个白色的丝带上,搓了搓下巴,才拿着丝带走到镜子边,看着镜子内的人忍不住叹了口气,果然...
巴掌大的小脸虽然可爱,但是...那发型呀就跟狗啃的一样,再好看面对如此狼狈的样子,也只有说出一句--行为艺术。
好希望有把趁手的刀呀,拿出长长地骨刀,上面斑驳的全是或深或浅的伤痕,每一个伤痕都让我想起一次次的战斗,嘛,既然都这样的,在感怀也没啥用,我看着镜子内面色有些苍白的少女,嘴唇因为长时间的缺水而微微有些龟裂,仅仅只是一个双黑普普通通长得有些漂亮的女孩子而已。
骨刃轻轻的割着头发,力求在行为艺术中起码能看出是人的造型来,看着零散掉落在地上的头发,再抬起头来看着镜内倒显出几分飒爽的少女,我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顺便把白色的丝带为了美观,系在脸颊两侧略微有些长的刘海之上,虽然丝带有些长,不过应该不会太妨碍战斗,而且...稍微顿了顿,好歹给我留点女孩子的念想。
看着镜子内绑着白色发带的黑发黑瞳的少女,我才微微眯起眼来,伸了伸懒腰,眼眸微转,虽然那位蓝染和银说无所谓,但是看哪个被天雷劈了的牛头哥们没死的样子,需要的也不可能是个废柴之类的,微微眯起眼来,看起来要尽快变强了。
忽然间,听到了门开的声音,转过头去,才发现葛利姆乔甩着尾巴走了进来,冰蓝色的豹子懒懒的扫了我一眼,才一下子扑到我的床上去了,毛茸茸冰蓝色的豹子在我的床上甩着尾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大大的豹子还蹭了蹭我的枕头。
我那口恶气憋得呀,我对那只鸠占鹊巢的豹子怒目而视,双手环胸,“葛利姆乔。”
他懒懒的抬起头来,支起眼,冰蓝色的大眼闪过一道光,然后才打了个哈欠,“我晚上没有你睡不着。”
我顿时木然了,老大,你到底是从哪方面看出来你没了我就不行的呀。
稍微顿了顿,才发现某只大猫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有些烦恼的揉了揉头,才稍微叹了口气,的确,在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认识,挨过这段时间的话,还是比较安全的,我估计这家伙也不是因为没我谁不着,只是想要安全一点,也不知道他是放心不下我,还是放心不下自己。
看着霸占着我床位的豹子,无辜的瞪着不远处的黑夜,感觉到自己的确有些疲累的厉害,才爬到床上去,靠在毛茸茸的豹子旁边,蹭了蹭它软软的脖颈,才继续开口,“谢谢你,葛利姆乔。”
靠着的蓝色大猫似乎稍微的僵硬了片刻,然后才放松下身体来,靠在我的身边,我抬起眼望向窗外的夜,还真是...
清冷的一无所有,伸出手来,放在葛利姆乔的下巴处,稍微挠痒了半天,某只蓝色的大猫似乎舒服的打了打呼噜,然后猛然间坚硬住,我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下,才看到某只大猫毛缓缓的蓬松起来,支起眼打量我一下,耳尖微微的抖动了一下,然后才继续放松下来,把大大的毛茸茸的脑袋放在我的手上。
舒服的蹭了一下...
我抱着它的大脑袋,舒服的不得了,果然...恒温动物就是好,大晚上的都不用盖被子,天然火炉,我握爪。
---我是大猫是天然暖炉果然粉有爱的的分割线---
第二天睡醒之后,才抬起头来,果然骨刃一直放在不远处的地方,身侧的葛利姆乔早已不知所踪,我有些头大的揉了揉脑袋,我这样的警觉性还真是不行呀,抓起身边的骨刃,带回去找银那位白毛狐狸大人要些好的刀刃吧,这样也利于以后的战斗,刚刚拉开门,却猛然一愣,这次倒是没有本能的去摸刀...
因为实在是震惊的忘了,眼前的牛头人赫然就是上次被我极品人品虐了,却更人品的还没死的某个怪物,一身白衣的虚带着一种淡漠的语调缓缓的开口,“我叫□□奇奥拉·西法。”
我瞪着他,稍微往后退了退,头上覆盖着白色骨面的男子淡漠的扫过我,却似乎依旧透着一种轻蔑的不经意,“蓝染大人让我请你前去议事厅。”
稍微点了点头,才跟着他一起往前走,空荡的走廊里静的可怕,剩下的也不过是我们两个人脚步的声音,幽暗的冷色火焰在旁边静静的燃烧,更显得这里略显阴森寂静。
难为我对眼前的这家伙有些好奇,眼神微微的一闪,我才开口,“请问,虽然可能有些失礼,但是你的实力在这里不知道到底在第几位?”
他的脚步稍微顿了顿,才回过头来,冷淡的开口,“不清楚。”
我嘴角一抽,差点囧翻,怎么这么实在的回答呀...你给个估算值也好呀。
看着缓缓洞开的白色大门,略微有些柔和的光芒射入我的眼内,看向门内笔直的大道,倒是第一次心里有些发寒,稍微紧张了一点点,缓缓的走入室内,才看到端坐在王座上的棕发男子,他似乎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若三月的春风拂面,透着一种醉人的香甜和温馨。
“你来了。”他顿了顿,才笑着开口,棕色微微有些偏于淡色的瞳孔闪过一道淡淡的光泽,才缓缓的开口,声音醇厚而温柔。“浅沫桑。”
我缓缓走上前去,单膝跪地,微微低下头来,“您好,蓝染大人。”
力量或不可少,在缺少的时候,适当的低头只不过是为了将来的抬头而已。
我单手握成拳撑在地上,单膝跪地,为蓝染献上了此刻的忠诚,正如我会服从主神,也不过是他现在比我强而已,忍不住想要冷笑一下,被前辈伤到那种程度的主神,难道真的不怕我在也和前辈一样吗?
说起来,我一想起那个极品的摇色子血统,就有种想把主神哗了再哗的冲动...
终有一日,我抬起头来,看向不远处蓝染的王座,我会变得比他更强的,眼眸日渐深沉,再次低下头来,才忽然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侧过头来,乌黑的发丝略微有些挡住眼帘,才看到漆黑的阴影中缓缓走来一只蓝色的豹子,高傲而优美的迈着猫步向我这边走来,唇边的笑意渐深。
葛利姆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