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走到案桌前,顿时闻到了诱人的香气,禁不住赞叹道:“真香啊”
阿依慕微笑道:“这是雪莲羹,还有葡萄糕和枣泥糕,都是西域本地的特产呢也不知夫君喜欢不喜欢”
刘闲拿起一块葡萄糕吃了,点头赞道:“甜而不腻,软糯可口,好吃”
阿依慕见状,脸上不禁流露出欢喜的笑容来。
刘闲看向阿依慕,笑问道:“是不是在担心这场战事”
阿依慕不禁点了点头,道:“说不担心是假的这一次罗马帝国竟然调动如此庞大的兵力,真不知道,真不知道战事会如何发展”
刘闲走到阿依慕面前,握住了她的双手,微笑道:“这些事情,你完全没必要担心,天塌下来也有你老公给你顶着”
阿依慕痴痴地看着刘闲,温柔地点了点头,心里升起一种有人依靠的美好感觉来,情不自禁地靠进了刘闲的怀抱。
刘闲搂着阿依慕那柔软的身子,闻着她散发出来的天然馨香,禁不住喃喃道:“等打败了罗马帝国然后统一了天下,我就什么事都不管了,整天带着你们到处去游山玩水享受生活。”
阿依慕也禁不住渴望起来,随即却叹了口气,道:“这种事情啊,其实也只能想想了。夫君一旦统一天下就会成为至高无上的天子,那时恐怕就更加没有时间了。”
刘闲呆了一呆,心里面对于阿依慕说的那种情况下意识地感到有些害怕,随即便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暂时抛到了脑后。
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刘闲倒是没什么,阿依慕却吃了一惊,慌忙离开刘闲的怀抱,退开两步,理了理自己的秀发和衣襟,似乎是生怕被人看到了什么端倪似的。
门口人影晃动,同样一身戎装打扮的貂蝉进来了。
貂蝉看了看刘闲和显得有些慌张的阿依慕,抿嘴一笑,调侃似的问道:“妾身是不是来得很不是时候,打扰了夫君的好事了”
阿依慕被貂蝉这么调侃一番,脸上顿时泛起了两朵动人的红晕,一副不打自招的诱人样儿。
刘闲走上前,搂住貂蝉的腰肢,没好气地道:“这话说得,好像你家老公在偷食似的”
貂蝉抿嘴一笑,美眸流转了一下,朝刘闲眨了眨眼睛,妩媚地道:“就算是偷自己的,那也是偷不是吗”
刘闲放在貂蝉腰肢上的手掌故意紧了紧,没好气地道:“那我现在就吃了蝉儿,是不是也叫做偷呢”
貂蝉咯咯一笑,流露出风情万种倾国倾城的气韵来,横了刘闲一眼,道:“难道夫君忘了阿依慕妹妹还在这里了吗所以这就不能算偷了只能算是执火明仗,霸王用强了”
刘闲翻了翻白眼,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模样,没好气地道:“要自己的老婆,竟然也能被你说成这个样子搞得我好像是山大王,你们都是我的压寨夫人似的”
噗嗤阿依慕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貂蝉轻轻地推了推刘闲,道:“夫君,我有正事跟你说啦”
刘闲闻言,便放开了貂蝉。
貂蝉取出一卷绢帛呈上,道:“这是刚刚由洛阳发来的飞鸽传书。”
刘闲接过传书,展开来看了一遍,微微皱起眉头,叹了口气。
貂蝉见状,不解地问道:“夫君为何叹气这不也在夫君的预料之中吗”
刘闲摇了摇头,道:“我一直都把曹操当英雄,我虽然布置了这样的防备措施,可是却一直觉得曹操一定不会在我与外敌交手的时候对我出手。
唉,没想到啊,我终究还是一厢情愿了曹操竟然调动大军准备对我发动进攻了”
貂蝉和阿依慕听到刘闲这话,都感到莫名其妙,阿依慕不解地问道:“夫君为何说曹操不会对夫君出手他趁此时机出手,难道不是正确的选择吗”
刘闲背着手看着大帐外,沉默半晌才道:“人啊,争权夺利那是理所当然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但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做事却也有原则。我原本以为曹操跟我是一样的,在面对外敌的时候一定会同仇敌忾。没想到他竟然和别的诸侯一个样子。”
两女明白了刘闲的意思,也不禁有些感慨。
貂蝉道:“夫君是有些以己度人了呢当今天下只有夫君一人能叫刘闲因此也只有夫君一人会考虑这样的问题
别的人,即便高贵如皇帝,就算说什么大道理,那也是骗人的到头来都是为了自己而已夫君又何必把他们放在心上。”
刘闲苦笑着摇了摇头。
转过身来问道:“还有没有其它的消息”
貂蝉摇头道:“没有了。”
刘闲走到大帐门口,抬头望着天上的星辰,思绪已经飞回到了中原,他在思考当前的局势,在考虑自己有没有漏算什么事情
洛阳,上将军府,张暮雪的院落中,黄月英突然跪在了张暮雪的面前。
张暮雪大感诧异,连忙上前扶起了黄月英,道:“妹妹为何如此不管有什么事,直言便是”
黄月英道:“大姐,此事,此事关于诸葛亮,小妹不知该如何开口。”
张暮雪心头一动,问道:“你是听到消息,得知诸葛亮已经被由软禁改为囚禁,所以为他担心对吗”
黄月英点了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张暮雪笑道:“你不必有什么为难的。姐妹们和主公都明白你对诸葛亮只有歉疚之情,并无男女之爱,你的心中啊,除了夫君,又哪里还能装得下他人
所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大姐给你做主。”
黄月英感激地看了张暮雪一眼,随即道:“根据消息,诸葛亮及其家人的处境十分不妙。他数次拂逆了刘备。恐怕终将丧命于刘备的手中。
所以小妹想请大姐找陈宫先生和沮授先生,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将诸葛亮及其家人救出来”
张暮雪有点为难地道:“这种事情是军政大事,我们岂能置喙”
随即决然道:“也罢,既然是月英妹妹相求的,我便找陈宫和沮授两位先生说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