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最近笑比较忙,一直没怎么看留言……其实是一直在偷懒木有把新文接着码下去所以不敢来看留言了orz
最近笑看到有站短说还有筒子想定制,那么大家还有想定制的就来留言一下吧,笑看看要是人数够了那就再开定制。
还有,笑现在在码的新文还是陆小凤的同人……笑真是爱剑神啊orz
不过这回的主角是陆小鸡,还是笑一贯的万人迷被后宫流,等笑攒到30章会贴上来的……希望能有那么一天……总之,感兴趣的筒子们祈祷吧…… 在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空还是昏暗一片,整个屋里都是黑洞洞的,身子底下的床也好像只有干巴巴的一层木头,但是我之前穿西门剑神的时候,最惨的一次在林子里的石头上我都曾经硬生生盘坐了一夜。不过好处是,第二天几乎完全僵化的骨头和肌肉,顺利的激起了我更强大的追杀动力。所以这一刻,我只是下意识的伸手探入微微散开的衣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触感温热柔软,肌肉紧实而充满弹性,然后,内里鼓动着强健有力的心跳,一切都很正常,但就是太正常了,完全没有穿越前我所看到的那种异象。这一刻,我最怀念的,竟然是以前叶孤城唇上我所最不待见的那一抹胡子。
我现在才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如今竟会这么想念那胡子,我当初就不该让叶孤城把它剃了。只是,还没等我深情的怀念多久,房门就突然被人笃笃的敲了几下,随后一个公鸭嗓就在门后响了起来:“无花师兄,师伯让你洗漱完了去见他。”
无花?无花!虽然楚留香传奇已经是我很久之前看过的一本书了,但我还是记得,这是一个和尚的名字。愣了一下,我瞬时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手往脑袋上一摸……果然秃了!西门剑神那一头乌黑油亮柔韧顺滑的头发啊……这一刻我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世上究竟是为什么要有和尚,冬天不保暖,夏天不遮阳,就连被人拍了一板砖,脑震荡的几率也会高上不少,所以说,头发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啊!
不过虽然失去了我挚爱的一部分,但是我好歹也是扮演过剑神的人,心智已经足够坚毅到能承受这种程度的打击了,所以我很快就定下了神,缓步走到门前,开了门——即使没怎么注意,我也仍然记得刚刚听到那个公鸭嗓在我的门前放了什么东西。一低头,我就看到门口放了一盆水,一条一尘不染的雪白布巾,甚至还有一枝隐隐带着清晨露水的新鲜树枝。
居然是送货上门,这应该是星级酒店的服务标准吧,难道如今少林寺的和尚都已经这待遇了?只是我也顾不上就少林寺可能出现的作风腐败问题多做思考,在将水盆等东西搬进屋之后,关上门,我就就着天边已经微微露出的亮光,用水盆里的水当镜子,反反复复的从各角度观察了一下无花的脸。长眉……没有鬓了,总之,是个肤如美玉,温文俊秀的翩翩浊世佳……和尚,就是不笑的时候,那一双莹莹有光的眸子中,都好像含着一汪春风般醉人的温柔之意。不过可惜的是,经过西门剑神的珠玉在前,我现在喜欢的是那种棱角分明,刚毅冷峻的长相,所以,在将无花的头前前后后的观察了个遍之后,最为令我心下深感安慰的就是,无花的脑袋还是生的很是圆润的。
细细洗漱干净,用布巾拭净脸上的水珠之后,我习惯性的伸手探上脑袋,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从今日起我就可以省下一笔不小的花销了,细节处见奢侈,很少有人知道西门剑神就连束发的发带那都是价值不菲的高档货——普通五口人家一个月的花用都不够买这么一条发带的。
洗漱完了,我匆匆翻了翻无花的记忆,套上了放在床边的一件叠的整整齐齐,也洗得干干净净的一件月白僧衣,按照记忆中的路,就往无花的师傅天峰的住处去了。
走在路上,在一路撞见了无数个年轻的少林弟子之后,我才真正的明白了无花的人气有多高。即使不说话也不做色,只是将嘴角轻轻翘着保持在无花记忆里的弧度上,微微一眼扫过,所过之处就只见连绵不断垂下的一片片稚嫩的光头。然而同时被这么多正当好年华的正太脸红偷看着,我心中却是心如止水,古井不波,不是我的定力已经达到了不为外物所动的境界,可以视正太如无物了,而是我终于明白了,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就算同样是正太,有堪称罪恶的源头,直引人走上犯罪道路的小白,也有如我眼前的这些小和尚一样,忠厚淳朴,一看就让人满腔正气,不起邪念的。
路的尽头是一间禅房,禅房里,是一个须眉皆白,而且长的又枯又瘦的老和尚。直到我走近了,他才微微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睛,而在看到了他的眼神,我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心如止水——真的是胶水一样的眼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看过原著产生的心理作用,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哀和叹息,但是再仔细一看,他的眼睛里却又是好像什么也没有。天峰大师看着我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无花,神水宫派人来请你去讲经……你若愿意,就去吧。”说完,他就再度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我。
原来正式的剧情还没开始……不过面对这样的师傅,真正的无花可能会心中百味交缠,说不定还会默默在心里发个狠什么的,但是作为一个冰山经验丰富的资深扮演者,我却是正中下怀,原因很简单,原著中的无花并不是西门剑神那样的闷嘴葫芦,而事实上和尚这个职业也决定了他的嘴皮子一定得利索,最重要的是,西门剑神不想开口,没人能逼得了他,但是无花……十根指头其实也不少了。
所以我连话都没敢多说一句,只是默默的冲着天峰大师躬身施了一礼,毕竟今日出了寺门,无花就再也不是佛祖的人了——我不觉得我还有必要像原著中的无花那样,再特意跑回来给天峰下天一神水,明明能够轻松拍翻十八罗汉还要诈死,这也太憋屈了,更何况,在我刚刚翻到的记忆里,前不久无花就已经和找来的石观音相认了,所以他才答应了去神水宫讲经,为了那原产地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地球本土的天一神水。
出了寺门,一个一身雪白纱袍,腰间系着一条银丝带的妙龄女子正含笑而立,见我出来立时便是盈盈一礼:“神水宫弟子宫南燕见过无花大师。”我略略打量了她一下,果然是个美女,最难得的是我听说她不但容貌够美,还很有智商,而且武功那也是相当的高。如果换了真正的无花可能还会对她有所忌惮,但是我就只是略略把嘴角勾到位,然后冲着她略略的点了点头:“请宫施主带路吧。”没办法,西门剑神扮久了,我也和他一个毛病了,都爱以剑法高低来决定到底是翻白眼,还是干脆连白眼也不给。
宫南燕嘴角带笑,目光却是不动声色的在我脸上打了个转,之后才柔声道:“请无花大师随小女子来。”随即我就见她身形飘起,似水流波一般,曼妙无比的向着山下飞速掠去。我默默的感叹了一下这几乎是武侠世界必有的试探武功桥段,以及之前直到我临走的时候,都没被人试探过武功的,作为西门剑神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过得正宗的武侠人生,然后毫不犹豫的运起轻功跟着宫南燕向山下飞掠而去……说实话,由轻功看武功,如果水母阴姬的水准只比她强上三五倍,我觉得,对于天一神水,其实不需要□□,我完全可以尝试一下强抢的。
宫南燕预备的交通工具是一条船,虽然外形不够富丽堂皇,但绝对精巧雅致,也颇有几分大气。一路顺流而下的时候,由于我个人思考回路比较复杂,被害妄想也比较严重,所以我把宫南燕留在了船舱里,自己立在了船头——无花的武功在现在的我看来虽然说不上多高,但是船行的那点风我还真没怎么看在眼里,以前我可是无风不独立的,最重要的是,古往今来的武侠小说中,有多少名和尚是被毁在了美色里。虽然我确信自己不会被毁,但是我一点也不想让别人以为无花被美色毁了。
船舱里虽然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白衣佳人,但为了避嫌,我一路都没跟她搭话,眼睛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远处的水面、山峰。这么做不是因为我怕自己定力不足被她勾引了,而是我觉得学会欣赏江山的大色,很有助于向别人解释明明美人在侧,为什么我还会表现的这么和尚。一路航行无话,但直到船靠了岸,我才略略松了口气,其实一站到船头上我就有些后悔了,因为我没带伞,这要是半路下起雨来,白蛇传就要改法海和白蛇了。
船微微一晃,贴到了岸边,宫南燕身形飘起,一转就落到了岸上。至于我,出家人以低调为美,一抬脚,我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最为朴实的上岸方法,但是这时候,船却突然又是一晃,接着一只纤纤无骨,秀美如春葱的手就递到了我的面前。我勾起嘴角,继续微笑,却动作自然的避过了宫南燕向我伸过来的手,然后身不晃腿不弯,轻飘飘的上了岸。虽说无花的轻功确实不如把全身毛孔都当鼻孔用,给轻功加速的楚留香,但是好歹离老弱病残还是有那么一段距离,轻功也还是拿得出手的。
不过飞身上岸之后我就后悔了,现在就把轻功这么一现,将来等剧情需要我落水的时候,我在半空中挣扎努力的动作要是少于七八个,想让水母阴姬相信万有引力面前人人平等,那就真得她的脑袋被马踢的相当严重才行了。看我就这么上了岸,宫南燕一双妙目流转,唇角含笑,神情却是犹带几分哀怨:“佛祖说众生平等,空即是色,可无花大师为何要避开小女子,莫非大师的心中,仍旧有男女之别么?”
我暗暗叹气,当和尚难,当好和尚难,当一个有名的好和尚更难。你摸了人家美女的春葱小手,人家说你六根不净,该对着佛祖他老人家面壁,可你不摸人家美女的白玉小手,人家就说你做贼心虚,佛法没及格。不过这种事向来是越描越黑,所以我也不答话,只是无声的回了她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宫南燕见我这种反应,目光微微一闪,笑道:“是小女子妄言了,无花大师请随小女子这边来。”
我默默跟着她走了一路,结果走着走着,宫南燕忽然斜斜瞥了我一眼,抿嘴一笑:“都道无花大师雅趣洒脱,今日一见,无花大师不但为人颇为含蓄,气势也是十足啊。”……我当了两辈子的冰山,性格变的内向了,连对着美女都不爱说话了,可刚刚又不好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人家,给人家造成其实是想制造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氛围的错觉,所以才只好跑到船头上去吃风。至于气势的问题,我默默擦了一把汗,我这不是已经习惯了西门剑神的那种遗世独立,天下我第一的站法,一时改不过来吗,这纯属技术性失误。
很快,我就跟着她到了门口,临走前,宫南燕看着我,忽然轻轻的咬了咬唇:“小女子的容貌便如此鄙陋,令大师同行了一路也不肯顾上一眼?”我对着她含笑竖掌一礼:“多谢宫施主带路。”其实不是你不够美,而是我实在没有信心和水母阴姬比男性魅力。
宫南燕走后,我就从那扇门踏了进去。但我刚一进去,身后的门就突然合上了。虽然黑的没有一丝光,但是我的直觉却告诉我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可正在这时,一个威严慑人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响起:“妙僧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