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应诺一声奔了下去。不久之后便匆匆回来了,朝小乔禀报道:“小乔小姐,那个公子他,他早已离开了”
四女大感意外,大乔皱眉道:“看来此人与他人确实完全不同他,应该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与我们相见的”
诸葛梦雪微笑道:“这倒是一个特别的男人”
诸葛若雪和小乔却一副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的模样。不过美人发怒的模样,倒也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只是此刻无人有幸得见。
刘闲一行人离开了蔡家府邸之后,便到最热闹的大街上闲逛去了,一路上买了许多小玩意儿,准备送给家中的妻子们。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电子产品,不过小巧新奇的玩意儿却让人目不暇接,让刘闲总是会发现惊喜。
一名黑衣队卫士快步从后面赶上来,朝刘闲抱拳道:“主公,陈宫,贾诩两位先生已经到了,正在等候主公。”
贾诩本来被刘闲留在成都的,不过没过多久就被刘闲调回了洛阳,因为刘闲认为,整个西川地区有一个诸葛亮就足够了,再放一个贾诩,实在是浪费。
刘闲一拍额头,道:“哎呀我都忘了还约了他们两个的”当即领着众人回家去了。
刘闲来到书房之中,见到了正在等候他的陈宫和贾诩,当即走上前去笑着抱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都忘了今天约了你们两个”
两人笑着拜见了刘闲。
刘闲看了两人一眼,道:“我叫你们来,就是想要和你们商讨一下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两人稍作思忖,陈宫道:“我军刚刚经历了两场大战,主力部队需要休整,而辽东及西川地区则需要恢复重建,同时还有大量受到战火波及的百姓需要救助。
因此属下以为,我们暂时不宜采取进攻行动,而应该暂时将精力放在内部,集中精力巩固好我们的基础,然后才好发动进攻”
贾诩抱拳道:“属下的想法与公台一样。如今公孙康已经归附,而刘备已成为丧家之犬,曹操主力被牵制于渤海,难以发动攻势,孙坚则刚刚吞并交州,无暇他顾。
此时此刻,我们正可利用难得的平静时机巩固内部基础”
刘闲思忖片刻,笑道:“不过曹操现在正在加紧扩军备战,时间拖得越久不是对我们越不利吗”
贾诩微笑道:“主公啊,曹操的情况与我们不同。曹操,无论是农业还是工商业,基本上也就是现在这种程度了,很难再有大的发展。
如今扩军备战的资源几乎都来自于各地世家大族的支援。这些世家大族,盘踞各地百余年甚至数百年之久,这么多年的积累十分惊人。
曹操依靠着这些积累所以才能支撑起如此庞大的军队,并且还能继续扩军备战。
但曹操那边的情况,就如同一座已经没有什么来源的湖泊,此刻湖泊中的水量虽然依旧丰沛惊人,但经年累月持续消耗下去,终有一天也是会干涸的。
虽然曹操现在的实力可与我们分庭抗礼,某些方面甚至更强一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曹操就好像烈阳下得不到灌溉的树木,会渐渐枯萎下去。
而我们,无论农业、牧野、还是工商业,全都在高速发展之中,这样的势头会一直保持下去,这会使我们的整体实力不断增长。
而随着整体实力的不断壮大,我们最终将成为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森林。
换言之,时间在我们这一边,时间拖得越久其实对我们越有利,而对曹操越不利。所以我们根本不必急于与曹操开战。”
刘闲听了贾诩一番话,只感到豁然开朗了,笑道:“文和一番话让我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啊”
贾诩拜道:“主公谬赞了”
刘闲思忖片刻,决然道:“好咱们暂时休兵罢战,全力进行内部建设”随即有些感慨地道:“连续做战这几年我也有些疲惫了”
贾诩、陈宫一齐抱拳道:“主公英明”
当天夜深人静之时,刘闲搂着蔡琰躺在床榻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在想着一些事情。
蔡琰趴在刘闲的胸膛之上,娇颜之上的红晕还未退去,美眸之中水雾朦胧,风情动人之极
抬起头来,看了刘闲一眼,好奇地问道:“夫君在想什么”
刘闲回过神来,抚摸了一下蔡琰的后背,低下头来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我在想你啊”
蔡琰嫣然一笑,随即悠悠地道:“夫君就别逗妾身开心了只怕此刻夫君在想着其她的姐姐妹妹们呢”
刘闲一把搂住蔡琰,没好气地问道:“冤枉夫君,该当何罪”
蔡琰故作惶恐状,求饶道:“妾身知道错了,还请夫君原谅则个”
刘闲见蔡琰这个模样十分诱人,禁不住食指大动,搂在蔡琰腰肢上的手掌不禁紧了一紧,柔声道:“琰儿”
蔡琰芳心一荡,立刻感觉到了夫君的渴望,美丽的娇颜立刻火烧一般绯红起来,随即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来,求饶似的道:“夫君啊妾身,妾身身子还软着呢实在,实在”
刘闲强压下心头涌起的渴望,吻了一下蔡琰的额头,笑道:“我逗你玩呢,你竟然还当真了”
蔡琰一呆,随即羞得无地自容起来。
刘闲看到蔡琰这个样子,心里充满了平静和快乐,不禁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妙气氛。
蔡琰趴在刘闲的胸膛上也没有说话,嘴角处带着微笑,一副幸福的模样。
刘闲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睁开眼睛问道:“琰儿,那乔家的姐妹和诸葛家的姐妹怎么会跑到你家去召开那个什么诗会”
蔡琰听见刘闲问到这件事情,微微一笑,道:“其实这是妾身提议的
她们两对姐妹啊,想要在世人面前比试诗文之才,又苦于没有合适的地点,于是妾身便提议将笔试地点设在父亲那里了”
刘闲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把笔试地点设在蔡府,他们双方自然就不会有意见了。”
随即好奇地问道:“那么诗文大会上,她们是怎么比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