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黄盖等人见状,当即也拿起酒杯干了杯中酒。
其他人见此情景,不由自主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心中苦恼郁闷之下,完全不知酒味如何。
孙坚放下酒杯,扬声道:“歌舞上来”
候命在侧的乐师连忙奏起音乐,一众舞姬快步进入大厅翩翩起舞。然而这歌舞也冲不开现场的气氛,浓重的阴云笼罩在大厅之上。
这时,孙权身边一个亲信悄悄离开了大厅,快步来到大门外。正在大门外等候的步市看到他,当即迎了上去。
亲信看了看周围,小声对步市道:“二公子说,吴王执迷不悟,为免江东落入贼手,你们立刻按计划行动”????
大厅之上,孙坚与庞统饮酒说话,庞统一边与孙坚说着话,一边观察着大厅上众人的神情,心里颇为担心。
只觉得孙坚虽然依靠自己的权威强行通过了这个决定,可是江东众人多数怀有异心,只怕要将江东真正纳入朝廷统治之下还需费一番大功夫啊
咚咚咚外面突然传来了巨大的战鼓声,与此同时,巨大的呐喊声厮杀声也传了进来
大厅上的众人骤然听到这样的声音,人人惊疑不定,不由的看向孙坚。
孙坚站起身来,扬声道:“大家不必惊慌。想是谁的麾下在操演吧”
众人听到这话,担忧的心放下了大半。
孙坚看向孙静,道:“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哪个不识趣的在这个时候操演军队”
孙静抱拳应诺,奔了下去。
然而他才奔到门口,一名卫士便跌跌撞撞地奔了进来,扑通一声跪下,叫道:“不好了吴王是,是刘闲军,他们杀进来了”
众人大惊失色,孙坚难以置信地看向庞统。庞统连忙抱拳道:“吴王,这怎么可能啊不说陛下根本没有理由出兵,就算陛下出兵,沿途关隘岂能毫无知觉”
孙权突然指着庞统厉声吼道:“这都是刘闲的阴谋他要趁此机会除去我们所有人好占领江东大家一起上,把这些贼子通通抓起来”
众人正不知所措,突然听到孙权的叫声,下意识地便想动手
“住手”孙坚厉声喝道。
大厅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注视着孙坚。
孙坚冷冷地注视着孙权,孙权昂然以对,丝毫不惧孙坚的眼神。
孙坚哼了一声,对众人道:“都慌什么这里是柴桑,任何人休想翻天”随即抄起身边的古锭刀朝大门外奔去,众人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孙仁趁机来到刘闲的身边,小声问道:“大哥,是你派来的人吗啊”
刘闲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啊”
庞统小声对孙仁道:“这恐怕是孙权和周瑜玩的花样,意在破坏吴王投诚之事不过娘娘完全不必担心吴王显然已经识破了此事,他们定不会得逞的”
孙仁点了点头,却依旧忧心忡忡的模样。
刘闲道:“我们也去看看,他们究竟玩什么花样”
众人来到了大厅外,只见数百上千身着刘闲军甲胄的轻装步兵拥挤在大厅前正与孙坚的卫队对峙着。
孙坚冷冷一笑,骂道:“好一群贼子”随即厉声喝道:“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要造反吗”
刘闲军官兵立刻流露出动摇的情状,许多人显出不知所措的神情来。
领队的蒙面大将,厉声叫道:“准备”
一众刘闲军纷纷举起弓弩。孙坚身边的卫队见状,立刻大喝一声,举起了盾牌,气势丝毫不弱于对手。
此时此刻,孙坚这边的卫队虽然人数上要少得多了,但整体气势丝毫不弱于对方,这一仗若是打起来,可真不好说究竟谁赢谁输啊
孙坚看了一眼那个蒙面将军,冷笑道:“你的声音很熟。若是皇帝陛下的将领,有必要蒙面吗”
蒙面将军沉默不语。
孙坚淡淡地道:“我不管你们是受谁的指使,但你们根本就是来送死的。要不了多久,城中各军便能汇聚于此,到时,你们就插翅难逃了
现在放下武器,我可以饶你们一命,如果执迷不悟,尔等必死无葬身之地”
刘闲军更加动摇起来。
就在这时,刘闲感到有些头晕,摇了摇头,嘀咕道:“怎么回事我就喝了两杯酒,怎么”
随即心头一动,叫道:“不好”
仿佛是应和刘闲的话一般,文武众人纷纷都头晕目眩起来,文官体质较差,许多人已经摔倒在地。
而那些护住孙坚的卫士也东倒西歪了
孙坚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袭来,下意识地拿古锭刀撑住身体,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看向孙权,只见孙权脸上流露出得意的冷笑来
就在这时,那个蒙面将军突然喝道:“动手”
一众刘闲军立刻发射箭矢,密集的箭矢顿时打得那些卫士跌倒在地。
随即刘闲军发出一片呐喊猛冲而上。
卫士们拼命想要抵抗,然而头晕目眩的他们根本无法抵挡,纷纷被对手砍倒在血泊之中。
庞统急声对典韦道:“情况有变,快护着李将军和娘娘撤退”
典韦今日并未饮酒,因此没有中毒,他立刻拔出长刀护着刘闲、孙仁和庞统向后门方向急退。
一名刘闲军举起长刀扑向孙坚,孙坚勃然大怒,猛挥出一刀把对方砍翻在地。
然而就在这时,一片劲箭飞来,孙坚措手不及之下,顿时中箭,仰面摔倒
骤然看见这一幕的孙仁禁不住大声呼喊:“父亲”当即便想要奔过去。刘闲连忙抓住了孙仁,叫道:“你救不了他了”
刘闲军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解决了战斗,失去抵抗能力的吴王府卫士几乎被全部砍杀,孙坚也倒在了血泊之武则被押去了后院。
孙权站在孙坚的尸体边,脸上全是震惊和愤怒。
猛地站起,冲那个蒙面将军喝道:“你是这么办事的竟然害死了我的父亲”
蒙面将军连忙抱拳道:“实在是那些蛮子没有遵照命令胡乱作为,末将没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末将已经将他们抓了起来,只等二公子发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