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周珠子又有榜单,在五月一日前要写够一万五。但是……珠子貌似卡文了_(:3 JZ)_真的够了,这种在关键时刻猛掉链子的性格【一脸血】
收藏上了400,惯例双更。这是第一更。因为我们今天还要练团体操,第二更估计要凌晨才发得出来,所以童鞋们不用等了,等明天起来看吧。 信子因为失血过量,脸色十分的苍白。他们回到家里,妈妈立刻紧张地从泽田纲吉怀里接过信子,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信子酱,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关系,妈妈。” 在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里包恩已经把信子手上的绳子解开了。信子在妈妈的怀里摇了摇头,伸出手搂住她的脖子,将自己冰凉的小脸贴在妈妈的脸庞上蹭了蹭。“我只是有点小感冒。”
泽田奈奈原本是打算带着蓝波和一平去超级市场大采购的,但信子生病了,她很是不放心信子,只好歉意地看着蓝波和一平。“抱歉,蓝波,一平。信子姐姐生病了,妈妈要留在家里照顾她,我们明天再去超市玩好不好?”
蓝波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巴,上窜下跳地大叫:“蓝波不要,蓝波现在就要去超市!”
“蓝波……”妈妈有点不知所措。
“蓝波,要听话!”一平拉住蓝波,小脸板得死死的。
“不要嘛,不要嘛,妈妈是个大骗子!”蓝波耍懒地躺在地上打起滚来。
里包恩默默地拿出了枪,打开保险。“这个时候只要一发子弹就能让他安静了。”
喂喂,等一下你这个鬼畜!这一枪下去就是永远的安静了啊!
“蓝波,受伤……诶,不是!生病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泽田纲吉蹲下去从地上抱起蓝波,他揉了揉蓝波的爆炸头,耐心地和他说话。“信子姐姐现在很不舒服,你不能任性哦。”
蓝波在泽田纲吉怀里安静下来,他咬着手指头看向信子,发现她的脸蛋真的白得和雪一样,眉峰间起了小小的皱褶。她虽然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脸上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几分虚弱。他眨了眨眼睛。“信子,你很难受吗?”
“有一点。不过蓝波和一平能够陪着我的话,我就不会难过了哦。”对上蓝波单纯的目光,信子柔声回答。
“那,那好吧——”蓝波拉下脸,很勉强地说。翠绿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他又恢复了元气,叉着腰指着信子,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哈哈,要蓝波大人陪你玩的话,就要把你所有的糖果都交出来!”
“你不是已经把我的都拿走了吗!”这个家伙,仗着信子和妈妈都宠着他,越来越嚣张了。
蓝波对泽田纲吉做了个鬼脸。“你是蓝波大人的手下,当然应该把好东西都给蓝波大人!”
“……”好想把手里的小牛扔出去有木有!
“蓝波!”一平冲上来一脚踢飞了无耻的蓝波,她将蓝波踩在脚底上,脸上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严肃地教育他。“这样做是不对的。”
“一平,做得很好。”里包恩和碧洋琪面露欣慰。
“……”原本的乖宝宝一平已经完全被家里的这些鬼畜带坏了。鬼畜碧洋琪,鬼畜信子,以及正在长歪的一平,泽田纲吉觉得他对女性这种生物已经有点绝望了。眼珠子一转,他看向表面可爱内心邪恶的里包恩和在一平脚底下哭闹挣扎的蓝波,无力地掩面。婴儿神马的也好讨厌!
*
准备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信子捂住嘴咳嗽了几声,仰头看向拿着松鼠头套的碧洋琪和她肩膀上的里包恩。“碧洋琪,里包恩,纲吉就拜托你们了。”
“男孩子就是要在战斗中成长。又想他安全又想他变强,信子,你太贪心了。”里包恩捧着列恩变成的茧。“我不会保护阿纲的,生或者是死,是由他的意志所决定的。”
信子咬着嘴唇,反思自己的做法。确实,在教导泽田纲吉这一件事上,她的态度一直是摇摆不定的。她想得很好,得严格地锻炼他。但是实施的时候,她老是会不由自主地给他放水。显然,比起只说不做的她,里包恩才是适合教导纲吉的那个人。
“放心吧,信子。”不忍心见到信子落寞的表情,碧洋琪弯下腰狠狠揉了揉她的棕发。“要是泽田纲吉连这件事都搞不定,我会帮你狠狠揍他的!”她在暗示她会在关键时刻会出手。
里包恩自然听出了碧洋琪的言外之意,他低头捏了捏列恩,没有说话。
“谢谢你,碧洋琪。”信子对碧洋琪露出软软的笑容。这时候,楼下传来了山本和狱寺的声音,她眉头一皱,“狱寺也要去?”虽然因为阿纲护着他的原因,他没有受到太过严重的伤害,但是,他的身体也不是马上就能好起来参加战斗的呀。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啊,隼人那个孩子根本就不会听我的话。”靠在窗口,碧洋琪看着楼下那几个活力满满的男孩子,妩媚的脸庞露出无奈而又欣慰的表情。“他只要认定了,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回头的。”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信子,里包恩和碧洋琪都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呀咧,信子你怎么站在窗口?”泽田奈奈把信子抱起来,凑近用自己的额头靠在信子的额头上,试了试她的温度。“生病了的话,还是不要吹风哦。”她一手将信子往上托了托,一手伸出去拉住玻璃窗,打算把窗户关起来。自然而然地,她看到了楼下的三人。
“虽然说妈妈很高兴纲君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但是现在好像不是很安全的样子呢。”她叹息了一声,转头对着碧洋琪和里包恩说。“大家要注意安全哦。”
“嗨——”
泽田奈奈把信子抱到床上,在她的腰后垫了个枕头,将被子拉高,盖住她的下半身。蓝波和一平一左一右地围坐信在子旁边,乖巧地听着泽田奈奈给他们讲故事。
信子掩手打了个呵欠,装出和小孩子们一样好奇的表情听着,心神却不由自主地飞到了正向黑曜进发的一群人身上。
念故事念到最后,连泽田奈奈都有了睡意,她给已经睡着的信子,蓝波,一平盖好被子,也躺到了床上。卧室里很快响起了第四道平缓的呼吸。
*
打败了使用短笛做武器的MM,泽田纲吉他们被叫做巴兹的猥琐中年人拦住了去路。
他在小鸟体内安装了摄像机,将双胞胎杀手逼近小春和泽田宅的画面放在大屏幕上,以此来威胁泽田纲吉他们。
他先是让双胞胎杀手的其中一个拿着硫酸接近了小春,扬言如果他们不打泽田纲吉的话,他就要毁掉小春的脸。泽田纲吉在被碧洋琪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后,惊讶地发现夏马尔出现在了小春面前,隐晦地干掉了双胞胎杀手的其中一个。他们愉快地交谈着,向着泽田宅的方向走去。
巴兹惊慌了一下,随后又想起了他还有另一张王牌,他得意地笑着,将镜头切换到泽田宅。
天空一片蔚蓝,灿烂的阳光将淡淡的金色涂抹在地面上。一道畸形的影子偷偷摸摸地接近泽田宅,他的手长得可怕,又尖又利的指甲长在枯枝似的手指上,像是数把锋利的尖刀。在暗处,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他。当他试图进入泽田宅的时候,闷闷的一声枪响,他被击穿了头颅,栽倒在地上。很快有人走出藏身处,将他的尸体拖走。这一切发生得悄无声息且非常迅速,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窗台的窗帘被风儿轻轻扬起,像是杨柳一般轻轻舞动。一道黑影从窗口倒吊下来。
目光对上泽田信子突然睁开的眼睛,来人脸色一肃,从窗口跳下来,单膝跪在地上。
“信子小姐,有危险人物靠近泽田宅,已被击毙。”
信子用手捂着嘴小声地咳嗽了几声,对他点了点头。“是什么人派来的,查到了吗?”
“是和六道骸一起越狱的逃犯之一。他是双胞胎连环杀人犯中的其中一人。”
“其中一人,那就是还有其他人也受到袭击咯?”用手帕将手上的血迹仔细地擦干净,信子想了想,“里包恩既然已经得知了对方的人员资料,应该会有所准备。你们不要插手,门外顾问还不适合出现在纲吉面前,注意隐蔽。”
“ha!”
“退下吧。”信子向他挥了挥手让他离开。黑影灵巧地翻下阳台,重新回到了藏身处。信子看着翻了个身的蓝波,脸上露出柔软的表情,给他把踢开的被子盖上。
就在信子的部下离开后不久,一只黄色的小鸟儿扑腾着小翅膀飞过来,停到了泽田宅围墙外的树梢上。
喉咙里像是有一根羽毛在骚动,她忍不住又开始咳嗽了起来,鲜血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溢出来,流出指缝,滴滴嗒嗒地滴落到被子上。信子胡乱擦了擦嘴,紧张地观察了一下睡得正熟的妈妈和小孩子们,发现他们闭着眼睛睡得一脸恬静,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扯过床头的纸巾狠狠地擦拭着血迹,一种被偷窥的感觉突然出现在心里。锐利的金红色眼眸刺向围墙外的树梢,信子反应迅速地拿起床头的书签扔出去。大树上传来一声悲鸣,一只黄色的小鸟被刺穿了胸膛,落到了地上,它无力地扑腾了几下翅膀,慢慢死去了。后背的伤口被扯开,信子闷哼一声,忍住痛掀开了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拿出衣柜里的被子换掉染上血迹的那一条。这种事情不能让部下们代劳,别看蓝波和一平平时都和正常小孩子一样,但他们毕竟是杀手,一旦有陌生的气息接近,这俩个小鬼头绝对会醒过来的。
头很疼,她的思绪很乱,信子对着仍然熟睡的三人发了会呆,才走到阳台上,撑着护栏跳了下去。赤|裸的脚被草地上的小石子搁得有点痒,她弯下腰捡起那只死去的小鸟,发现在它的脚爪上竟然有一个摄像机。微型的机器不断闪过电弧,显然已经坏掉了。
难道……是那个越狱犯在监视她?
泽田纲吉惊恐地看着屏幕里的信子吐出了血,然后毫不在意地拿过纸巾淡定地擦掉下巴和手上的鲜血,接着屏幕一暗,画面消失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反复出现那一抹鲜红,泽田纲吉方寸大乱:“发生了什么事!”。他瞪向巴兹,扑过去狠狠一拳将巴兹打翻在地,他提起巴兹的领口,恶狠狠地低喊。“你对信子做了什么!”他的神情变得很可怕,这让一直以为他很好欺负的巴兹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在黑曜打怪升级的众人均是露出了凝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