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思忖道:“这个大卫短期内对我们应该还构不成威胁能不能成气候还要再看看”
阿依慕听到刘闲这么说,顿时放心了不少。
刘闲看了一眼来送信的那个女兵,不解地问道:“蝉儿为什么没来”
女兵支支吾吾道:“夫人她,她在院子外等候主公的回信”
刘闲笑道:“蝉儿这是搞什么鬼啊”随即道:“去把她给我叫进来。我有事跟她说。”女兵应诺一声,快步离去了。
阿依慕垂下头去,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一身宫装浓妆艳抹的貂蝉就如同天仙神妃下凡一般来到了,刘闲骤然见状,整个人都呆住了,虽然已经做了怎么久的夫妻了,不过刘闲还是被狠狠地惊艳到了
而阿依慕看到貂蝉这个样子,顿时生出了一种敌意的情绪来,只觉得今日自己可被她比下去了
貂蝉径直来到刘闲面前,盈盈一拜:“妾身拜见夫君”
这时,阿依慕则起身朝貂蝉微微一福:“见过姐姐”
貂蝉微笑着朝她点头道“妹妹不必多礼”
刘闲终于回过神来了,禁不住笑道:“我说蝉儿,你,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又不是要去赴哪一家的宴会”
貂蝉横了刘闲一眼,问道:“难道妾身这样打扮不好看吗”
刘闲禁不住连连点头道:“好看好看太好看了”
貂蝉嫣然一笑,心里颇为得意。
而一旁的阿依慕则浑身不自在,看了一眼刘闲的模样,心里不由的醋意盎然
刘闲的思绪终于回到了正事上,对貂蝉道:“蝉儿,这个”目光看到貂蝉那风情万种的模样,脑子顿时短了一下路,想要说的话一时忘记了,
顿了顿,才想起来,继续道:“这个罗马帝国的事情,蝉儿你立刻给罗马的影凤传令,叫她们密切关注那个大卫,有任何情况,要立刻报告,不得有误。”
貂蝉点了点头,问道:“夫君觉得这个大卫会构成威胁”
刘闲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到池塘边,目光看着池塘中的荷叶,喃喃道:“现在还不好说啊不过这家伙这个时候突然冒头,却不能不引起注意”
与此同时,在上将军府后院的另一边,赵嫣然领着夏侯轻舞来到了后院的一个僻静的所在。
夏侯轻舞看见眼前这座环境清幽的小木屋,不禁问道:“夫人,这里是”
赵嫣然却不回答,领着夏侯轻舞走进了木屋。
一进木屋,夏侯轻舞便看见前方摆着一排灵位,竟然都是她父母以及亲族的名讳,这里竟然是给她祭典家人的所在。
夏侯轻舞呆了一呆,随即泪水止不住涌出了眼眶。
赵嫣然道:“大哥叫我安排了这个地方,以便给妹妹寄托哀思”
夏侯轻舞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问道:“这,这是主公的意思”
赵嫣然点了点头。
夏侯轻舞垂下头去,沉默不语。
赵嫣然见状,不解地问道:“妹妹,你怎么了”
夏侯轻舞回过神来,连忙摇了摇头,道:“没,没什么。”
赵嫣然也没放在心上,微笑道:“今日有暇,我陪妹妹去街上逛逛,也好采买一些妹妹你喜欢的衣物和首饰。”
随即打量了一眼夏侯轻舞身上的衣裙,自嘲道:“我的这些衣裙可不大适合你呢”
夏侯轻舞眼中流露出感动的神情来,禁不住道:“你们,你们对我太好了”
赵嫣然笑道:“一家人,又何必说这些。”随即看了一眼那些排位,道:“妹妹给伯父伯母上过香之后,我们便去街上吧”
不久之后,赵嫣然和夏侯轻舞便在几个身着便服的女兵的陪同下来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闲逛,一直逛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疲惫了,便走进一家普通的酒楼坐下,
准备在这里吃过中饭后再去逛一逛。
女人啊,不管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对于逛街似乎都有一种男人根本无法理解的特别嗜好。
赵嫣然和夏侯轻舞在大堂里刚刚空出来的座位上坐下,赵嫣然笑道:“咱们运气不错,正好有人离开,否则的话,恐怕得另外找地方了”
夏侯轻舞看了看这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大堂,难以置信地道:“还没到中午,酒楼里竟然就人满为患了”
赵嫣然笑道:“洛阳这里就是这样现在百姓们都有钱了,所以进酒楼吃饭的人也多了起来听说每个月都有十几家新的酒楼开张,可是依旧无法满足大家的需要
我们还是在普通的酒楼里,若是洛阳城有名的倚翠阁和玉仙楼,便是一大清早也别想能找到空位。”
夏侯轻舞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这时,一位小二哥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正准备询问,却骤然看见了赵嫣然和夏侯轻舞的容貌,顿时愣在当场,魂魄好像都被勾走了似的,半响没有说话。
赵嫣然见状,眉头一皱,喝道:“小二”
小二一惊回过神来,连忙垂下头去不敢再看,心里却禁不住惊叹道:乖乖不得了这两个小姐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啊
心脏怦怦直跳,几乎都忘记自己是这里跑堂的小二了
赵嫣然道:“给我们随便上几样小菜,再来几碟馒头就可以了”
小二连忙应诺一声,忍不住又看了两女一眼,心慌意乱地转身跑去,却因为心不在焉,撞到了一个刚刚用完餐准备离去的客人,顿时引起了对方的不满斥责。
小二连连道歉,匆匆下去。
两女对于这样的景象却早就见惯不怪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夏侯轻舞看了看周围,听见邻桌的人正在议论刘闲,不禁好奇起来,聚精会神听他们说什么。
只听那个干瘦的中年人一脸感慨地道:“唉多亏了主公啊我们这一家流民才能在洛阳安居乐业为了报答主公的恩德,我打算让我那小儿子也去从军”
同桌的同伴们纷纷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称赞连连。随即一人有些郁闷地道:“主公这样好,就该做皇帝才是主公迟迟不当皇帝,我这心里就好像没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