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攻势越来越凶猛,他们开始使用钩镰枪及锁钩破阵,各阵不断被联军撕开缺口,伤亡越来越大,各个军阵不断告急,情况已经万分危急了
若不是刘闲军官兵前仆后继舍生忘死地奋战,只怕此刻已经有多个军阵被对手击破了。
曹仁、刘备、程普等人见战局已经变得对他们有利了,当即把所有能调动的部队全都调动上来,打算一鼓作气冲垮敌军
就在这危急时刻,刘闲军中军大阵中突然升起了五面红旗。
各阵见此情景,当即拿盾牌堆叠起来组成严密的盾幕,随即无数的长枪从盾牌之间的空隙伸出,一个个圆阵顷刻之间就好像变成了一个个巨大的刺猬一般。
紧接着,这些圆阵旋转起来,冲上前的联军官兵顿时被连片扫倒在地,现场只见血肉横飞,摔倒在的联军官兵层层叠叠压在一起,惨叫声此起彼伏
旋转的刺猬阵简直就是生人勿进,所有靠近到一丈之内的联军官兵全都被那划过空中的长枪扫倒
联军各部队停止了毫无意义的冲杀,随即朝对手圆阵抛出锁钩,试图以锁钩勾住盾牌,然后破阵。
然而刘闲军盾牌相互之间紧密相连,锁钩飞过来,往往只是撞在盾幕上便被弹开了,根本就钩不住盾牌
联军见锁钩难有效果,便想用钩镰枪从下盘破阵,然而两军官兵还没能够靠近,就被那划过半空的长枪给扫倒在地了钩镰枪又告无效
曹仁见此情景,恼火非常,怒骂道:“他们简直就像是无隙可乘的乌龟一般”
一旁的将官抱拳道:“大将军,不如使用轰天雷吧”诸侯各军与刘闲军交手多年,自然也学会了轰天雷的制作办法。
曹仁感觉也只有这办法了,当即传下号令,令把轰天雷送上前线攻击对手。而吴军和刘备军也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个办法,纷纷都把轰天雷运到了一线。
随即联军各攻击部队,点燃了手中的轰天雷,往对手军阵投掷过去。
轰天雷乒乒乓乓打在对手的盾幕之上,紧接着轰隆轰隆的爆炸声响成了一片现场烟火翻滚,能见度瞬间降到了极点。
联军各部队投掷了好一会儿轰天雷才停手,整片大地烟尘翻滚,景象十分惊人。
联军各部瞪大眼睛看着对手,许多人都满怀期待希望看到对手尸横遍地的凄惨景象
烟尘渐渐散去,几个官兵没看见对手的身影,禁不住欢呼起来。
不一会儿,烟尘完全散去了,出乎预料的景象却出现在了所有联军官兵的眼前。刘闲军各军阵仿佛都安然无恙,刚才那样猛烈攻击好像完全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似的
曹仁禁不住骂道:“可恶定是他们的重盾盾幕阻挡住了跑风,这才令我们功亏一篑”
就在这时,刘闲军中响起一片号令声,紧接着无数轰天雷从刘闲军中飞出落入联军中间。
骤然看到这一幕的曹仁禁不住大惊失色,叫道:“不好”
然而他话音还未落,轰天雷特用的爆炸声已然响成了一片,现场烈焰滚滚,顿时吞没了许多联军,猝不及防的联军被炸得晕头转向。
刘闲军外围各圆阵旋转起来,同时朝中军大阵靠拢。
刚刚才被炸得七荤八素的联军,骤然看见圆阵朝自己挤压过来,连忙抵挡,却哪里抵挡得住,纷纷被划过半空的长枪扫倒在地。
联军抵挡不住,纷纷向外撤退,曹仁试图阻止对手的军阵汇合,然而前线大军已乱,他根本就有心无力
片刻之后,外围各刘闲军军阵便与中军大阵汇合了。随即整个大军变阵,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圆阵。
军阵如山,气势恢宏,联军各部看到这样的景象,心中都不禁升起一种颓丧的感觉来。
孙坚远远看着陆上战场,见己方大军猛攻许久,不仅没能成功,反而受到了不小的挫折,不由得心中焦急。
就在这时,旁边的陆逊突然指着江面上叫道:“吴王你看”
孙坚连忙朝江面上看去,赫然看见黄盖所部水军已经被对手的铁索连环船阵冲得七零片混乱的景象。
陆逊急忙朝孙坚抱拳道:“吴王,水军若败,敌军必顺势攻打水寨,只怕黄盖将军抵挡不住,该当下令预备部队火速驰援水寨以防不测
孙坚原本是想将手中的这十万预备队投入陆上战场的,然而这边情况有变,他却不得不改变原先的想法了,急忙下令预备队火速驰援水寨。
陆上战场,联军一轮攻势受挫之后,暂停进攻,各部调整部署,为接下来的进攻做准备。
周瑜策马奔到曹仁面前,抱拳道:“大将军,敌军顽强,我认为我们必须出奇才能致胜”
曹仁抱拳问道:“大都督有何妙计”
周瑜看了看敌军的大阵,以及正源源不断渡过大江的敌军,皱眉道:“时不我待时间拖得越长,局面就越对我们不利,我们必须尽快打垮敌军才行”
随即指了指对手的大阵,道:“敌军的注意力显然都在正面,而敌军的铁索连环船则在攻打我水军,如今其上游方向似乎有机可乘。”
曹仁乃是百战骁将,听到周瑜这番话,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打算,皱眉问道:“大都督是想从大江上游发动一场突袭,以摧毁敌军的浮桥切断他们的后援”
周瑜点头道:“正是如此刘闲军虽然精锐善战,但后路若被切断,量也无法持久。那时刘闲军军心动摇,我军再全力猛攻,不愁不能全歼已经渡河的这支敌军”
曹仁点头道:“此计甚好只是引火之物及船只只怕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成的”
周瑜道:“大将军说的不错。所以我打算就地砍伐树木赶制简易木排,这只需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
然后搭载死士顺流而下,使用轰天雷去摧毁他们的浮桥成败在此一举,大将军认为如何”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