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土匪的人头滚到地上,两具无头尸体跟着栽倒在地,血水汩汩的喷涌而出。
刘闲看向那女子,见那女子已经站了起来,不禁心头一动。
女子朝刘闲盈盈一拜,此刻的风韵更加不得了,让人不由得心头一跳。
女子担忧地问道:“不知壮士可看见奴家的父母和其他亲人了吗”
刘闲立刻想到树林外的那些尸体,不禁眉头一皱,遗憾地道:“他们都在树林外,都已经遇害了。”
女子的脸色瞬间煞白了,慌忙朝树林外奔去。刘闲立刻领着众人跟了出去。
一出树林就看见那女子趴在一对老夫妇的尸体上哭得死去活来。刘闲叹了口气,此时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才好
这时,赵嫣然和貂蝉都从马车里下来了,来到了刘闲的身边。赵嫣然看了一眼那个痛哭不已的女子,问刘闲道:“大哥,这是”
刘闲叹了口气,道:“他们应该是一家人吧。经过这里却遭遇了劫道的土匪,一家十几口人全都遇害了,就只活下了她一个。唉”
两女不禁感同身受,走上前去,扶起了那个女子。
刘闲看见赵嫣然小声对那女子说了些什么,那女子便突然扑进赵嫣然的怀中哭泣不止。
过了一会儿两女带着女子过来了,赵嫣然道:“轻舞姑娘已经没有亲人了,我想把她带在身边”
刘闲看向那女子,只见她无限可怜又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心里被狠狠地触动了一下,安慰道:“你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好好活下去,他们的在天之灵才会放心”
女子抽泣着,禁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她的那些亲人,突然朝刘闲跪下,恳求道:“求,求老爷替奴家安葬了他们奴家愿做牛做马报效老爷”
没来由的,刘闲听到她要给自己做牛做马的时候,心脏竟然很不争气地噗通跳了一下。
连忙将这莫名其妙涌起来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道:“你不用这样。你既然已经跟了嫣然,那就是一家人了,我自然不会不管他们。”
随即对典韦道:“恶来,派一队人把他们的尸体好生收殓了。”
典韦抱拳应诺,当即派出一队士兵去处理女子家人的后事。
刘闲一行人继续上路,那个被救下的女子则随行在队伍之中。
当天日落之时,一行人抵达了一座驿站,安顿下来。
刘闲站在卧室门前,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月,微微皱着眉头。
这时,赵嫣然和貂蝉过来了。
刘闲收回了目光,问道:“那姑娘怎么样了”
赵嫣然摇头道:“刚刚经历了家破人亡,如何能好啊哭得筋疲力尽,现在已经睡过去了”
刘闲皱起眉头,有些愤怒地道:“不只是冀州,其他地方也时不时出现盗匪强盗各地官府虽然经常派人缉捕,但这种事情依旧无法禁绝”
两女皱了皱眉头,赵嫣然道:“其实这种事情从来都不可能完全消除有的人就是好吃懒做,天生就想打别人的主意如今大哥治下的盗匪全都是此类人物”
貂蝉道:“说起来,夫君的治下已经是非常安全平静了,大汉最强盛的时候也有所不及。也是这女子一家撞了灾星吧,竟然会在迁徙的路上遭遇如此一伙恶贼也真是时运不济呢”
刘闲苦笑着摇了摇头。
顿了顿,看向赵嫣然,道:“以后就让她跟着你吧。你身边也确实缺少一个细心的贴身侍女。马云禄虽然细心,但毕竟是军中将军,也不能让她总是做侍女的活计啊”
貂蝉突然笑问道:“夫君这话让人颇有些联想哦”
刘闲一呆,随即明白了过来,没好气地瞪了貂蝉一眼,道:“我一直是想把马云禄介绍给子龙的,怎么可能打她的主意啊”
貂蝉眼珠子一转,流露出狡猾的神情来,似笑非笑地问道:“听夫君这话的意思,是否云禄小妹对子龙没有意思的话,便要打她的主意了”
刘闲没想到她竟然会怎么说,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了。
赵嫣然在这时微笑道:“据我所知,子龙对云禄并无任何感觉,而云禄也只把子龙当作一个认识的同僚而已。”
刘闲睁大眼睛看着赵嫣然,苦笑了一下,郁闷地道:“我说嫣然,你怎么和着蝉儿一道来耍我了”
赵嫣然禁不住一笑,貂蝉则没好气地道:“夫君莫要叫屈妾身只问夫君,云禄这些日子做的菜肴究竟是跟谁人所学”
刘闲呆了一呆,恍然大悟,呵呵笑道;“闹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啊你们也太会联想了我不过就是教她做了几样小菜而已嘛,这能代表什么”
貂蝉嗔道:“我们这些姐妹都没得夫君亲自授以厨艺,云禄妹妹却有此荣幸夫君还敢说对人家没有意思”
刘闲这才想到自己好像是真的没有教过妻子们做菜,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了。
貂蝉白了刘闲一眼,嗔道:“我们姐妹又不是容不得人的妒妇,云禄妹妹人很不错,又有本事,夫君若是收了她,大家都是不会有意见的大哥又何必如此遮遮掩掩呢”
刘闲只感到自己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这时不远处的拱门那边传来一个女兵的声音:“将军”
刘闲三人停止了说话,朝拱门那边看去,只见一身戎装的马云禄有些不知所措地走了进来,在月光的映照之下,脸孔绯红绯红的
马云禄垂着头似乎不敢看他们三人似的,径直走到三人面前,拜道:“主,主公,夫,夫人,晚餐都已经准备好了”
刘闲面对着马云禄,感到有些尴尬,呵呵笑道:“那个,嗯,就叫他们把食物拿到这来吧”
马云禄应诺一声,逃也似的跑掉了。
刘闲收回目光,却看见貂蝉和赵嫣然含笑看着自己,不禁大感尴尬,没好气地道:“拜托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啊我和她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