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甲步兵杀入人群,疯狂杀戮,现场只见血肉横飞,就好像猛虎闯入了羊群
其实刘备军可不是羊群,他们也十分凶悍,前仆后继凶猛反攻,刀枪剑戟不断打在对手的身上,发出一片乒乒乓乓如击磐石的声响
可是他们的猛攻根本没有用处,刀枪剑戟无法击破对手的铠甲,而他们自己却不断在对手凶猛的反击下倒在血泊之中
在这样的恶战中,刘备军官兵渐渐支撑不住了
张任见情况紧急,亲自奔到前线厮杀,大刀劈砍在对手的重甲之上,巨大的力量把对手撞得连连后退,几乎站不住脚,巨大的刀痕留在对手的胸口之上,却依旧没能劈开对手的铠甲
张任并非第一次与刘闲军打交道,之前也见过对手的重甲步兵,可是依旧被眼前对手铠甲的坚固震撼到了,只觉得眼前这些重甲步兵的铠甲比之以前更加坚不可摧了
重甲步兵挥舞长刀猛攻上来,张任奋力挥舞大刀抵挡
就在这时,城墙下的刘闲军突然朝城头上射来一片强劲的弩箭
正在鏖战的双方官兵顿时好像遭遇了突如其来的风暴一般
刘闲军重甲步兵因为身着厚重的铁甲,箭矢打在他们的身上全都被弹开了
可是刘备军却不一样,突然飞来的劲箭一下子打倒了许多刘备军官兵,拥挤在城头上的刘备军一下子变得稀疏起来
重甲步兵就趁这个时候猛攻上前,挥舞长刀砍得对手东倒西歪刘备军官兵依旧拼命想要抵挡,可是却经受不住对手的猛攻,整个儿不由自主地在向后倒退了
与此同时,城门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心动魄的巨响,城门终于被冲城车给撞开了
城外的刘闲军发出一片呐喊,随即以重甲步兵为前锋涌入了城门
李严早已集结了一部官兵在城门处列成军阵,眼见对手大军汹涌而入,立刻举起宝剑厉声吼道:“稳住稳住任何人都不许后退”
刘备军鼓起勇气发出一片呐喊,挺着长枪举着盾牌准备迎接对手的凶猛冲击了。
转眼之间,汹涌而入的兵潮重重地撞在刘备军的阵线之上,强大的冲击力冲得对手向内侧凹陷下去
刘备军奋力挥舞刀枪攻击对手,然而刀枪打在对手厚重的铁甲之上只能激起一阵阵的火星,根本无法伤到对手分毫
而重甲步兵的凶猛进攻则几乎都被对手的盾牌给抵挡住了,乒乒乓乓一片大响,双方一时之间相持不下
李严喝令在后方待命的弓弩手射击
早已蓄势待发的弓弩手立刻朝城门附近的刘闲军发出了一片箭雨
箭雨落入人丛之中,打在重甲步兵身上根本毫无用处
一部分重甲步兵朝对手甩出了锁钩,锁钩噼里啪啦落入刘备军中间立刻勾住了许多刘备军官兵和他们的盾牌
紧接着这些重甲步兵奋力猛拽锁钩,刘备军官兵顿时被拖拽得东倒西歪栽倒在地,原本严谨的阵型一下子就变得混乱起来
一众刘闲军就趁此机会猛攻,突入对手阵中,大刀阔斧疯狂杀戮,现场顿时只见一片血肉横飞的惨烈景象
刘备军稳不住阵脚不断后退,最后终于坚持不住,被对手给冲得七零八落了
李严见局势已经难以挽回,慌忙朝西边奔逃而去,城中一片兵败如山倒的景象
正在城墙上苦苦支撑的刘备军,突然看见城中军队已经垮了,而敌军大部队已经入城,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
他们本来就已经抵挡不住对手的猛攻了,这一下整个军队顿时崩溃,在对手的猛攻之下兵败如山倒
官兵将士惊恐万状,仓皇逃命,现场一片混乱
刘闲在众人的陪同之下进入了城中。这时,城中的战斗已经结束,己方众官兵正在打扫战场。
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尸体,硬是将这一座原本风光如画的城市变得好像地狱一般。
大街两边的商铺民居全都门窗紧闭,虽然不见半个人影,但刘闲能够感到无数恐惧的目光正躲在那些门窗的后面看着自己。
一名传令官迎面奔来,直到刘闲当面,勒住马,抱拳道;“启禀主公,各部正在追杀敌军,斩获颇多,只是却让李严、张任逃掉了”
刘闲嗯了一声,问道:“有没有奉先的消息”
传令官道:“还没有。”
此刻,吕布正率领五千骑兵朝涪县那边狂飙突进。
涪县,位于涪水东岸,与梓潼遥遥相望,地势比梓潼那边平缓得多,如果涪县再被突破,则刘闲军就可绕道涪水下游,从广汉进入成都所在的川中平原了。
吕布率领骑兵一路狂飙突进,速度极快,一路上遇到了许多刘备军的溃兵,可是吕布一概不管他们,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涪县。
守卫涪县的是大将陈到。
陈到接到急报,得知梓潼失守,大军溃败的消息,大惊失色,急忙带着亲兵朝东城门那边赶去。
而就在这时,东城门方向突然传来一片混乱的声音。
陈到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率领手下加速朝东城门那边奔去。
还未到东城门,就远远看见一名身着镔铁连环甲的可怕大将骑着一匹火红的赤兔马冲入城来,他手下的官兵当者披靡
陈到面色大变,叫道:“吕布”
他周围的官兵听到吕布两个字,人人变色,未战,胆气已经掉落了七八分了。
陈到顾不上去想吕布怎的来得如此快,赶紧率领军队反击
吕布率领骑兵一举冲垮了城门处的刘备军,看到陈到率军赶来,当即挥军冲了上去
陈到与吕布照面,只一个回合就被吕布击飞了兵器,随即只见对手方天画戟的寒光朝自己横扫而来,慌忙一缩脖子
只听见呯的一声,头盔在这一瞬之间被撞飞了出去
陈到并非胆怯之辈,但当此之时却惊恐万状,慌忙勒转马头逃命去了
而这时,他手下的官兵也在对手骑兵的凶猛冲击之下溃不成军狼奔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