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转过身来,看见一身男装别有一番魅力的貂蝉恭立在不远处。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太过放纵的缘故,这时看到貂蝉这样一个绝色佳人站在面前,禁不住心头一跳,食指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刘闲对于自己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冲动大感好笑,道:“不必多礼,有事吗”
貂蝉抬起头来,美眸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看了一眼刘闲,道:“按照主公的意思,属下留下了那些愿意留下来的美女,
有十几个不愿意留下,已经给了她们路费,让她们离去了”
刘闲点了点头,回到座位上坐下。
貂蝉继续道:“另外,各地情报组织都在按照主公的意思进行调整,要不了多久,各地青楼红馆便能改成酒楼了。
另外,属下已经将主公的意思传达给了潜伏在那些诸侯身边的姐妹,大部分十分高兴,已经表示将尽快找机会回返洛阳。
不过,有少数几个姐妹对她们潜伏的对象产生了感情,似乎陷入两难的境地。”
刘闲苦笑了一下,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既然产生了感情,就不要强求了就让她们安心地留下生活吧
将来看在她们的面子上,我怎么样也不会太难为那些人的”
貂蝉瞪大眼睛看着刘闲,眼眸之中流露出感激的神情来,抱拳拜道:“属下替那些姐妹多谢主公厚恩”
刘闲摆了摆手,道:“这也不是什么恩典,人之常情罢了。”
看向貂蝉,笑问道:“叫你们改做酒楼之类的生意,还习惯吗”
貂蝉白了刘闲一眼。
刘闲没想到她会突然流露出这样的神情,顿时一呆,心头一跳。
貂蝉眼眸之中闪过促狭的味道,随即无可奈何地道:“既然主公有命,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就是不习惯那也要全力而为呢”
刘闲回过神来,觉得貂蝉怎么突然之间好像变的格外妩媚了,有些吃不消,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
想了想,道:“我想你们这个组织不仅成为情报组织,更要成为一个经济组织,往来各地,尽可能多的赚取利益
其实啊,若能在利益上瓜葛在一起,更能打探到关键的情报,不是吗”
貂蝉思忖着点了点头。
想起另一件事情,立刻从袖笼中取出一卷竹简,呈给刘闲,道:“这是刚刚从长安转发过来的西凉急报”
刘闲大感讶异,嘀咕道:“西凉急报难道羌人又来给我找事了不成”
说着接过了竹简,展开看了一遍,面露讶异之色,道:“西域都护府向我求救”
貂蝉道:“自打黄巾之乱之后,西域都护府便断绝了与中原的联系,想必是那西域都护想要借机割据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那乌孙却在此时强势崛起,不久前击破了大宛,而西域数十城邦摄于乌孙威势,相继臣服。
其软禁西域都护的行为,分明就是在向我们大汉挑衅”
刘闲卷起竹简,背着手来回踱着步,面露思忖之色。
突然停下脚步,决然道:“乌孙既然主动挑衅,那就让他为自己的猖狂付出代价西域都护府说什么也是我们大汉的机构,敢与西域都护府为敌,就是与我们为敌”
貂蝉看着面露怒色的刘闲,眼眸之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几分痴迷的神情来,只觉得主公发怒的模样真是格外迷人呢
刘闲回到桌案后面坐下,写了一道命令,递给貂蝉,道:“立刻发给马腾”
貂蝉接过竹简,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刘闲并没有因为西边的突发事件而改变自己进军并州的计划,西域都护府的事情他交给了马腾全权负责。
刘闲的命令是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发出去的,虽然未使用飞鸽传书,但三日之后,命令便已经送到了马腾的手中。
马腾看过命令之后,对韩遂马超道:“主公命令,不能坐视乌孙对西域都护府的行为,必须予以制裁。”
马超喜道:“主公定不可能任由外族猖狂”
随即兴冲冲地问道:“主公叫我们怎么做”
马腾看着竹简道:“主公叫我们一面派人质询乌孙,一面以精锐骑兵长驱直入打击乌孙,一来打击乌孙的气焰彰显我们的军威,二来也是要接应西域都护府暂时撤入玉门关。”
马超皱眉道:“看来主公暂时不打算彻底解决西域问题啊”
韩遂道:“主公现在的主要目标是收复并州,自然无暇他顾。这一次我们的出击,应该还有探一探乌孙和整个西域虚实的意味”
马腾马超点了点头。
马超朝马腾抱拳道:“父亲,这出使之事我可做不来,就让我率军出击吧”
马腾稍作思忖,对韩遂道:“贤弟,就由你挑选合适之人担任使者出使乌孙。”
韩遂抱拳应诺。
马腾对马超道:“超儿立刻集结两万骑兵出玉门关打击乌孙”
马超兴奋地应诺。
马腾叮嘱道:“乌孙并非小国。其国土西联葱岭,东接天山,地阔千里,带甲二十万,你切不可轻敌”
马超面露轻蔑之色,抱拳道:“父亲尽管放心,儿心里有数”
洛阳,赵嫣然麾下的六万大军已经做好了出征的准备,官兵将士摩拳擦掌士气高昂,人人都渴望尽快进入战场,好杀敌建功
赵嫣然来到城外军营的大帐之中,见马云禄正忙忙碌碌的收拾着东西,不禁笑问道;“云禄,你这是在忙什么”
马云禄见到赵嫣然来到,脸上顿时流露出喜色,柔声道:“末将把将军平时欢喜的衣服都收拾好了,这一次出征,也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多准备些总是好的呢”
赵嫣然见马云禄如此细心,心中颇为感动。
走上前,看见马云禄给她收拾的衣服竟然都是男装,而女装则完全不见踪影,不禁感到有些疑惑。
不过赵嫣然平时就习惯穿男装的,因此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马云禄将赵嫣然的衣衫一件一件整整齐齐地叠好,然后分门别类包在不同的包裹之中,十分细心,俨然一位贤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