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条克总督府中,刘闲在貂蝉和阿依慕的陪同之下来到一间卧室门外,正好看见马超从里面出来了。
马超骤然看见刘闲,不禁愣了一愣,随即英俊的脸孔上泛起了红晕,连忙行礼道:“主公”
刘闲笑问道:“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啊”
马超连忙道:“末将,末将正要离开主公若没有吩咐,末将,末将便告退了”说着便急匆匆地离去了。
三人看着马超匆忙离去的背影,都感到有些好笑。
走进了卧室,只见莫妮卡坐在床头,正喝着一名女兵拿来的汤药,不时地皱着眉头,似乎那汤药很苦的模样。
莫妮卡突然看见刘闲三人来了,吃了一惊,连忙放下汤药,看向刘闲,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
刘闲走到床边坐下,打量了莫妮卡一眼,问道:“伤势如何”
莫妮卡道:“医生说没什么大事,过段时间就能好了。”
刘闲点了点头,道:“有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谈一谈。如今安条克已经拿下,我打算在安条克设立罗马都护府。”
莫妮卡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落的模样。
看向刘闲,道:“你用战争取得了这一切,如今所有人都在汉军的兵锋下瑟瑟发抖,所有的一切还不是上将军一句话的事情吗又何必来问我”
随即又禁不住感慨道:“这些日子下来,我也累了,不想再参与权力斗争了。如果上将军有什么需要,我必将全力配合。”
刘闲笑道:“不愧是罗马元帅,我倒是省了不少口舌了。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发布一个公告,以罗马大元帅的身份宣誓向大汉效忠。之后你想去哪里,就随便你了。”
莫妮卡想也没想便点了点头,看向刘闲,脸颊红了红,道:“我,我只希望,只希望上将军帮我去劝说马超将军娶我为妻”
刘闲哈哈大笑,点头道:“好。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刘闲领着貂蝉和阿依慕离开了莫妮卡的卧室朝前面大厅走去。
阿依慕忍不住道:“夫君为何要答应这件事情妾身觉得马超将军对于这位罗马元帅并无任何特别的感情”
刘闲呵呵一笑。貂蝉对阿依慕道:“妹妹还是不太了解像夫君,像马超将军这样的男人呢
比如夫君吧,一个女子便是再国色天香,其实也难以入得了夫君的法眼,可是若那女子曾经舍命为夫君付出过夫君就再也无法放下了”
美眸朝刘闲飘来,笑问道:“夫君,你说我说的对吗”阿依慕看向刘闲,一副深有同感的模样。
刘闲摸了摸鼻子,苦笑道:“这都哪跟哪啊明明是说马超的事情,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来了”
貂蝉横了刘闲一眼,对阿依慕道:“妹妹你看,夫君这样就叫做做贼心虚了”
阿依慕扑哧一笑。
刘闲大感尴尬,赶紧转移话题:“那个,马超应该,应该会答应娶莫妮卡的毕竟啊,莫妮卡为他挡了一箭”
两女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莫妮卡为马超挡了一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来在这一次的大战之中,马超在追击溃兵的时候,有罗马弓弩手朝马超发射冷箭。
马超当时并未察觉,而当时立马在马超身边的莫妮卡却看见了,千钧一发之际,她竟然用身体挡下了那一箭。
马超这个人对于女人素来没什么兴趣,然而在这一刻他却被深深震撼了,心中涌起了以前从未有过的一种情绪来。
刘闲领着貂蝉和阿依慕来到前面的大厅之中,正好贾诩快步从外面进来,朝他三人行了一礼,对刘闲道:“启禀主公,这一次的战果大致统计出来了。
罗马各军除开被杀的和逃走的之外,被俘超过三十万之众,而其囤积在安条克的巨量粮草辎重也全都落入了我们的手中。
在取得这么大战果的同时,我军的损失却是微乎其微的,伤亡总人数不过数千人而已,其中绝大多数还是联军。”
刘闲呵呵一笑,有些无精打采地道:“就国家层面而言,这样的情况自然是最好的以最小的代价取得了最大的战果
可是就我个人而言,这场战争还真是无趣得很雷声大雨点小,虎头蛇尾让我感觉还远没尽兴,就突然结束了”
贾诩笑道:“关羽将军和吕布将军也都是如此说的不过这样的结果看似意外,倒也在情理之中如今的罗马帝国早就不是当初罗马元帅主政的罗马帝国了
其拼凑的大军参差不齐又同床异梦,战力也远不及当初,从这个角度来思考的话,这样的结果其实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刘闲点了点头,看向贾诩,道:“我打算设立罗马都护府,文和觉得如何”
贾诩笑着抱拳道:“主公英明,属下本来也打算如此建议的”
刘闲笑道:“既如此,我就任命文和为罗马都护府都护,同时可管辖安息都护府和西域都护府的所有事务”
贾诩躬身应诺。想到一件事情,道:“主公,如今这些俘虏该如何处置”
刘闲思忖片刻,问道:“文和有什么想法”
贾诩道:“大卫此人,颇有野心,决不可放虎归山了,然为了表现我们大汉的仁慈,也不能取他性命,该当将其软禁于洛阳。
至于那个雅典公爵、日耳曼王和斯拉夫王,属下以为,可以放他们带着部众回去。”
刘闲呵呵一笑,点头道:“一个分裂又纷争不断的罗马帝国自然对我们是最有有利的”
另一边,大卫的大军在安条克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到了罗马各地,惶恐的情绪便如同瘟疫一样迅速扩散开来
罗马各地,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极度恐慌之中,各种谣言甚嚣尘上,许多靠近安条克地区的罗马官民选择逃离他们生活了无数代的土地。
原本应该百年之后才会出现的民族大迁徙竟然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
纳卡要塞,罗马亲王大卫,在一队汉军地押解之下穿过要塞朝东方行进着。他回头看着西方,眼神中充满了悲戚,他知道他这一生再也不可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