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面上升腾起一团团烈焰,在火光的映照下,竹排快船接连倾覆,双方官兵不断落入水中。
黄月英皱眉道:“是轰天雷敌军也使用了轰天雷”随即对刘闲道:“夫君,敌军势在必得,我军仓促之下恐怕无法阻止,还是赶紧撤退吧”???????
刘闲也不禁有些不知所措。谁能想到对手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突施奇兵从上游方向突袭己方的浮桥呢
己方几乎完全没有防备到,张任虽然在率军抵挡,但对手顺水而下用轰天雷猛攻,情况已经是十分危急了
就在刘闲思忖之时,前往阻截敌军的张任军已经被对手竹排群冲破了防线,几条竹排猛撞在最上边的那条浮桥之上。
浮桥上的官兵立刻发箭攻击,眼看着木排上的吴军官兵被射落水中。
然而几个虽然中箭却并未落水的吴军却拿火把点燃了堆放在船头的轰天雷,紧接着几声轰然巨响响起,烟火汹涌之中,浮桥已然被炸断了。
浮桥上的许多刘闲军官兵被冲击波掀入水中,两截断桥随波逐流撞在了位于中间的第二道浮桥之上。
吴军一举摧毁了第一道浮桥,士气大震,领军大将韩当高举长刀厉声吼道:“继续进攻”
吴军官兵驾着竹排继续猛攻,张任所率的快船只有那么些,堵住了南边堵不住北边,堵住了中间,两边又漏了过去,左支右绌简直防不胜防
一名军官见此情景,只感到不知所措,禁不住问张任道:“将军防不住了怎么办啊”
张任盯着不断从两边冲过去的吴军木排,眼中流露出狠厉的神情来,喃喃道:“绝不能因为我们而致使大军败北
只有陛下才能给天下太平,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抵住敌军”
扭头对身边的传令官喝道:“发血狼箭”
周围的人吃了一惊,随即人人眼中流露出决然之色,那军官道:“死了之后会被天下供奉,父母妻儿自有朝廷照看,有何可惧拼了”众人禁不住一齐吼道:“拼了”
传令官拔出一支信号火箭搭上弓弦,弓开满月对着天穹射去
箭矢直入高天,随即砰的一声爆出一团血红色的火花
正在南岸的刘闲等人骤然看到那高挂在空中的血红火花,大为震惊,叫道:“张任他要干什么”
话音还未落,剧烈的爆炸从江面上传来,一团团火球升腾而起,原来是张任的军队驾船冲撞对手,以轰天雷和对手同归于尽了
火焰和强劲的冲击波肆虐整个江面,快船和木排的残骸,和着双方官兵的身体被掀上了天空
与此同时,许多张任部下的官兵从浮桥上从岸边跳入水中,背负着轰天雷游向对手的木排
触之即炸,义无反顾,那些冲过快船阻截的木排却都被从水中而来的刘闲军给阻挡住了
吴军虽然摧毁了第一道浮桥,可是却在对手不要命的反扑之下再也难以前进寸步,伤亡呈直线上升。
张任的快船猛撞上韩当的竹排,张任及十几名官兵当即跃上木排猛攻对手,双方在水面上展开惨烈的厮杀
韩当看见张任,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当即大吼一声挥舞长刀冲向张任。
张任挥刀迎战,双方战作了一团。
两人已经起了拼命之心,刀刀都朝对方要害招呼,眼看血水飞扬,十几回合下来,两人已经伤痕累累了
就在这时,旁边一条快船冲撞入几条木排中间,巨大的火球和着轰然巨响升腾而起,随即引爆了几条木排上的轰天雷,更大的爆炸随之发生,
蘑菇云一般的巨大火球升腾而起,强劲的冲击波在掀翻了那几条木排和刘闲军的快船之后,继续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撞上张任他们所在的木排,顿时摇得张任向前栽倒失去了平衡
韩当终究是水军人物,当木排摇晃之际,立刻稳住了身体。眼见对方失去平衡操自己栽过来,当即眼睛一亮踏步上前,手中长刀猛地刺出
眼前血光一闪,长刀已然刺穿了张任的胸膛
韩当大为兴奋,当即准备抽出长刀斩下张任的人头。
张任却在这时突然抬起左手死死抓住了韩当的手臂,韩当根本没法抽出长刀。随即只见眼前寒光闪烁,只见对方右手上的长刀已然朝自己劈过来了,顿时惊得亡魂皆冒
电光火石之间,长刀掠过了韩当的脖颈,一颗人头在血水的簇拥下飞了起来,落入了一旁的江水中。
韩当的无头尸体喷着鲜血跪倒在张任面前,张任口喷鲜血,只感到所有的力气都在迅速流失着。眼前渐渐模糊起来,整个人已经不由自主地摔倒在了木排之上。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好像听见了手下呼喊他的声音。
刘闲军前仆后继舍命阻击,吴军伤亡惨重却始终不能再前进一步加上韩当已经阵亡,吴军军心动摇,终于放弃了战斗,仓皇朝上游方向逃去。
刘闲远远看见敌军被击退,不禁松了口气,皱眉道:“不知道张任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随即放下此事,对身边的传令官喝道:“传令后方,把没有过河的火炮床弩等装备全都推到河边,加强上游防御,绝不能再给敌人机会了
同时传令后方部队,加快速度,渡过大江来”
曹仁等原本是打算等周瑜的奇袭部队击破对手三座浮桥之后再发动全面进攻,
却没想到对手的反应速度那样快,而且阻击得如此顽强,突袭部队竟然在摧毁了一道浮桥之后就被击退了
曹仁等见战事并没有按照他们希望的那样发展,只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夏侯惇没好气地:“江东军真是无用”随即冲曹仁道:“大将军,不要再犹豫了进攻吧”
曹仁看了看周围士气已经低落下来的官兵将士,心中飞快地权衡着当前的情况,最终决然道:“传令全军,即刻退往夏口”
夏侯惇吃了一惊,叫道:“什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