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城外,行营大帐。
天已经亮了,寂静的军营又恢复了活力,除了负责警戒的官兵,所有官兵都在军营内的大广场上进行晨练。
貂蝉在刘闲的怀中醒转过来,抬头看见刘闲正搂着自己看着一卷竹简,不由得微微一笑,满满的幸福感和满足感涌上了心头,情不自禁地柔声叫道:“夫君。”
刘闲低头朝貂蝉看去,见貂蝉正柔情似水地看着自己,笑问道:“醒了我还以为得过个把时辰你才能醒来呢”
貂蝉横了刘闲一眼,嗔道:“还不是怪夫君妾身只是稍稍松了一下口,夫君竟然就得寸进尺了”
刘闲放下竹简,笑道:“那可不能怪我谁叫你那个样子太诱人了我哪里忍得住啊”
貂蝉懊恼地道:“听夫君这话的意思,是说妾身在勾引夫君咯”
刘闲心头一荡,搂住了貂蝉,吻了一下那动人的红唇,笑道:“我本来没这么想,不过听蝉儿这么一说,感觉昨夜好像真有那么点勾引的意思”
貂蝉看着刘闲,突然妩媚一笑,柔媚地道:“竟然被夫君察觉了”
刘闲感觉貂蝉的这个样子无比诱人,不由得心头一荡,早已熄灭的火焰噌的一下又熊熊燃烧起来了
“蝉儿”刘闲叫道,声音之中带着一种冲动的味道。
貂蝉扑哧一笑,横了刘闲一眼,看了看外面,推了推刘闲的胸膛,没好气地道:“都天亮了,夫君可不能赖床啊”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叫道:“呀我差点忘了今天嫣然姐姐要回来了”说完竟然慌慌张张地跳下了床榻七手八脚地穿起衣裤来。
刘闲一边欣赏眼前的美景一边调笑道:“我说蝉儿,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你也是我的妻子,难不成害怕被嫣然捉奸在床吗”
貂蝉白了刘闲一眼,埋怨道:“嫣然姐说了,行军在外是有规矩的,可不能叫夫君耽于床榻以免误了正事昨夜若非夫君耍赖,妾身岂能坏了规矩
若是让嫣然姐看见了,妾身,妾身可就无地自容了”
刘闲只感到心里暖暖的,呵呵笑道:“别着急别着急,嫣然应该要到中午前后才能抵达,不会发现你偷吃的”
貂蝉已经穿好衣裤,听到刘闲这话,顿时大发娇嗔:“明明是夫君想方设法占尽了妾身的便宜,却说的好像是妾身哼夫君真可恶”
随即便转身离去了。
刘闲往床榻上一靠,心里涌起一种特别轻松愉悦的感觉来。望着天花板,想着一统天下后享受生活的日子,不禁陶醉起来。
回过神来,拍了拍脸颊,从床榻上下来,穿上了衣裤。
这时貂蝉匆匆又回来了。
刘闲笑着调侃道:“蝉儿,这么快又想夫君了”
貂蝉横了刘闲一眼,随即皱起眉头来,将手中的飞鸽传书递给刘闲,道:“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出事了”
刘闲心中讶异,伸手接过飞鸽传书,展开来看了一遍。面色陡然一变,皱眉道:“没想到曹军竟然从水上过来了他们怎么这么快就筹措了这么多的大船”
貂蝉忧心忡忡地道:“右北平只有张郃所率的五千人马,敌军十余万,情况很不妙啊”
刘闲思忖片刻,扬声叫道:“恶来”
帐帘立刻掀开,一身重盔铁甲的光头典韦大步进来了,朝刘闲抱拳道:“大哥”
刘闲道:“立刻召集所有人来大帐议事”
右北平,曹仁登陆之后迅速北进,不久之后便兵临右北平城下。
张郃站在城墙之上,只见曹军军阵如山旌旗如云,不禁皱了皱眉头。
曹仁策马来到军前,扬声喊道:“张郃,速速开城投降,我可饶尔等一条性命若是负隅顽抗,城破之时,定叫尔等鸡犬不留”
张郃哈哈大笑,扬声道:“曹仁,少说废话有真本事就来攻城吧你我都是武将,何必学那些酸腐文人逞口舌之利”
曹仁倒也不生气,笑道:“张郃,你既然这么说,可敢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张郃略微思忖,便要应战。
这时,部将万琼朝张郃抱拳道:“将军,末将愿出战会一会这个曹仁若不胜,甘当军法”
张郃看了万琼一眼,觉得他是辽东军中有名的悍将,应当可以与曹仁抗衡,便点头道:“曹仁乃是曹军中著名的悍将,万将军切不可大意”
万琼笑道:“将军尽管放心”随即便提着长枪奔下了城墙。
随即城门打开,万琼策马冲出城门直到曹仁面前,喝道:“曹仁我乃万琼,特来取尔人头”
曹仁瞥了万琼一眼,轻蔑地道:“无名小卒,竟然胆敢来送死”
万琼大怒,暴喝一声催动战马直朝曹仁冲去
曹仁一摆大刀催马迎战,只见双方交错而过,曹仁手起刀落,半空中只见血水飞扬,那万琼已经栽下战马死于非命了
曹军士气大振,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呐喊;而刘闲军这边的官兵却是颇受震动。
曹仁高举大刀高声喊道:“还有谁敢来送死”
城门再次打开,一将奔驰而出,赫然是大将张郃。
曹仁看到张郃出战了,不敢大意,勒转马头对向张郃,笑着扬声道:“张郃,你总算出来了”拿大刀指向张郃,傲然道:“不过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曹军官兵战意盎然,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呐喊。
张郃懒得跟曹仁说话,催马直朝曹仁冲来,气势比之刚才的万琼不可同日而语。
曹仁眼睛一亮,大喝一声催动战马迎了上去。
转眼之间,两人交错,长枪与大刀在半空中猛然相撞发出呯的一声巨响震撼全场
随即双方各奔出十余步,猛地勒转马头再次冲向对手,大战起来。
战场之上只见寒光乱闪,杀气冲天,两员大将好似龙战于渊,虎斗危崖,虽只是两人之间的战斗,可是却给人两军血战的惨烈感觉来
双方官兵看到这样的激战,热血都不禁沸腾起来,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呐喊声震云霄